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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之后,张凌阳正式下旨选秀,国凡四品以上官宦人家适龄女子,无论是否订婚,半年之内一律不得婚嫁,部入宫待选。
这道圣旨一经传开,顿时便闹得沸沸扬扬。
而最先坐不住的,非吏部尚书周善宁无疑。
周善宁长女正是适婚的年纪,且也已经订婚,对象正是内阁首辅张致远的三公子。
但因为圣旨上说了,无论是否订婚,都要入宫待选。
于是,周善宁便急匆匆的前去寻首辅张致远商议此事。
“张阁老,您可要想办法劝说皇上收回成命。”一见到张致远,周善宁便急忙说道。
“勿急!”张致远好似没事人一般,脸上不见一点着急模样。
“这如何能不急,万一我家丫头被选入宫中,那贵府三公子那儿……”周善宁见张致远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心中愈发的焦急起来。
张致远说道:“你且放宽心就是,老夫已有办法,定会使你家丫头最后落选。”
“哦?”见张致远心中已有主意,周善宁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张致远笑道:“此番负责选秀之人,乃是新任东厂提督冯喜,太监吗,又有几个不贪财的?只要有足够的银两上下打点一番,必定能使你家丫头最后落选。”
听张致远说完,周善宁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向张致远道了一声谢,便又匆匆而去。
与周善宁不同,礼部左侍郎郑永基在知道选秀的消息之后,可谓是欢喜异常。
郑永基对其妻张氏说道:“陛下下旨选秀,咱们家二丫头年纪刚刚合适,老夫欲将其送去参加选秀。”
张氏却犹豫道:“可是老爷,二丫头已经与工部陈尚书家二公子定过婚了。如果您这么做,不是要得罪陈家吗?更何况,被选上了还好,万一选不上,到时候岂不是二丫头的名声就坏了?”
郑永基不以为意道:“圣旨上写的可是清清楚楚,四品以上官宦人家适龄女子,无论是否订婚,一律入宫待选。即便二丫头落选了,难道陈家还敢悔婚不成?”
“更何况,陛下成婚已有四、五年了,可后宫却一直无子,一旦咱家二丫头被选上,说不定就能怀上陛下的第一个龙嗣,到那时……”
“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张氏还是有些顾虑,“且不说入宫后成功怀上龙嗣的几率,就是能不能被选上,还是两说呢!”
郑永基却笑道:“此次选秀由东厂提督冯喜负责,只要咱们上下打点好,保证二丫头能被选上。更何况,咱家二丫头长相又那么出挑,陛下见到必定喜欢。”
听此,张氏才算定下心。
不说其他,单说自家二丫头的长相,即便在京城一众世家小姐中,确实也是出类拔萃。
圣旨刚刚下达,京城官宦人家后宅便开始热闹起来,有想将自家女儿送入宫中换取富贵的,亦有不愿自家女儿入宫受罪的。
可其中最热闹的,非宁国公孙定安家中无疑。
孙定安自己并无适龄女儿,可却耐不住宁国府是累世功勋,家中子弟众多。其三个兄弟家中就有适龄女子,且还不止一个。
毕竟宁国府家大业大,子孙也多,家中有几个适龄女子也不足为奇。
故而,在皇上要选秀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宁国府内便闹翻了天。
孙定安的三个兄弟都想将自家的女儿送去参加选秀。
因宁国府乃是大周第一将门的缘故,只要宁国府的女儿参加选秀,必定不会落选。
即便是为了照顾孙定安的颜面,也是不会的,且入选之后妃位还不会低。
这么好的机会,孙定安的三个兄弟又怎会放弃?
故而,每天都在孙定安耳边吵闹个不休,都想将自家女儿送入宫中。
孙定安耳边不得清净,宁国府老太太那边也不得安生。
每天,家里的几个儿媳妇都会在孙母房中上演一出宅斗大戏,搞的孙母是不胜其烦。
可孙母也没有办法,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总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好在这时,东厂提督冯喜亲自带人来到了宁国府。
“咱家冯喜,见过国公爷!”见到孙定安,冯喜不敢托大,急忙行了一个礼。
孙定安又怎会真的让他行下这个礼?急忙上前搀扶起冯喜道:“冯公公客气了,不知今日来鄙府有何公干?”
冯喜笑道:“咱家听说近几日,国公府家宅有些不宁,所以特来为国公爷解决麻烦。”
“哦?”孙定安问道:“可是陛下钦点了我家里的哪个丫头?”
冯喜摇了摇头,说道:“陛下的旨意里,说的很清楚,凡四品以上官员家中适龄女子,皆入宫待选。也就是说,贵府其余几位老爷的适龄女儿,都要入宫参加选秀。”
“这……”孙定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毕竟他那三个兄弟中,官职最高的也不过是一个五品官,按说根本就不够格的。
冯喜继续笑道:“说句不该说的话,贵府几位老爷还未正式分家吧!”
孙定安回道:“家中老母尚在,做儿子的又怎敢提分家之事?”孙定安说道。
冯喜便道:“既然如此,贵府其他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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