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本王和南宫公主大婚喜日,你带着南宫如前来闹事,本王杀了你也无妨,不过是囚禁你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冯小怜以为搬出太皇太后来,耶律玄就会妥协。可没想到耶律玄句句冷硬,把她堵得严严实实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耶律玄这么做,难道是背后有什么势力?
到底也是历经了些风雨的,这么多年,冯小怜贵为皇后、皇太后,虽然没有垂帘听政,但跟着太皇太后耳濡目染了一些东西,心里虽然害怕,面儿上却不显露分毫。
盯着耶律玄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孔,冯小怜眸子里的痴迷不减反增。
可是一看到南宫仪袖手窝在耶律玄怀里,她眸中的妒火又一条一跳地几乎按压不住,冷静不下来。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文不成武不就的,不过是靠着两片嘴皮子蛊惑你而已!你纳了西凉公主也比她强,可是你却为了她,囚禁我。到时候,你要如何跟天下人交待?难不成你想被人指指点点,说是红颜祸水?”
硬的不行,来软的。冯小怜也不是个吃素的。
窝在耶律玄怀里的南宫仪,眼波流转,美目在冯小怜身上打了几转,吃吃地笑起来,“夫君,人家好怕怕呀。本宫明明是来和亲的,怎么就成了红颜祸水了?”
她那独有的软糯声儿,让人听了好似喝了蜜糖一样,听得冯小怜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想这个贱人,真是会勾搭男人,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南宫如虽说浑身痒痒的不行,但这会子被南宫仪给刺激得也忘了痒,瞪着一双大眼死死地看着南宫仪,好似要把南宫仪身上给瞪出几个窟窿一样。
这两个女人此刻都恨不得把南宫仪给瞪死,可南宫仪偏偏装出一副娇弱不堪的小样儿,脑袋往耶律玄怀里缩了缩,一双美目水气氤氲。
偏耶律玄爱死了她这副柔弱的小样儿,笑着揉了揉她那一头黑亮的长发,声线儿也柔得能滴出水来,“爱妃别怕,为夫在此,什么人都不敢伤害你!”
言下之意,管她什么皇太后什么太皇太后的,都有他呢。
冯小怜气了个半死,南宫如眼里嫉妒得能喷出火来。
这个女人,嗲声嗲气的,耶律玄竟然能喜欢?
早知道耶律玄喜欢这款的,她们也伏低做小的多好?
可是想想当初,她们在耶律玄面前似乎也很柔弱来着,怎么不见这男人心动半分?
冯小怜和南宫如看着耶律玄哄南宫仪那宠溺温顺的样子,满肚里都是酸水,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耶律玄就被南宫仪给吃得死死的?
她们哪里知道,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满心里满眼里都是这个女人,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好的,眼里更是看不见别人了。
南宫仪见这两个女人被气得快要死了,方才心满意足地从耶律玄怀里钻出来,顺了顺有些毛乱的发,娇声娇气地指着南宫如道,“夫君,妹妹远道而来,住了也有好几个月了。如今表哥不日就要南下,不如就让他把妹妹带回去吧?”
这话看似跟耶律玄商量,其实耶律玄早就知道这小女人打什么算盘了。
当初他在南陈之际,就打听到荣贵妃如何虐待皇后的嫡长公主,也就是南宫仪。那时候他还没见过南宫仪,不为所动。现在南宫仪已经是他唯一的爱妃,她想报当初的仇,他自然要助一臂之力。
点了点头,耶律玄无比温柔地看着南宫仪,“好,就听爱妃的。”
他一口一个“爱妃”的叫着,听得冯小怜和南宫如直想把耳朵堵上。无奈两个人被侍卫钳制着,动弹不得,只得用那双喷火的眸子表达。
南宫仪不怕这两个女人嫉恨,反正能把仇人气死更好。
她挑了挑才染了豆蔻的指甲,笑靥如花,“既然夫君答应了,那我就知会表哥一声。”
耶律玄宠溺地看着她,“一切但凭爱妃做主!”
冯小怜不可思议地看着耶律玄,满脸不解。她不知道南宫仪给耶律玄灌了什么迷魂汤,导致他对她言听计从的。以往那个高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战神哪儿去了?那个从不对女人有好脸色的摄政王哪儿去了?
看着冯小怜又是嫉恨又是不解的样子,南宫仪心里很是畅快。
而南宫如本以为自己会被南宫仪给玩死的,谁知南宫仪竟然让她随着陈啸天南下,这让她简直是受宠若惊了。
她忍不住得意起来,等她回到南陈,远离南宫仪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切都好办了。
耶律玄她是嫁不成了,那就嫁给秦佑吧。虽然比不上耶律玄丰神俊朗,但也是世家子弟,英俊不凡,总算是没有埋没。
正打着如意算盘,就听南宫仪又轻描淡写地说道,“估计表哥率领大军南下,荣贵妃不会善罢甘休。这次带上她的女儿,看她还有什么办法!”
南宫如一听这话,心里就咯噔漏跳了一拍,这个南宫仪,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吃惊地瞪着南宫仪,就见南宫仪轻笑着说下去,“南陈太子本该是越儿的,荣贵妃魅惑父皇,趁着母后薨逝,欺负我们姐弟,抄了舅父的家,如今也该跟她算算总账了……”
南宫如越听越不是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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