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鱼没有听到郁檀的回答。
再然后,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了,耳·边是郁檀强势而暧·昧的声音:“现在有兴致了。”
郁檀的有兴致,原本还带着些夜不能寐的怒气。
尤其是监控画面中只穿着小裤·衩的某只,怀里抱着他的枕头,脚丫子压在他的被上,睡的那么肆意妄为。
肆意妄为到柔·韧纤·瘦的腰,修长白皙的四肢,就那么大喇·喇的坦·露。
不过这些话,郁檀自然不会告诉胡小鱼。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难道事事都要给一个小玩具报备?
胡小鱼又一次体会到了氧气不足的状况。
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没有感受到青玉的存在,用了点灵力帮助自己,将被子代替自己塞进郁檀怀中。
男人在某些时候,被打断的话真的要命。
即使是郁檀这样自制力超强的人,在这一刻也恨不能将胡小鱼就地正法。
他抓着被子的手指青筋暴起,语气冷硬:“怎么,不愿意?”
黑暗并不能阻隔妖的视线。
胡小鱼问:“郁檀,我送你的青玉呢?”
然后,他就见郁檀不自在的偏了偏头:“收起来了。”
郁檀并不知道胡小鱼能够在夜间视物,所以并没有遮掩自己的表情。
胡小鱼看出郁檀的不对,有些迟疑的问:“你不会......弄丢了吧?”
只要想一想这个可能,他就觉得心跳都好像慢了许多,九尾天狐心头血凝成的青玉,整个狐族都没有一块。
这要是丢了,他现在可没有第二滴心头血再凝一块。
郁檀听得胡小鱼狐疑中带着颤·音的动静,某种冲动熄灭了大半,不自觉安慰道:“没有丢。”
“那你拿给我看看。”
“明天,今天太晚了。”郁檀道。
事实上,青玉现在还在师兄范应岐那里,在和申城隔着千里的西北。
“我现在就要看。”胡小鱼坚定的道,不出意外的看到郁檀皱起眉头,又道:“那块玉很重要,要是......要是真的丢了,你告诉我,我不会怪你,你别怕。”
其实只要想一想玉是丢了,胡小鱼就心疼的要命。
可是比起玉来,当然是人更重要,这是他从郁檀那里学来的道理。
在郁檀前世的时候,胡小鱼还是个人事不懂得的小狐妖,不疗伤的时候热衷上蹿下跳。
有一次他不老实,打碎了郁檀珍藏的砚台,躲在房梁上不下来。
郁檀站在房梁下伸手接他,温和的说:“小鱼比砚台更重要,知错能改就是好狐狸,我不怪你,快下来。”
胡小鱼想到此刻,拽开碍眼的被子抱住郁檀。
他拍一拍郁檀的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真的丢了吗?”
郁檀听着胡小鱼闷闷的声音,只问:“丢了又怎么样?玉比我重要?”
这样的话其实没有道理,几乎可以算是蛮横霸道,但胡小鱼对玉的看重毫不遮掩,郁檀就很不舒服。
片刻后,他听到怀中人惆怅又可惜的声音:“可是,我没有第二块送你了。”
所有的不满都被这一句安抚。
他柔声道:“小呆子!你送的东西我自然要妥善收藏,放银行保险柜了,明天拿给你。”
胡小鱼这下安心不少:“不要锁保险柜,要随身携带。”
郁檀自然说好。
不过这之后,两个人倒再没有做什么。
郁檀倒是想,但胡小鱼惦记着青玉的事,非得看到青玉才能落定一颗心,扭来扭去的就是不肯就范。
再后来,郁檀不得不去洗冷水澡。
胡小鱼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不知是心底里知道这是郁檀的动静而安心,还是因为心头血失去的后遗症,很快又睡了过去。
郁檀洗澡出来后,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
这之后,他拽起被角盖上胡小鱼坦露的肚皮,关灯出门。
十分钟后,远隔千里的道观。
范应岐搓了把老脸:“小师弟,你是不是睡魔怔了,现在是凌晨两点,不是下午两点。”
等听到郁檀的要求,范应岐就一点儿都不困了:“你这人怎么越来越小气了,只是参悟个把月,都不成了?”
两个人说的是青玉的事。
范应岐收到郁檀派人送来的玉之后,简直恨不能当个宝贝供起来。
他没有认出这东西的出处,但玉上所蕴含的清灵之气浓厚又凝实,是一件对修道的人来说无价的珍宝,当即就准备求着小师弟给自家道观做镇观之宝。
郁檀没答应。
范应岐只得退而求其次,说是研究个把月。
没想到还没捂热乎了,这就来讨来了。
郁檀捏了捏眉心,他从来说话算数,倒不曾如此出尔反尔过。
不过想一想小呆子眼巴巴的等,心就硬起来了:“师兄,明天我会派人过去取。”
胡小鱼并不知道这一切。
也并不知道第二天下午就见到的青玉,是如何用私人飞机以最快的速度接了回来。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进行了前一晚未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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