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
发出难听的吱呀声音。
屋里光线很暗,没有灯光。
只有屋顶一扇不大的窗户,投射下微弱的光线。
陈得令抬脚走进了屋子,眯眼四下打量起来。
屋子里很乱,不少雕像东倒西歪,甚至是破碎了。
原来王母庙里的东西,都七零八落堆放在这里。
看了一圈,见好像没什么好看的,陈得令便转身准备出去。
但他刚转身。
“砰!”
大门就“砰”的一下,自动关上了。
“喂,大爷,别闹了!快开门!”
陈得令刚开始还以为,是外面收破烂的大爷在和他开玩笑。
但叫了几声后,外面一点回应都没有,这就让陈得令有些着急起来。
“大爷!开门呐大爷!我知道你在外面!”
“大爷,再不开门,我就要报警了!”
无论陈得令如何喊叫,外面依旧没有一点回应。
而就在这时候。
背后好像传来轻微响动,陈得令下意识停下敲门的动作,缓缓扭头看去。
昏暗的屋子里,各种雕像宛如活物,一张张雕像脸这会儿好像变得异常清晰。
就好像……此刻屋子里到处都是人,正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
这种感觉,让陈得令很是不舒服。
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怎么回事?”
陈得令惴惴不安,目光四下扫视,最终定格在屋子里最完整也是最大的一座雕像上。
这座雕像完整的摆放在屋子最中间位置。
虽然只是一个雕像,但看起来异常真实,给人一种母仪天下的**感,和心怀万物的仁慈感。
甚至……还有一丝亲切感。
说来也奇怪,原本有些不安的陈得令,看到那座雕像后,心境渐渐平静了下来。
下意识上前几步,他来到那座雕像跟前。
“这就是王母的雕像吗?”
陈得令仰头望着王母雕像,鬼使神差的缓缓伸出手,触碰了一下雕像。
顷刻间,一股宛如触电般的感觉袭来。
陈得令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猛然间眼前一黑,紧接着一头栽倒在地,不醒人事了……
迷迷糊糊中,陈得令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好像变成了一条鱼,在如同仙境一般的天池中遨游,自由自在,好不惬意。
而一个穿着华服,看不清脸的女人,正站在天池旁看着他。
虽然看不清女人的脸,但陈落能清楚看见女人那双慈祥的双眼,
……
“喂!醒醒!第一次见人做梦游泳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得令感觉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
豁然醒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则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脸。
“我,怎么啦?”
陈得令揉着脑袋,从地上坐了起来,只感觉手臂传来剧烈疼痛,好像受伤了。
“让你别开门你不听!”大爷有些幸灾乐祸的一指旁边地上:“呐,你被倒塌的雕像,给砸伤了。”
“啊?”陈得令此刻脑袋有些迷糊。
他完不记得,自己进入屋子后所发生的事。
但手臂传来的剧痛,以及身边一地的雕像碎片,代表大爷所说都是真的。
“这雕像啊!是王母身前的一条锦鲤鱼,可惜现在碎了。”
大爷叹息着摇了摇头,然后背着手,驼着背,朝外面走去。
王母雕像身前的锦鲤鱼?
陈得令有些诧异,抬头看了眼王母雕像,发现她身前好像确实少了一些东西,上面有明显的断裂痕迹。
“快点出来吧,我要锁门了。”
外面传来收破烂大爷的声音。
陈得令忍着胳膊上的疼痛,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出屋子。
大爷用一把新锁,重新将这间堆放雕像的屋子大门给锁住,然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陈得令原地回了回神,就准备离开。
刚走几步,眼睛余光就看见墙壁上,贴着一张招租广告。
“哎大爷,这是你贴的吗?”
“废话,不是我贴的,难道还是你贴的不成?”
“那我能租吗?”
“随便你,不过一年起租,一次性付清一年的房租费。”
听了大爷这话,陈得令又看了看大爷隔壁那间空屋子,空间不小,稍微装修一下,倒是可以弄出个一室一厅来。
只是这里比较偏僻,加上这屋子属于危房,随时都有可能被拆除,所以陈得令有些犹豫起来。
但他又想到钟舞,想到那封情书。
于是他最终还是决定,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万一钟舞哪天心血来潮,也回到了这里,他们岂不是又可以见面了,说不定还可以再续前缘呢。
更何况,反正他也要搬家了。
“行大爷,我租了,明天就搬过来。”
“先交五百块钱的押金!”老头直接一伸手。
陈得令也不含糊,直接付给老头五百块钱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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