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紧,封四月终是判定出来:这位皇后有精神类疾病,怕是传说中的失心疯。
惹不得,惹不得,她还是赶紧溜走吧。
君砚寒清楚废后为何恼羞成怒,他拉着封四月的手大步流星往出走,夜色月光打在脸上,两个人相视一笑。
红木门被推开,一盏龙头灯笼出现在二人面前,君砚寒看透前来此人身份慌忙见礼,却被来人用力托住。
皇上当即老脸一红,他也没成想自己念旧地来此处隔墙相思,竟也能碰上儿子啊!
这不是尴尬了么?
封四月眨眼看着君砚寒与皇上的奇怪姿势,又看看追出来的废后,她吞烟一口口水,紧张的不知道说啥。
空气仿佛是凝固住了一般,四个人当即面面相觑。
可谓是皇上深夜前来就是不想被人知道此事,他们二人误打误撞的看见,这可是要掉了脑袋的。
封四月思考之间忍不住的摸摸脖子,身子就被人用力的揽住。
“儿臣告退!”君砚寒低吟一声,当即拉着封四月来了一个溜之大吉,脚步匆匆的走出了冷宫。
皇上只来得及嗯了一声,他匆忙整理衣衫,对上废后的眼睛,其中满是含情脉脉。
冷风像是后妈的手一样打在脸上,封四月脸都被吹的变了形,她用力的扯了一下君砚寒的头发,这才被放了下来。
“喂,你们家的事儿还真的是挺复杂的哈,你看看皇后虽然是住在冷宫,却依旧是奢华无比,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情况吧?”
侧头看着君砚寒不吭声,她继续职业病的刨根问底道:“想要把现在的案情查清楚,你就给我讲讲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封四月主要是八卦之魂上了头,这才想听的。
舔舔嘴唇,她觉得自己就差一把瓜子了,激动的心脏砰砰砰猛跳。她探听的可是皇室的秘密、皇室中的八卦,想来就不会非同寻常,她忍不住激动的搓搓手。
君砚寒冷漠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威胁,嘴唇上挂着三分讥诮。
他对上她的眼睛,嘭的一个爆栗子轻轻打在封四月头上,“皇室辛密,岂是你一个仵作能够探听的?封四月,你还当真是嫌弃自己的命长了。”
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封四月眼圈通红的看着他,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就差哭出来了。
君砚寒看着自己的手,当场后悔了。
虽说许久未曾习武,但自己底子武功还是不错,面前的女子被打了一下定会很痛吧?
轻咳一声,他发现自己想的有点多,慌忙的别过头去。
封四月光顾着疼了,根本就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半晌之后委屈巴巴的拉扯一下他的袖子,轻柔开口。
“我这不是想要了解案情么,若是想要给皇后翻案,那就要清楚事情的始末,不能让警......我稀里糊涂。”
差点就吐露身份了,她慌忙的捂着嘴巴。
君砚寒的心弦被微微的撩拨动了一下,他对上封四月小心翼翼的样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软,无奈的叹口气。
拉着她入了自己的书房,他这才不怕隔墙有耳,放心大胆的和盘托出。
“皇室辛密也无非就是来源于子嗣与权势,而皇后遇到此事乃是因为子嗣......”
封四月手肘放在桌上,双手托腮,双脚不自觉的开始晃动了起来,她俨然是一副认认真真看热闹的样子。
喉头一紧,君砚寒当即禁声,他轻咳一声喝了一口茶。
面前的小丫头就像是一盘红烧兔肉,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尝尝。
心神被女子牵着走,对他来说还当真是第一次,君砚寒心中有些惊慌,拼命的把这种不明所以的感觉抛之脑后。
“宫中父皇子嗣不少,却并无太子,而本王虽是得宠,却并非嫡出,长幼有别当前,本王乃是还有一位大哥,也是就父皇的长子——大皇子!”
故事开始了,封四月重重点头看着君砚寒讲故事。
君砚寒的思绪漂浮的很久远,实际上对于大皇子消失的事儿,他还真的是没什么印象,毕竟每个皇子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儿。
“大皇兄乃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听闻从小文韬武略样样不凡,却在本王十五岁时离奇失踪,从那之后皇后性情大变,她因为大皇子的失踪不断怨恨父皇。”
唏嘘一声摇摇头,他继续道:“皇家本就感情浅薄,加之因为皇兄失踪皇后性情大变,这才让她与父皇原本情深义重的夫妻情谊慢慢变浅,皇后一意孤行自行进入冷宫。”
原来皇后住在冷宫中是自愿的啊,怪不得冷宫中的装饰那般的低调奢华,也怪不得誉王前去还尊称一声皇后娘娘。
封四月心中的疑惑被打消了,她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叹口气。
“大皇子消失的蹊跷,肯定是有他人别有用心,不过大皇子消失之后这宫中最受益的人是谁?”
听闻封四月的询问,君砚寒的面色有一丝丝的怔忪,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或许有人在针对自己也不是无可能的,毕竟他母妃的身份......
思绪猛然回笼,他轻咳一声道:“皇后此时纷闹不止,父皇心中更是沉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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