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君细细品完汤,才开口道:“说正事,你们想出去看看吗?”
“你这不是逗我们玩儿吗?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和孟婆离开过奈何桥,我俩都扎根在这里不知多少年岁了。”瑾竹抱怨着。
“嗯!是挺可怜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办法带你们出去!”地君依依不舍地放下碗。对上瑾竹和孟婆那忽闪忽闪的,充满怀疑和期待的大眼睛。“我何时骗过你们。”
“这样说起来还真不能相信。你骗我们还骗得少?”瑾竹瞬间泄气。
“什么时候?”地君不记得何时骗过这二人。
“比如,之前不知道是谁带了个鸳鸯鸡过来,让我们瞧。说得神乎其神,什么鸭子的身体,鸡的脚,是人类创造出来的新物种。结果呢,不知道是哪个闲得无聊的家伙,把鸭子的脚蹼给剪开了,所以才让它像鸭又像鸡。”瑾竹对此事耿耿于怀。那天他研究了许久都没有瞧出个所以然,本着探索精神,他还求着地君将那鸳鸯鸡借他玩儿几天。
“那是失误。哪知一号黑白无常那么傻,抓捕那骗子魂魄的时候瞎聊,最后还相信了那人说得话,以至于把本君也给绕进去了。”地君将责任一股脑儿推给了别人。
“一号黑白无常这会儿一定很累。他们英明神武的地君造了一口大锅给他们。”瑾竹才不相信地君的鬼话,明明那时候他已经知道了真相,还特意拿过来骗他们。
“行,那你就别相信,本君就带孟婆一人出去。”地君使出了杀手锏。
“唉唉唉,别介啊,地君大人虽然偶尔智商不在线,以至于被黑白无常给骗了,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聪明绝顶的。”瑾竹将马屁麻溜溜地拍起来。
地君扶了扶自己的发冠,怀疑地看着瑾竹。“你确定你不是在期待我秃头?”
“完了,完了。”瑾竹心道,“这地府的主人无药可救了,在逗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但是对于地君的话,瑾竹无比期待。”大爷我终于能出去瞧一瞧了!”
“行吧,三日后,本君就带你们出去一趟。”地君坐上他的天禄,消失在原地。
自从知道能走出这奈何桥之后,瑾竹觉得时间突然开始变慢吞吞的了。这三日,简直就是煎熬。
一大早,瑾竹就坐在小板凳上等着。“孟婆,你说地君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尔反尔,又不想带我们出去了?”
“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嘴上没毛,办事儿不牢。”孟婆反驳到。
瑾竹摸了摸他的下巴,心中有点担忧,毕竟地君的下巴比他的更光。“好吧,我姑且相信他这次。待我把这碟子里的瓜子磕完,他要是还没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地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就再磕一碟”。瑾竹话锋一转,顺便感慨自己的机智。
“能再怂一点吗?一点节操都没有!”孟婆嗤笑。
“节操那东西又不能带我出去,要来干嘛?”瑾竹想要伸手在天禄的脑袋上摸一摸,那东西却迅速地将头缩起来。和它那强悍的外表一点都不协调,瑾竹简直怀疑它是乌龟。
天禄哀嚎了两声。“别吓他。”地君连忙出声。
“我没想吓他,就只是想要摸一摸他的脑袋,给他吃点瓜子,贿赂贿赂。让他下次来的时候弄点响动,我好知道。”瑾竹一头雾水。
“他害怕你,而且别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他吃,他会难受。”地君其实不明白,自己的坐骑为什么每次见到瑾竹都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堂堂地君坐骑会怕我。”瑾竹见地君认真地点了点头,非常疑惑。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并没有见过天禄几次,地君只是偶尔才会带他过来,为何它会怕自己呢?
“地君大人,您要怎样才能带我们出这桥,我好好奇,好激动。”瑾竹正要问问缘由,孟婆打断了他的话。管他呢,等以后再问,今天出去浪才是正事儿。
“把你的那一幅神女图拿出来。”地君说道。
“这个时候,你要图干嘛,之前不是欣赏过了吗?等你看会儿美女,估计今天就拔不动腿,不想出去了。”孟婆一边拿,一边嘟囔。
“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呢,我就是想要用神女图带你们出去。”
闻言,孟婆狗腿地奉上画。“这画还有这么个作用?”
“你们可知,每个妖第一次幻化成人的时候,都会脱一层痂。”地君问道。
“听说过,据说因着本体的不一样,痂也能幻化成不一样的东西。比如那雷峰塔下的白蛇,不就是用妖痂幻化的衣服么!但是那痂听起来,怎么都觉得像是身上的泥垢。”瑾竹说着。
“不同的妖,他们的妖痂能幻化不同的东西。这画纸就是妖痂,所以不惧刀削斧砍,不怕水淹火烧。任时光流逝,沧海桑田,它依旧完好,上面的画也一如当年鲜艳夺目。”地君解释到。
“这纸竟然是妖痂。看着它如此雪白,想来本体应该是个讲究的妖。”瑾竹恍然大悟。
“嗯!是个讲就的大妖,但不是什么好鸟。”
“这样背后说别人不好吧!”瑾竹总觉得地君说话的语气有些怪异。
“没什么不好,他自己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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