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珠子戴在瑾竹身上没过多久,就完融入了瑾竹的身体里。同时瑾竹和孟婆也成功地适应了他们的新身份,女恶霸和小奴隶。
“哎哎哎,我说你快点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孟婆见瑾竹懒懒散散地躺在那里装尸体。
“神叨叨,这地府常年累月的没有阳光,要不是冥火照着,黑咕隆咚的,连你是男是女都看不清,哪里来的太阳晒屁股。”瑾竹觉得这孟婆被话本子荼毒得厉害,老是学那些人间的说法。
“那是你瞎,所以看不清男女。快起来,把摊儿支好,该我上班了。”孟婆催促着。
“着什么急。我简直怀疑那地君是有意偏袒你,所以你这儿分来的魂魄咋那么少。”瑾竹总是想,这孟婆肯定和地君是亲戚,不然怎么会得到这个闲差
“这不是天下太平嘛,有段时间人间打仗,不是每天也很多吗?”孟婆解释到。
“得了吧,你那叫多,没听5号黑白无常说吗?别的孟婆都忙得没时间休息,就你还能按时上下班,还能睡个美容觉。”瑾竹对于孟婆的说法一点也不相信。
“那还不是地君大人有爱心,善待老人,可怜我这把老骨头,禁不起折腾。”此时的孟婆倒是真心地拍起了地君的马屁。
“嘁,你打我的时候怎么没说自己是老骨头,那力道,堪称九牛二虎。再说了,旁边桥上那个孟婆,牙齿都掉光了,也没见活儿少下。”想起最近被孟婆欺压,瑾竹牙痒痒。
“那是我保养得好,所以看着比她年轻。”孟婆总是能找到理由去反驳瑾竹。
“你好真理,我竟无言以对。”对于孟婆的歪理,瑾竹也是见怪不怪了。
“别贫嘴了,艄公来了。”孟婆再次催促到。
瑾竹迅速支好摊子,赶在艄公靠岸之前。“哎呦喂,今天开张就是两人,开门红。”
“谁家一下子少了两人,还不得伤心死,你有没同情心啊?”孟婆作势在瑾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同情心?瑾竹仔细思索了一下,心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感觉不到。“生死由天,不由己。再说了,早死早超生。”
“我终于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地府了。”孟婆好似已经掌握了真相的样子。
“怎么来的?”瑾竹好奇。
“嘴欠的。”孟婆白了瑾竹一眼。
“你总是在探索真理的路上,却看不到真理。”瑾竹对于孟婆说不出什么好话也已经习惯了。
说话间,从船上下来了两人,一男一女,两人的一只手,被绑在了一起。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看着像淹死了的。
“我觉得这次是一个致死不渝的爱情故事。”孟婆的八卦劲又来了。
“嗯,十有八九。哎,你忘了把瓜子拿出来。”瑾竹提醒到。
“我觉得你的真身是只八哥。”孟婆一边拿瓜子一边说着。
“此话怎讲?”瑾竹没有跟上孟婆的思维跳跃,不知她怎么又扯到八哥上了。
“话多还爱磕瓜子儿。”孟婆拿出一碟瓜子儿,交给瑾竹。
“生活要充满仪式感,懂不懂,老太太。”瑾竹不以为意。按照惯例,将第一碗忘忧汤舀给了自己,虽然他尝不出这汤是什么味道。但是如同品茶一样,图个意境。
“婆婆,这里可就是那奈何桥?这锅里煮着的是忘忧汤?”那男子礼貌地问孟婆。
“小子,你知道还挺多的啊!”孟婆给了对方肯定的答案。
“婆婆谬赞,小生自幼爱看书,看得杂,是以在书上看到一些。原本只当消遣,没想到竟然都是真的。”那青年被孟婆夸奖,有些不好意思。
“哪个王八蛋这么大的胆子,敢泄露地府的秘密?”正在奋笔疾书的,肥胆儿王八蛋地君,揉了揉烧起来的耳朵,继续撰写他的新话本《我在地府当霸王》。之前那本《我想在地府当霸王》销量不行,他要再接再厉。
“就是一些话本子之类的,偶尔涉及,应当算不上泄密。”那青年解释道。
“怎么称呼啊,二位?”孟婆也知道,这会儿正事重要,也就不再纠结于那个乱写的王八蛋。
“小生如风,这位是我的未婚妻,绿倚。”那绿倚姑娘站在一旁,纵然一身湿透,也掩盖不了富贵的气质。
“婆婆好,这位大哥好。”绿倚也大大方方地问好。
“来来来,这边有火炉子,一会儿衣服就干了。”瑾竹给两人一个长条凳子。“我见你二人这手一直绑在一起,可是有什么缘故。”
说到这里,那绿倚姑娘忍不住地落泪。“都是我连累了风哥,他原本有大好前程,竟被我给断送了。”
“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些人太过贪念,以至于你家才遭此横祸。”如风看着佳人落泪,急忙安慰。
“难道你们是被人淹死的?”瑾竹好奇。
“差不多吧,我们俩是被人追杀,跳河淹死的。都怪我没挑好地方就跳下去了,撞到石头,以至于倚妹也被拖累。若只是她一人,以她的水性,定能平安无事。”如风懊恼。
“山崖那么高,而且水又深,怎么能看清楚呢。这不怪你,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你为了和我一起保护这画,也不至于成这样。”绿倚知道,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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