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身份尊贵,怎么她永慈宫还在喝着去年的陈茶的时候,他就自己先享用起了难得的新茶?
心底里翻个白眼,宁诗婧不耐烦跟他绕圈子,直言道:“公公何必一直糊弄哀家。公公给哀家个准话儿,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安排陛下入国子监?”
“哦?”钟玉珩仿佛有一点诧异,抬眼看她:“是入国子监,不是延请帝师开蒙吗?”
听听,果然已经知道宁清河来的事情了。
宁诗婧懒得跟他做口舌之争,只问他:“公公愿意吗?”
“娘娘还是不要难为臣了。”他的嘴上这样说,眉眼间却轻松散漫的很,显然并不放在心上。
宁诗婧眉头皱的更紧一些:“这话难道不该是哀家跟公公说吗?现在陛下只是个孩童,公公留着他在这勤政殿里除了添乱之外又有什么用?公公与大人们讨论家国大事,陛下又听不懂,为什么不能去国子监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