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简扶着腰,勉强下床披上了衣服,才感觉到自己都快饿得虚脱了。
阵阵诱人的饭香从门缝里钻出来,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傅行简朝着香气走过去,发现香味的来源居然是他好久没用过的厨房。
傅行简别墅里的厨房基本是个摆设,虽然所有东西一应俱,但他自己不会做饭,也不用佣人,所以那里都快结了蜘蛛网了。
触目窗明几净,厨房被宋翊收拾得一尘不染,高高大大的青年背对着他,手肘微晃,似乎在做什么。
傅行简一看到他腰上系着的粉色围裙,乐了,在他背后慢悠悠地道,“行啊,忙活什么呢?”
他话一出口,才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居然那么的沙哑,还甜腻腻地,简直要腻味死人了。他没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清了清嗓子,才调回以前冷淡肃然的声音,“做什么呢?”
宋翊应声转过身,一手端着碗,一手是一双紫木筷子,傅行简觑到洁白的瓷碗里是澄黄的蛋液,蛋液被打得匀称浓稠,而旁边的锅里煮着什么东西。
白雾朦胧,氤氲得两人的面容都模模糊糊,恰似雾里看花,傅行简目不转睛地看着宋翊的脸,只觉得这钱花的值,怎么没早点找到这个长得好活儿又好的大宝贝呢,害得他那么多年的发情期都白过了。
他本来还有点气,嫌宋翊这几天做得太过,明明他才是金主,但宋翊在床上根本不听他的话,把他翻来覆去折腾的够呛。是他一看到这张脸,所有的怒气就都烟消云散了,只想着大美人说啥都对,居然还会给他做饭,简直是太值了。
宋翊脸上的微笑恰到好处,他好像知道该把嘴角弯到什么程度恰到好处,知道自己怎么样最迷人,在说话的时候会用那双秋夜般澄净的眸子认真地盯着傅行简。
温柔细致,却又偏偏带着一丝该死的疏离,简直让傅行简要被迷死了。
“傅总,您先去等一会儿,面很快就下好了。”宋翊这般说着,一边停下手,修长的指尖在他发间轻轻地穿梭,让他感觉被碰过的那一片头皮都在发麻。
“头发乱了。”
青年淡淡地说着,眸中好像有笑意。
傅行简脸上很淡定,默默说了一声‘哦’,然后慢慢走去客厅,心跳得有点乱。
傅行简家里的冰箱堆得基本都是快餐食品,只有一些鸡蛋和青菜,一把挂面,宋翊便简单地做了碗阳春面。水灵灵的小青菜嫩绿油光地,和鹅黄色的蛋花一起配着,看起来就让人很有食欲。
傅行简急匆匆地吃了一碗面,才觉得身上力气回来了点。
他餍足地躺在沙发上,宋翊起身收拾残局,准备去洗碗。
“不用洗,有洗碗机。”傅行简抬眼往他这边看一眼,道,“先把避孕药拿过来,就在卧室柜子第三格子里。”
“……”
宋翊的动作一停,蹙眉,问,“避孕药?”
“是啊。”傅行简揉了揉眉心,“弄一炮就完了,我可不想怀上。”
发情期期间oa怀孕率极高,虽然傅行简没让他在体内成结,但宋翊也在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他不会拿这来冒险。
宋翊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点头,转身走进卧室。
傅行简挠挠头,他怎么感觉大美人忽然有点不高兴,他不就是吃个避孕药嘛,又不要他负责还反给他钱,他委屈个什么啊。
宋翊很快就把避孕药给拿过来了,傅行简伸手去接,宋翊却没有松手。
“嗯?”
傅行简抬头,有些疑惑,“干嘛呢?松手啊,给我倒水去。”
“你……经常在家里备着这种药?”
宋翊的眼神深邃难明,幽幽地看着他,让傅行简觉得后背有些发毛,但转而又有些怒气,用了力直接夺过药,“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这是什么意思,好好地倒是盘查其他来了?
傅行简心里有些委屈,他一个二十多年才开苞的处被他这么一问,说的跟自己多么、经常在家里备着避孕药怕被弄大了肚子一样。
难道,是他前几天缠着他的样子太淫dang了?可那也怪不得他啊,发情期的时候谁知道欲望那么强烈啊……
傅行简咬着牙想着,一边气冲冲地把药给抠出来,直接塞到嘴里。
眼前忽然伸出来一只手,瘦削修长,骨结分明,手里端着的是一杯水。
“……”
傅行简冷着脸接过他递来的水,他也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含了一口温水,一股脑把几片药都吃下去。
“对不起。”
宋翊看着正在气头上的青年,低眸,轻轻说道。
傅行简本来也没多大气,被他一说搞得好像很严重一样。他这人就看不得美人受委屈,想着自己是不是对他太凶了,又拉不下来脸说自己现在不气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宋翊蓦然弯腰下来,双手拢在青年腿下,有力地把他横抱起来。
“你、你干嘛呢?”
傅行简还在思考着怎么跟他说自己现在其实已经不生气了,甚至还想来一炮,但又纠结现在再来一炮一会儿还得吃避孕药,忽然被眼前放大的俊颜吓到。
大美人看着很愧疚的样子,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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