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山丧祭之上,门中长老道出张子尧背师弃义,谋杀掌门的惊闻,不出两日便传遍了江湖。
张子尧,也取代丁一,成为那通缉榜上赏金最高之人。
丧祭大礼结束,各大门派之人,也纷纷下山。
“王公子,还烦请你代老八向令尊请礼。”八公子向眼前身着黑色裘衣的林风,略一作揖。
“那是自然。”林风也抬手回礼道,“也请八公子代王某向九环楼的诸位前辈问好。”
青衣公子甚至都未正眼瞧看林风的身边人,便匆匆下山而去。
此时,林风身后探出了一个脑袋,一双灵动的双目盯着离去之人,开口道:“啧啧啧……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八公子,竟然真的装作完全不认识你的样子。”
林风托着手中的手炉,轻轻抚摸着,半响才开口:“对于他们来说,我这个人,该是王家二公子的时候就是王启,不该是的时候,便是林风。”
“我现在,也不是很想做丁一了。”说着,丁一给了他一个白眼。
“那么,我的林意妹妹,可否愿意随为兄下山?”林风朝着眼前这个闹别扭的小姑娘,伸出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
“哼!”哪知丁一丝毫不领情,拨开了他的手,转身便朝山下走去。
长清堂内。
一个身着年纪略大的妇人,正坐在堂中。她双鬓斑白,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时不时地望向门外。
“堂主回来了!”
听得此言,她立即起身,急匆匆地往院中赶去,瞧见来人正是长清堂的堂主柳常山,便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袖,道:“常山!霖儿可有消息?”
柳常山瞧着夫人双眼通红,得知她又是担心的一夜未眠,心疼不已,却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柳夫人闻言,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在地上,泪水又涌了出来,哀哭道:“我这可怜的孩儿啊。”
“夫人,千万要保重身体。”柳常山赶紧扶住妻子,劝慰道,“你的身子,可遭不住这样折腾啊。”
这时,门童突然闯了进来,由于跑的太急,头上的帽子都有些歪了。
“这般冒冒失失的,成什么体统?”柳常山瞧见他这幅慌张的神色,厉声呵斥道。
“堂…堂主,王家二公子递了拜帖,在门外候着呢。”
“哪个王家?”柳夫人开口问道。
“还能是哪个王家?”此时的柳常山开始回想在尧山上碰到的这位王家二公子。
他身着黑色的裘衣,手里总是捧着一个手炉,看上去弱不禁风。而模样却生的极好,眉眼含笑,又不似八公子那般多情风流。
此刻回忆起来,柳常山记起自己似乎并未与这位王公子有过任何交谈。
“可是那权势滔天的京城王家?”柳夫人那哭肿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亮光。
“正是。”门童急忙回答。
“快快请进来!一定要以礼相待!”柳夫人嘱咐完门童,又转身对自己的丈夫说道,“王家跟九环楼关系密切,这个王公子如今登门拜访,说不定有霖儿的消息,你可要好生接待。”
语罢,柳夫人才注意到自己已是好几日未曾好好梳洗了,忙唤来丫鬟:“翠竹,快扶我去更衣。”
柳常山自然不觉得王家人会无缘无故相助长清堂,这个王公子也绝非善类,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王公子,这边请。”门童躬身引着眼前的这位贵客前往大厅,这人的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气,震慑得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不知是王公子大驾光临,还恕柳某未出门相迎。”柳堂主此时从厅中慢步踱出,神色客气而疏离。
“柳堂主哪里的话。在下是晚辈,哪有让前辈出门相迎的道理。”林风此时身披白色斗篷,内着墨绿色的大氅,依旧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而在他的身后,是一个清丽的姑娘,她只用发带将一头秀发束起,身着浅色的衣裙,似乎在尧山上曾有过一面之缘。
二人躬身作揖,礼数周全。
“二位请坐。”柳堂主边抬手作引,边嘱咐身边的侍女,“给二位贵客上茶。”
“堂主客气了。”
“长清堂与王家一向相交颇浅,不知今日王公子光临我派,是为何事?”待二人坐下,柳常山便直接步入正题,似乎是不想与他二人多费口舌。
“柳堂主真是快人快语。”林风放下手中的暖炉,举起茶杯,轻饮了一口茶,缓缓道出:“王某知道贵派近期出了变故,想着柳堂主或许会需要我的帮助。”
“呵呵。”柳常山显然不想让过多的人知晓此事,笑着说道,“不知王公子是从哪里听来的传闻,我长清堂一向不惹是非,一切安好。不过,老夫还是要谢过二位的好意。”
“不知令郎,如今可在门中?”林风似乎早就料到他不会说实话,故作云淡风轻地说道,“王某久闻贵派的柳叶飞刀举世无双,相同令郎柳晋霖讨教切磋一二。”
柳常山面色一沉,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原来眼前这个王家二公子早已知道了霖儿失踪的消息,此时前来,不知是何用意?
王家怎么会如此好心,来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