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问陈道长咋了,他说:“我暂时还不能给你驱邪,要不然以珞珈的本事,肯定能看出来你身上的邪气和鬼气都没有了,她反而会有戒备,那你就不好下手了。”
陈道长说得倒也是在理,可我害怕啊,这邪不给解了,我总感觉那个三轮车的老太婆一直惦记着我,随时都要害我的命,一次两次是我运气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我说:“陈道长,我怕等不到我对珞珈动手,我就先被这邪术给害死了。”陈道长说,让我等会儿,他给我画两张灵符放在身上,那邪术暂时就害不到我,等解决了珞珈和瞎子婆婆的事,再替我彻底驱邪。
陈道长摆好了香案,准备好黄纸,符笔,朱砂,盘膝坐在地上大约几分钟吧,他才站起身来,提起符笔蘸了朱砂开始画符。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黄纸上勾勒出复杂奇怪的符号,这玩意儿我也不太懂,我就不明白了,这不就是一张普通的黄纸上画了些符号么?它凭啥就能驱邪镇鬼啊?
我好奇的问陈道长,陈道长笑着说:“看你这个娃儿还算实诚,既然你对这行感兴趣,等把事情解决了,正好我也缺个徒弟传承我的衣钵,你要是不嫌弃啊,到时候就收你为徒吧。”
陈道长这话可给我激动坏了,我对这一行太有兴趣了,就连我爸妈都连声道谢。当即,我把李哥说我打电话的事给陈道长说了一下,这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是咋回事。
陈道长听了之后说,那电话应该就是我打的。我说咋可能呢,我咋会给一个死人打电话,那会儿我一直以为李哥死了。陈道长说,这是那个蹬三轮车的老婆子通过种在我身上的邪术控制了我,让我给李哥打的电话。
虽说听着有点悬,不过这几天我经历的荒诞事也不少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当时守灵犯困,精神模糊,容易被控制。
这就跟小墩子睡我家的时候,半夜拿了杀猪刀差点戳在我脑袋上差不多,都是被邪术给控制了,干了些自己都记得的事。
我这么一想,心里有些担忧,小墩子会不会也中了邪,回头得去看看他。临走的时候,陈道长还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让我随时和他保持联络,一旦得手就立即通知他。
从陈道长的香烛店离开,天已经黑了下来,回我们镇上的班车也没了,只好随便找了个面馆吃了碗面条,然后住一晚上的旅馆。
一路上,我爸妈都说真是运气好,遇到贵人相助了,要不然我这条命怕是留不住了。可我脑子里总是浮现瞎子婆婆,珞珈和小叶儿的身影。
瞎子婆婆那一脸慈祥的样子我记忆犹新,还有珞珈虽说有些高冷,傲慢,可的确做了不少好事,是我们市第一慈善家,叶儿天真无邪,咋都是坏人呢?
若不是陈道长所说的那些话,头头是道,有根有据,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还有一点我没想明白,既然瞎子婆婆和珞珈这么厉害,完可以直接弄死我啊,何必大费周章的还帮我驱邪?
在陈道长的香烛店,我都被他一句句话弄得晕了,好多问题来不及仔细想。可珞珈的奇怪表现,棺材中那令人作呕的怪味以及我家那条报丧狗总是针对珞珈,这也都是我亲眼所见的怪事呢。
吃面的时候我都心不在焉的想这些事,想来想去,反倒把自己弄得心烦意乱了。
城隍庙附近的小旅馆挺多的,价格又便宜,我们随便找了家看上去挺干净的旅馆,开了一个标间和一个单间,我爸妈住三楼,我在四楼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
这单间也不大,只有个卫生间,一张床,一台电视机,还好有热水,我洗了个澡,胸口的印记用手摸着硬硬的,这玩意儿可差点要了我的命啊,想到下午那车祸,我还是一阵后怕。
洗完澡,我刚躺下床,就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我妈上楼来看我吧,可我一开门,门口没人,我探出个脑袋看了看走廊,黑漆漆的啥都没有,我正要关门呢,这时候啪的一声响,走廊上的感应灯一下子亮了,一只手突然按在门框上,把我吓得跳了起来。
一个人头从旁边探了出来说:“小伙子,晚上听到敲门声,不要随便开门。”
都说人吓死,吓死人,我当时真的差点被吓死了,这种外界的突然惊吓,要是心脏不好的,直接就被吓得猝死了,我心里也是被吓得咚咚咚的跳,一只手伸进裤兜摸着陈道长给我的灵符,惊恐而戒备的说:“你谁啊?”
这是个大婶,面黄肌瘦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像好久没洗了似的,身上还带着股臭烘烘的味道,手里那这个塑料口袋,倒是像个乞丐,我估摸着刚才就是她在敲门吧。
这大晚上的,突然遇到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人敲门,也是够吓人的。
她说她是这旅馆的老板,这旅馆从半年前有个女孩死在这里后就总是闹鬼,入住的客人半夜总是听到有人敲门,要么就是睡觉的时候听见有女孩在唱歌,这是那个女鬼作祟呢,提醒我半夜别开门,也不要随便走出房间,就当是啥都没听到。
我上下打量这个大婶,怎么看也不像是这旅馆的老板啊,老板能寒碜成这样?跟乞丐似的,大晚上的跑来敲门说什么闹鬼,这不是存心吓唬人吗?我心里有些不高兴的说:“哪来的啥女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