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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竹正帮着孟婆收摊儿,地君又来了。为什么是又,因为这货隔三差五就来一趟。要不是因为这桥上除了一老太婆,就瑾竹这么个雄性,他都要以为地君是看上谁了。

“孟婆,给我来碗汤。”地君坐下,然后说道。

“好呢,那竹子,先别收了,没听见地君要喝汤吗?给他来一碗。”孟婆指使着长工竹。

“听见了,我又不聋。”瑾竹慢吞吞地拿出一个汤碗,盛上汤,递给地君。“我说地君大人。你老人家是有多闲,隔三差五来一趟。”

地君那个冰块儿脸冷冷地看了瑾竹一眼。“本君行事要你管?这诺大个地府,哪一处不是本君的?”

“得得得,您老最大,您老地广鬼多。惹不起,惹不起。”瑾竹递给他一碗汤,之所以敢和地君如此,也是熟悉了。这冰块儿看着像谁欠他钱一样,其实并没有什么架子。而且日常最爱找瑾竹训练口才,俗称斗嘴,虽然每次都被气得不轻。当然,他对谁都冷冷的,除了孟婆。对上孟婆的时候眼里才有一丝温度和温柔。要不是孟婆自爆还是个老闺女,瑾竹都要怀疑这俩是不是母子了。

“你今天插手天女的事儿啦?”地君问到。

“额,这么快您就知道了?地君大人果然神通广大。”孟婆很郁闷,这两人前脚走,地君后脚就知道了。

“你总是这样,我不是让你不要随意插手别人的事儿吗?你这样,天上那位知道了怎么办??”

“这不是还有您老人家顶着么!”孟婆讨好着,布满皱纹的脸,随着笑容越发沟沟壑壑。

“还是以前手工熬制的汤好喝,这汤锅虽然省事儿,但是熬出来的东西没有味道。”地君放下汤碗说到。

“地君大人,您该不会想要没收这口锅吧?只要您老爱喝,我单独给您熬,别收了我的锅。”孟婆丧着脸,看着可怜巴巴的。自从地君给她搞来这口锅,孟婆早就将之前的那口收起来了。这口锅技术先进,只用生火和加材料就好了。以前那个还得时时看着,很是麻烦,所以孟婆非常爱惜她这口省事儿锅。

“本君何时说了要收你的锅。再说,我有那么老吗?”地君哭笑不得。

“咱们地君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怎么可能老,口误口误。”孟婆解释到。

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话本子诚不欺我。看到地君满意地点点头,瑾竹简直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闪瞎了。“地君大人,为何我称呼您老就没事?我看你还一幅享受的样子。”

“你无所谓,那是敬称。但是她不行,会乱了辈分。”地君懒得多说。

“嗯?我恍惚知道了什么,但是仿佛又什么都不知道。想哭。”对于地君的解释,瑾竹自己脑补了一场大戏。

“一边儿嚎去,别在地君跟前打转转,污了他明亮亮的大眼。”孟婆嫌弃地看着瑾竹。因此,瑾竹对于她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又有了新的认知。

“明明睁着眼睛都像睡觉一般,还明亮亮的大眼。”瑾竹嘀咕着。

“别以为你嘀嘀咕咕,我就不知道你说什么,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地君依旧只是冷冷地看着瑾竹。

“那个地君大人啊,您老今天来这里不仅仅只是为了喝汤吧?”瑾竹扯开话题。

“哎,我说你过分啦,这是我的台词。这儿是奈何桥,我的地盘。”孟婆一副地主样子。

“哼……”地君直接不想理这两人了,只是冷哼了一声。

“当然,这也是地君的地盘,这地府哪一处不是他的,他想来就来,不用报备。”孟婆狗腿起来和刚刚的趾高气昂判若两人。

“你今天是不是收了那天女一颗珠子?”地君问道。而此时的瑾竹,心里咯噔一声,这狗地君为了珠子来的。

“这个嘛,地君大人果然神通广大,这么小的事情都能明察秋毫,慧眼如炬。”孟婆的马屁拍得真真是响亮。

“少看点乱七八糟的话本子,马屁拍多了小心拍马蹄子上。”地君对于孟婆的日常可谓了如指掌。

瑾竹看了看地君的脚,心道:原来这地君的真身是一匹马。难怪长得挺高,头发还很好。想来是一匹鬃毛浓密整齐的马。

“你那是什么眼神?本君真身不是马。”地君被瑾竹赤裸裸的目光看得发麻,对他心里的想法也猜得七七八八。

“咦?这样说来应该不是马,不然我想的什么您怎么知道。”瑾竹一副明白了的样子。

“为什么?”地君不解。

“应当是蛔虫。”瑾竹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地君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别以为本君不敢将你怎么样。要不是……哼……”

“要不是什么?”瑾竹趁热打铁,想要套话。

“休想套话。”小算盘打得再响,那也得地君配合啊。可惜,地君就是个不配合的,一下子将瑾竹的小算盘掀翻了。

“哼,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敢说今天不是因为这东西看着熟悉才怂恿孟婆交换的?”地君质问。

“你这个狗东西,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以往都是劝我不管闲事儿,今儿个主动煽风点火,原来是算计姑奶奶我。”孟婆跳脚骂道。

“哪有哪有!我就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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