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的唢呐声欢快地响起来,西凉紫咯咯笑着给南宫仪盖上了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盖头,穿上了早就预备好的凤冠霞帔。
因南宫仪是个和亲的公主,身边除了陈啸齐和南宫越这两个兄弟和表兄,没有别的女性亲眷。而应当亲娘或者长辈女眷做的事情,都交给了镇国公夫人。
她见西凉紫和碧荷、小谷几个围着南宫仪嘻嘻哈哈地笑着,就把几个人给打发了出去。
西凉紫在镇国公夫人面前很乖,老夫人一发话,她就立马起身拉着碧荷、小谷走了,弄得南宫仪好笑不已,笑谓镇国公夫人,“老夫人,阿紫平日里皮猴子一个,没想到在您跟前倒是乖觉。看样子,她和完颜将军的好事也将近了。”
“呵呵,倒真是被王妃您给说中了。老身的那个儿子也是顽劣,没想到喜欢的女子也是个爽快性子。不过他们小年轻恩爱就好,老身年纪大了,不去多管那些闲事儿。”
镇国公夫人的一番话,让南宫仪诧异不已:没想到这古代,还有这么开明的娘!
不过,西凉紫乃是西凉最为尊贵的公主,配完颜烈,也确实不屈才!
老夫人见人都走了,神秘兮兮地把那两扇雕花门也给关上了,就回身坐到了南宫仪的身边,拉了她的手。
南宫仪盖着大红的盖头,虽然看不甚清老夫人的面色,但老夫人这副做派,倒是让她很是受惊。
她一个和亲来的公主,和这老夫人也是素昧平生,要不是耶律玄相请,她还不认识这老夫人呢。
她拉着她的手,有什么体己话要对她说吗?
她静静地坐在那儿,由着老夫人拉了她的手,就听老夫人缓缓又慈祥的声音响起,“王妃,您来自南陈,身边除了两个不知人事的小丫头,也没个体己的人照顾着,老身看着都心疼。”
南宫仪有些赧然,她倒是没觉得啊,摆脱了荣贵妃,和耶律玄也算是情投意合,感觉比在南陈那几日还好呢。
她轻咳了一声,只好附和着老夫人几句,“老夫人心善,可怜我这个孤女!”
“好孩子,快别客气。论起来,老身是您的长辈,但您身份尊贵,老身可不敢倚老卖老!”
镇国公老夫人笑嘻嘻的,圆润白皙的脸上笑得一脸灿烂,“王妃,女人哪,洞房花烛夜乃是一辈子的大事,大意不得。您身边没个长辈,老身就托个大,把这事儿跟您说说……”
她还未说完,南宫仪就明白了。敢情这是要跟她灌输那方面的知识吧?
身为一个现代穿越人士,比起古代的闺中女子自然要知道的多,但毕竟没有真刀实枪地做过,一听这话,她就忍不住羞红了脸,垂下头去。
老夫人知道她害羞,却还是悄悄地贴着她的耳边说了几句,“王妃,洞房花烛夜,摄政王殿下若是和您做一些平日未曾做过的事情,您不必反抗,要顺着他才是。还有,这是老身托人买来的紧俏货,晚上,您铺在床上,和殿下好好地看看,就明白了。”
说罢,就把一卷子羊皮画卷塞进南宫仪手里。
捏着那卷子东西,南宫仪只有点头的份儿。
看来,这上头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她还不知道古人对这方面的教育做到何种地步,晚上倒是要拿出来见识见识。
见她收进自己的袖内,镇国公老夫人方才放了心。
外头的唢呐声已经逼近南宫仪的小院,老夫人于是喊来西凉紫和碧荷、小谷几人,伺候着。
因南宫仪是个和亲公主,又和耶律玄经历了许多的波折,所以,亲事耽搁到现在。
可谓好事多磨!
本来古代婚前讲究男女不见面,可上次有了去月嬷嬷山庄遇刺的情况,耶律玄再也不敢大意,就让南宫仪在摄政王府发嫁了。
外头的唢呐声一声声催得急,里屋的人越来越兴奋。
眼看着耶律玄身穿一身大红的喜服,在陈啸齐、西凉夜等人的陪同下,带头走进南宫仪的小院,西凉紫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了。
“阿紫,你做什么?”镇国公老夫人斥了她一句。
“嘻嘻,当然是拦着新郎官呀。”西凉紫笑得很是狡诈,“咱们姐妹若不趁着今儿好好考考摄政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这么一撺掇,碧荷和小谷也兴奋起来,俱都看着西凉紫,“公主,您要怎么考新郎官?”
眼见着耶律玄在陈啸齐和西凉夜还有南宫越的陪同下走近,西凉紫越发高兴了,“看我的。”对着碧荷和小谷比了个手势。
南宫仪见这丫头兴头得很,忍不住嗤笑,“就你那水平,还要考人家?别被人家考了去。”
“哟,这还没拜堂成亲,就护上了?”西凉紫高兴地揶揄着南宫仪。
南宫仪哼了一声,没有否认,也没有阻止。她也想看看耶律玄的文采如何。跟他一起这么久,还从未听他吟诗作对过,素来她对这个也没有多看重,但西凉紫这么一闹,她也来了兴致。
门外传来哔哔剥剥的敲门声,耶律玄笑着问里头的人,“阿仪,还没好么?”
西凉紫隔着门大笑,“摄政王,想娶走我们阿仪,可没那么容易!”
一听是西凉紫的声音,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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