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收拾好了行囊,去找郭芙说准备去大都的事情,耶律齐将打开过的书信重新封了起来,走出房间,正好见到郭芙与郭襄正在院中说话,耶律齐见郭襄手中也拿着行囊,感觉好奇,走上前去叫道:“芙儿,襄儿,你们怎么在这儿,襄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郭芙见丈夫手中也拿着行囊,再看看妹妹手中的行囊,笑着问道:“你们俩?都要出去么?”
耶律齐笑着道:“我是受了岳父大人之命,准备去大都办些差事,我是来跟芙妹你辞别的。”
郭芙道:“襄儿,你这又是去哪啊?难不成跟你姐夫一起去么?”
郭襄回答道:“姐夫是出去办事,而我呢是要出去历练呢,我往南,姐夫往北,不是一块儿的。”
耶律齐:“是啊,我去大都啊。”
郭芙:“我也去,听闻大都繁华,我倒要去见识见识。”
郭襄对耶律齐与郭芙道:“姐姐,姐夫,你们夫妻情深,有话慢慢说,我就不在这儿碍事了,我先行出发了,姐姐,姐夫照顾好爹娘与自己,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再回来,”
耶律齐,郭芙望着郭襄离去的背影,耶律齐拉着郭芙的手温柔说道:“此去大都,是为了探一下蒙古人的动向,岳父大人令我一人潜入大都,就是方便办事,你与我一起,难免惹人注目,你还是在家与弟弟治理好帮中事务啊。”
郭芙一脸不情愿的说道:“哼,爹爹是嫌我脑袋不聪明,如果像娘一样,我去定能帮助你的。”
耶律齐:“芙妹,你别多想啊,岳父大人是疼你,此去大都,路途遥远,还有许多风险,我一个人行事方便,再说我的武功也大有进展,打狗棒法,与全真剑法我已练到至纯,如今江湖之中能伤我之人不多,你大可放心。”
郭芙听丈夫这样说也就不执着非要跟去,走到丈夫身边,依偎在耶律齐身上,轻轻问道:“齐哥,此去需多少时日?”
耶律齐搂着郭芙,回答道:“芙妹,此去大都,差事办了就回,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
郭芙道:“好吧,既然如此,你早一些动身,办完事,便可以早一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说罢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郭芙目送耶律齐出了府门,望着耶律齐远去的背影,郭芙的心里有点难受,毕竟从未与丈夫分开过,心中还是有许多不舍呢。
耶律齐骑着快马,一路奔驰,朝着大都的方向出发,这才出了襄阳地界,看着路边尸横遍野,沿途路上的蒙古军人残暴的对待百姓的样子,一直想出手相救,忍了许久,想到有大事要办,万一在路上出了差池,无法向岳父交代,快马加鞭,马儿奔驰的更快了。
耶律齐已连续跑了几个时辰,他和他的马都已感到疲惫不堪,眼看已是晌午,准备到前面的镇上找家饭馆,用点饭食,让马儿吃点粮草,短暂休息一会儿。
耶律齐牵着马儿走到前面的镇上,走到镇口,看见一个高达九米,宽达五米的牌楼,看那牌楼上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逍遥镇,下面还有蒙古文字,走进镇去,这里的场面与以往经过的镇子可不一样,这里车水马龙,经商的小贩大多不是汉人,耶律齐心想,莫不是离大都不远了,这里是被蒙古人占领的小镇,耶律齐走到一家饭馆前,准备进去,迎面出来了一人,耶律齐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北辽秘史。
耶律齐正在犹豫是否离开,只见那北辽秘史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笑道:“耶律公子,许久未见啊?”
耶律齐:“你本事还不小啊,居然在蒙古人的镇子上开了这么一大家饭馆,今日我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北辽秘史拦住耶律齐,耶律公子,既然来了,就进去休息一下吧,那个木盒?你可打开了?
耶律齐见北辽秘史如此追问,点了点头。
北辽秘史接着说道:“公子,咱们里面说话,这里不方便,这里的蒙古人大多都懂汉人语言,说话可得小心谨慎啊。”
耶律齐想到父亲书信所托之事,便和北辽秘史一同走进店内。
北辽秘史将耶律齐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耶律齐推开门一看,里面竟有四五个人正在那里,显然已等候多时。
众人见耶律齐进来,纷纷起身,施大辽国礼,耶律齐不由自主的向众人还了一礼。
为首的一位长者,束着辽人的特有的发束,头发,胡须,均已发白,对耶律齐说道:“好侄儿,可曾记得叔叔我?”
耶律齐见此人非常熟悉,就是记不起来他究竟是谁。
北辽秘史见状,将房门掩上,退了出去。
这位长者笑着说道:我是耶律洪华,这下你记起来了吧,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耶律齐想了一会,双膝往下一跪,“叔叔,真的是你么,你当年不是?
耶律洪华笑着说道:“当年你的父亲,我的堂哥知道了蒙古大军要灭大辽时,愤愤自杀,而让我们几个想法子逃离故国,以后好东山再起,这才有了今天。现如今我们在你亲伯父耶律洪信的北辽国里效命,你的这位伯父雄才大略,只可惜居与漠北,无法与蒙古抗衡,得知你在汉人那里做了天下第一帮丐帮的帮主,希望与你里应外合,消灭蒙古,光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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