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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送走了一众贺寿之人,王国威的嫡长子王思锐说道:“父亲,我看客人今天的眼神都怪怪的,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王国威不以为意道:“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嫉妒咱们家的风光罢了。你大姐如今贵为皇后,且沈氏又得了圣眷,咱们家以后可谓是长盛不衰了。”
“可这事传出去,到底不光彩!”王思锐说道。
“什么光彩不光彩?只要咱们家一直风光下去,任谁敢说三道四?”王国威呵斥了王思锐一句,而后又大有深意的看了王思锐一眼,说道:“这些日子,你没碰过沈氏吧!”
“就是借儿子几个胆,儿子也不敢啊!”王思锐急忙申辩道。
“哼!谅你也不敢!”王国威的话音陡然一转,语重心长道:“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只要咱们家一直显赫,什么样的女子,你得不到?不说其他,你房里的几个侍妾可还满意?”
提起自己房里的几个侍妾,王思锐脸上露出笑容:“满意,满意!”
“满意就好,要知道那可是你爹我花了大价钱买的,以前可都是宦官人家的小姐。要不是你爹我年纪大了,体力不行,哪会轮到你个臭小子?”
说完之后王国威的眉头又轻轻皱了一下,说道:“不过你方才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此事传扬出去,不止咱们家没脸,就连皇后娘娘和皇上也是脸上无光,要想个法子堵住那些人的嘴才是!”
王国威不由细细思索起来,半柱香之后方才睁开眼睛幽幽说道:“有了,过些日子,你便让沈氏下帖子宴请那些人的家眷,到时候老夫再请陛下过府……这样一来,那些人家的女子一旦被陛下宠幸,看他们谁还敢说三道四不敢?”
而后,王国威又看着儿子王思锐说道:“今天都哪些人说了风凉话,你可曾一一记下?”
王思锐回道:“父亲放心,儿子都已经记在心里。”
“这样就好!”王国威点了点头,说道:“到时候就请这些人家的少夫人及小姐。”
“儿子明白!”
…………
再说张凌阳自回到宫中,之后的好些天都一直未出宫,每天不是忙着批奏折,就是忙着和后宫里的嫔妃调情。
而小福子在送张凌阳回宫之后,便又匆匆出宫,向郑永基求字去了。
一开始,郑永基是不愿给小福子提字的。
毕竟郑永基再怎么圆滑世故,站在文官这一边的他心中也是看不起小福子这个太监的。
故而,面对小福子的请求,郑永基是百般推脱,直到小福子最后搬出了张凌阳,说这一切都是张凌阳吩咐的,郑永基方才不敢推脱。
郑永基比谁都明白,只要自己有圣眷在,得罪朝中任何一个人都无所谓。
当然,如果李广泰那般的,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
要不然见天的让他缠着,烦也能把人烦死。
郑永基一共提了四副对联,分别是:
酿成春夏秋冬酒,醉倒东西南北人。
美味招徕三江客,佳肴宴请五湖宾。
为国忙,为家忙,忙里偷闲,饮杯酒去;劳心苦,劳力苦,苦中尤乐,拿碗茶来。
般般适口,香是佳肴爽是酒;样样随心,热捧凉饮冷奉茶。
提了四副对联之后,郑永基尤不过瘾,认为这是巴结皇帝的最佳时机,于是又着手写了四副,分别是:
座上不乏豪客饮,门前常扶醉人归。
五味烹调香万里,三鲜蒸炸乐千家。
无人不道佳肴美,有客常来满座香。
水如碧玉山如黛,酒满金樽月满楼。
提好之后,郑永基恭恭敬敬的将这八副对联交到小福子手中,并陪笑道:“福公公,皇上那边,还请多多美言才是!”
“这是当然!”虽然口中这么回,可小福子脸上并未有一丝笑容。
郑永基知道小福子还在为之前自己拒绝之事而生气,故而不着痕迹的向小福子的衣袖里塞了一张银票,说道:“刚刚都是老夫的不是,些许心意,不成敬意,还请福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在下给福公公陪个不是。”
小福子刚刚瞄了一眼,见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顿时便眉开眼笑道:“郑大人客气了不是,都是为万岁爷办事,好说,好说!”
说完,小福子便告辞而去。
回到宫中,小福子将八副对联放到张凌阳的书桌,让张凌阳选择。
张凌阳让小福子去向郑永基求取字墨。不过是为了给酒楼充门面而已,他又哪里懂得字画,哪里分得清哪幅好哪副不好?
想也不想,张凌阳便随意指了其中的四幅对联说道:“就这四幅了,你去命人将这四幅对联裱起来。”
只是从八副之中,挑选出四幅看起来意境还算可以的,张凌阳便命小福子让人将对联裱起来。
“是!”
小福子出去命人将对联裱好,而后便亲自前往教坊司,为即将开业的酒楼挑选女子培训。
秉持着张凌阳的吩咐,小福子挑选女子时,一看身世背景,二看身材样貌。
来自前世的张凌阳很是知道古代士绅的尿性。
他们除了道貌岸然之外,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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