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没有想到封四月上来就给自己夸了一手,离王妃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下意识的,用手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簪子。
注意到离王妃的动作,封四月眼神流转透出一丝狡黠,随即便开口说道:“离王妃的簪子真是漂亮,从哪里买的呀?能不能也送四月一个?”
“这……”连可人有些犹豫,面露难色。
她咬着唇瓣看了眼门外,然后轻轻摇头,带着歉意道:“抱歉誉王妃,你要其他的都可以,但唯独这个不行。”
“哦?”封四月眼睛一亮,面上却是不动神色。
“为什么,这不就是个普通的簪子吗?”
闻言,连可人面上闪过一抹娇羞,微微垂下脑袋,“这是我与王爷的定情信物,所以还请誉王妃谅解,我是万万不能将此物赠与你的。”
成了!
连可人话音一落,封四月就扬起了笑容,她啧啧两声。
“虽然我也不想为难离王妃,只是抱歉了。”不等连可人说话,封四月一把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则是迅速的摘下了那枚簪子,“离王妃,我可能需要你走一趟了。”
说话间,已经拉着人走到门口。连可人到底不是个蠢笨的,瞬间就明白过来原因了,脸色“唰”的一下惨白了一大片。
离王和君砚寒看见两人出门,纷纷看了过来。
君砚寒第一时间察觉到封四月和连可人之间的气氛,再抬眼一看,封四月手中握着的那枚簪子,格外眼熟。
他眼尖,再仔细一想,顿时就明白过来。
物证找到了!
当下嘴角微微扬起,不同于君砚寒的轻松和高兴,在看见连可人被带出来时,他就心知不妙。
等两人走近了,同样看见封四月手中的簪子后,瞳孔猛地紧缩。
糟糕!
他暗道,垂放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捏紧成了拳头。
“离王殿下!”思量间,封四月已经拉着连可人走到了他面前,“离王殿下可认识这个东西。”
君令轩眼神微微闪烁了下,闻言先是沉默了一瞬,然后抬头,故作茫然的看向封四月,“誉王妃这是作何?”
“离王殿下,别想狡辩了,就算你现在拖延时间,这个簪子你也必须要解释清楚。”
君令轩的脸色沉了沉,却依旧沉稳道:“誉王妃你不妨把话说明白点,这个簪子怎么了?”
他装傻充愣的本事倒是不差,封四月没忍住冷笑了下。
“离王殿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这枚簪子。”君令轩眼神闪烁着,匆匆看了眼连可人,又收回视线摇头道:“的确是不认识,誉王妃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不认识!可离王妃却说这是你与她的定情信物,既然是定情信物,肯定是离王殿下亲手交给王妃的,你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她拔高声音怒喝了一声。
“离王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挺强的。”君砚寒走上前来,冷声说道。
离王被他说的面色冷然,很是缓了好一会儿才笑起来,“砚寒我们好歹也是兄弟,你对我就这么冷漠吗。”
竟是开始打起感情牌来?君令轩越是这样,君砚寒就越发肯定。
这个簪子跟君令轩脱不了关系!
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光,上前靠近君令轩。
两人离得极近,君砚寒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地的低沉的说:“君令轩,之前陷害的账,我们还没好好清算,你以为……好不容易抓到你的把柄,我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吗?”
这句话就像是晴天一记惊雷。狠狠的劈中了君令轩的脑袋。
他再也维持不住好脸色,一张俊脸阴沉了大半。
气氛就这么僵持了起来,连可人看着君令轩,忽然闭上眼睛,重重的深吸了口气。
“够了!”她忽然出声,打断了僵持的气氛,只见她挣脱开被封四月紧握的手,走到君令轩两人中间,“誉王,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跟离王无关。”
现场一静,君令轩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握住连可人的肩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连可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连可人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思绪,“我知道,抱歉王爷这次连累了你。”
说话间,封四月和君砚寒也回过神来。两人对视了眼,显然也是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君砚寒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君令轩,微顿片刻后,沉着脸上前。
“誉王妃,这件事可没有那么简单,你确定要替离王背这个锅吗?”言语间还带着点点威胁。
连可人权当没听出来,闻言点头,“誉王不用多想,这件事就是我一人所为,离王的确不知情。”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封四月走到她面前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连可人不去看她的眼睛,脸上异常的平静,“因为我想做皇后,所以做了刺杀的事。誉王,誉王妃,罪我认了,物证你们也找到了,现在可以带我走了。”
封四月和君砚寒对视了一眼,虽然他们不认为这件事是连可人做的,可连可人说的没错。
物证有了,连可人自己也认了罪,君令轩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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