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对绿眸的凝视下,木江感觉到大脑一片模糊,几乎晕厥。
好在阴阳乾坤圈迸发出一缕光芒没入他的额头,将这种模糊感一扫而空。
“瞄1黑猫咧嘴大叫一声,声音并非高亮清脆,而是低沉嘶哑。
“小黑,乱叫什么?”雪柔训斥一声走上前来,纤手高举,将其吓得闭上了嘴。
诗语察觉到了木江的异样,搭上了他的肩膀连声问道:“木江,你怎么了?”
对方缓了几秒后才回过神来,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他站起身来,来至门槛前,却已见不到那只黑猫的踪迹。
“雪柔姑娘,那只黑猫是你们家的吗?”
雪柔点头,回答着对方:“是的,这条猫名叫小黑,是我从小带到大的。”
“这猫养了多少年了?”
她想了想,说道:“大概十三?或者十七年?我记不清了,反正自我有记忆开始,小黑就存在,是我父亲当年抱回来养的。”
“十三或者十七年?”
木江微微低头喃道,眼中意味复杂。
人一年,猫十五年,一般来说,一只猫的平均寿命最多是在十到十五年左右,也就是猫龄一百五十岁至两百多岁之间。
眼下这雪柔姑娘其年龄不会比月灵小,二十多岁的样子,这样算来,上限估计那只猫的年纪应该快达到了三百岁。
鸡过百岁通灵,猫过三百通煞。
不合常理即为妖,一只普通的中华田园猫是不可能活得这么久的,更何况先前那双绿眸中带有煞气,木江可以肯定,那只黑猫有古怪。
木江跨过门槛,手持戒灵尺,开始在院子中搜索起了那只绿眸黑猫。
月云不明白为何一只黑猫会引起对方这般举止,而坐在凳子上的月灵哼声说道:“哥,别管他,谁知道这小流氓脑袋里是怎么想的?”
手持戒灵尺,附“光明之眼”,一番搜索下来,木江却丝毫没有找到那只黑猫的踪迹,他脖子上的日月星也没了异动,那只猫就像原地消失了一样。
在他略带失意的折回正堂时,月云两人已经迈步出了门槛。
“喂,小医生,怎么样?找到你想要了的吗?”
收回尺子,木江叹息间摇头说道:“没有,那东西遁走了。”
“也就是说,现在你找不到财广病源的线索了?”月灵颈脖微仰,抿嘴笑道。
在木江点头后,她笑颜一展,拍了拍手说道:“既然这样,那么现在,我宣布,你的无聊把戏结束了。”
“那小流氓我就先带回总青团去审判了,等他交代得差不多后我再来收拾你。”说完,月灵迈着步子朝院门走去,背影窈窕,轻松自在。
月云走过来,搭上木江的肩膀对他说:“小医生,别介意,我妹妹他就是这个性子。”从这一路的观察来看,他已经否认了对方是当夜的偷窥者。
“下次再见。”说完,月云朝一旁诗语与雪柔挥了挥手,这才迈步朝院门外走去。
月云两兄妹押送着景魁朝远处总青团所走去,小孙也在告别中驾驶摩托车先回了财雄宅院,剩下木江两人停留。
“木江,要不咱们再去浴女湖看看?说不定能够找到一些其它的线索?”诗语对他提议道。
木江摇头说:“不,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了,我可以肯定,线索就藏在这里。”他看着这一方庭院高屋。
但是他想不通,为何雪柔姑娘身上的那缕黑气不见了?在她母亲身上也没发现那缕黑气,除了一只不对劲的黑猫外,这里的确没有他要找的直接线索。
木江双手叉腰,站在原地,闭目沉思,心想到底是哪儿遗漏了?
诗语见状,没有打扰他,而是转过身,与雪柔姑娘随意闲谈着。
几分钟后,两人的一番话惊醒了闭目沉思的木江。
“对了雪姐姐,你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生前是一名屠夫,从小做到大,算是我们乡上技艺最熟练的屠宰者了。”
木江睁开眼,看着雪柔,急忙问道:“你的父亲是一名屠夫?”
她点点头,指向远处一座窄屋说道:“是的,除了集市上的铺位外,生前的他每天都会在那屠屋里进行屠宰分解。”
“快带我去看看。”木江说完,先行一步朝她所指的方向奔去。
几分钟后,木江来至雪柔所指的这处窄屋。
这屋子高约三米,宽度不到两米,见不到门槛,木门直落贴合于地面,门户上挂着一块木牌,其上刻画有一个大大的“屠”字。
门上贴了白条,缝中挂着一把宽长斑驳的广锁。
诗语气喘吁吁的追上了奔跑的木江,弯腰喘着粗气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木江双眼盯着地面门缝中的黑色干血,说道:“如果能印证屋内有问题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过了两分钟,雪柔气喘吁吁,小脸泛红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古式铁制钥匙。
接过钥匙,插入锁芯,伴着咔的一声广锁被打开,推开门,三人迈步走进了这间屠宰屋。
西边最后一缕残阳彻底隐没,夜幕降临,光线受阻。
雪柔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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