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晚辈说成小人物,杜长河再也保持不了淡定,抬起手挥了一下手指。
意思是让手下人过来把杜洛赶走,却没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自己俩保镖呢?
在一看杜洛,他正在收拾渔具,装包后起身一拍杜长河肩膀。
“三叔,小心哦。”
一滴冷汗从杜长河脑门滴落,他知道自己两个保镖的实力,怎么会无声无息消失。
伸手想拿手机打算叫人,一支弩箭却突然射中手掌,疼得他惨叫出声。
看到弩箭是从桥上射来,赶紧一滚躲到一个柳树后面。
杜洛停下脚步,“管你叫声叔,真以为自己就是长辈了?没事别装逼,考虑下想死想活?”
“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生生忍住骂人话语。
终于明白了,杜洛布局这一切,只是针对自己。
如果被干掉,一切线索也只会指向肖寒,都被他利用了。
突然地一幕吓坏了周边钓鱼的人,杜洛也跟受到惊吓一样,正慌乱离开。
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身影跑向自己,杜长河大叫一声,“我想活!”
杜洛笑了,“那就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
上车杜洛还真就送他去医院,杜长河的被射中的手一直在哆嗦,另外一只手几次伸进兜里想掏手机求援。
杜洛视而不见,淡淡低语,“不服气的话,再给你一天时间报复。”
杜长河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认祖归宗,希望你能支持。”
杜长河呆住了,张着大嘴看着他,数秒后咆哮出声,“你有病吧,直接说不就行了,干嘛让人射我一箭?”
杜洛一脸的无辜,“我直接说你听吗?况且我也受伤了,怎么也得有人陪着。”
“你爹弄伤你,你找他啊……”
杜长河感觉要疯了,自认擅长掌控人心,却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杜洛。
车停在最近的医院门口,杜洛一脸歉意,“三叔,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进去了,明天找你谈谈。”
杜长河脸皮抽动,开门下车,走几步扭头回来敲车窗。
“我的人呢?”
杜洛露出灿烂笑容,“活着呢,明天还给你。”
看他开车离开,杜长河一边往里走一边打电话。
电话接通,阴狠出声,“来市医院。”
“老板,我去不了。”
“你在说一遍?”
苦涩话语传来,“真去不了,脖子上架着刀呢!”
杜长河愣住了,挂断后赶紧打给老婆,“你那没出事吧?”
电话里竟然传来一个男子声音,“她洗澡呢,你等会儿再打。对了,老板让我捎句话,总睡别人老婆,小心自己老婆被别人睡。”
杜长河这一生都没这么被动过,也没如此害怕过,赶紧挂断通话,又快速打给杜长生。
“老三,你怎么有……”
“哥,求你件事!”
杜长生愣住了,杜长河有十多年没叫过哥了,听着语气还在发抖。
“你怎么了?”
“求你跟杜洛说说情,别动我家人!”
杜长生的心一颤,这才意识到杜洛不止是说说,是来真的。
“你别急,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杜洛的电话,好在签署合同时留了联系方式,可第一遍没接,再打就是正在通话,意识到自己被拉黑了。
没多久杜长河又打来,他赶紧接听。
“我……”
刚发出一个字,听筒里传来杜长河的感谢声。
“谢谢哥,人已经没事了。”
杜长生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安抚道,“没事就好,我一定好好教训那孩子。”
“哥,你教训不了他,咱们老了!”
听着杜长河的叹息声,杜长生久久无语,只能苦涩一笑,感觉到小看了自己这个儿子。
此时此刻,杜洛刚回到家中,一进客厅就看到胡梅再练瑜伽。
虽然已经年过四十,可穿着一身弹力服,身材还是那么好。
她瞟了杜洛一眼,很随意的打招呼,“回来啦?”
杜洛坐在沙发上,见茶几上有雪茄,拿起一根点燃,优哉游哉抽着。
胡梅摆出个高难度动作,歪头看着他,“没什么好说的?”
杜洛笑了,“肖寒已经告诉杜长河了。”
胡梅一点不意外,“正常,他俩关系一直很微妙。”
“微妙共用一个你?”
胡梅的脸色立刻一沉,“你还年轻,很多事不懂,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跟杜长河谈过了,他表示支持我。”
胡梅愣了下,“到小看了你。老肖那边呢?”
“他是老丈人,我能咋样。”
“知道就好,别胡闹了。当年的恩怨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有机会咱们聊聊,老肖就在书房呢。”
杜洛此时只想给她也来个千年杀,轻描淡写就想揭过当年的事,她是这些年养尊处优,怎么会想到母亲这么多年的痛苦。
起身上楼,直接推开书房的门。
肖寒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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