器”软鞭,也没见到有匕首别在腰间,才道:“应该是在下担心郡主对我家主子行凶才对吧?”
沈妤尬笑,反驳不出什么话来,还想闲扯一些家长里短,只见裴洛握了握腰间长剑。
她转身便走了进去。
屋内,燕决正翘着二郎腿,侧躺在床榻之上。
手中还握着一把花生米,一颗接一颗的抛向半空,最后落入口中。
沈妤略有失望,但更多的是惊愕。
“你没死……中毒?”
燕决转过头来,顶着满面的红疹,冲沈妤呲牙一笑:“怎么?郡主就这么想我死?”
“没没……都是门外那男的把你说得好像马上要……一样。”沈妤结结巴巴的解释。
“他叫裴洛。”燕决起身坐好,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妤。
沈妤不解:“那不知燕小侯爷让裴洛叫我来是为何?”
有病就去治!她又不是大夫!
燕决摊开手掌,示意沈妤看他手中的花生米。
“我不吃,谢谢。”
沈妤还当燕决是要跟她分享,连连拒绝。
燕决笑了。
起身走到沈妤身旁坐下,将满手心的花生米放在桌案上,“郡主误会了。”
“我是想告诉郡主,我吃花生米就会起疹子。”
“你花生过敏你还吃?”沈妤大惊,忽然回过味来,她瞳孔放大:“你故意的?”
害她怀疑了青栀一路,原来竟是燕决自己所为。
燕决轻笑摇头,“不,这是郡主要害我。”
“你!”
沈妤一口恶气憋在胸膛之中,竟然对燕决的威胁束手无策。
“我已经跟你陪过礼了,你究竟还想怎样?”
不止赔礼,就连“天机”她都泄露了。
这人怎么还跟个疯狗一样,咬住她不放?
燕决目光蓦地变得阴鸷:“我想知道郡主所言可真?”
“比珍珠还真!”沈妤脱口而出。
她昨夜在得知府中有人对皇帝说明了她和燕决的事情后,就猜到皇帝未必会责怪自己。
而是会将矛头指向燕诀。
恐怕皇帝正苦无借口对付燕府,而他二人之间的矛盾正是这场事件的导火索。
沈妤在信中简要的说明了情况,若是皇帝有心责罚燕决,只要不离开京城,什么都好说。
但若要派遣燕决离开京城,那只能燕决自己想办法拒绝了。
特别是玄靖关,靖安侯燕啸所在的边境。
燕决是万万不可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