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帮的菜肴还真不错,连干了半坛上好的女儿红后,卢飞发自内心的说道。
常四海吃得也多,喝得也快,一连吃了近十只生蚝后,不无得意地道:“这东西你们几个小子一定要多吃,好处可真多着呢。”说罢,率先大笑起来。
围坐的人一起哄笑着,都端起酒杯,只有云宥抚摩着茶杯,若有所思。
常潜龙附声道:“特别是云道长,一个不喝酒只饮茶的人,可是去茅厕比谁都去的多。”
说完,一众人都哄笑起来。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一阵喧嚣,常四海眉头一皱,正要说话,一人已猛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来的是个清秀的女子,大约刚刚及笄,满脸尽是泪痕,身上仅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质披衣,衣上隐约可见斑斑血迹,如一头无措的小羊闯进门里,一看见里面端坐的众人,脸上更是显得惊恐无比。这女子一眼扫到居中的常四海后,惊骇的“啊”了一声,转身就逃出门外。
旁边早有一下人赶了过来,在那女子身上一点,那女子已顿时倒在那下人怀中。
常潜龙脸色一沉:“还不带走?”
卢飞霍地起身,身形一闪已至那人身边,挡住二人去路:“且慢。”
常潜龙沉声道:“卢三公子,什么意思?”
卢飞淡淡道:“我是见这小女子饥寒交迫,想邀请进去喝几杯暖和一下,不知可好?”
常潜龙略一沉吟,常四海已道:“不好。”
说罢,手一挥,那下人已领命向外走去。
卢飞大怒,也再不吭声,一把抓向那下人。
那人身形未动,一手提住那薄衣女子,一手伸出一掌迎着卢飞而来,
卢飞变抓为拳,两人空中相撞,卢飞身子晃了一晃,那人却也只是退半步。
在座的几个都还罢了,只用云宥和卢飞却都是吃惊不小,这一拳卢飞虽说见对方只是下人一个,但是含怒出拳,对面单手扶人,竟只退了一步,一个下人武功都能如此,卢飞焉能不惊?
卢飞好胜之心大起,人未退完,和身扑了过去,一拳直击那下人面目。
那人仍旧单手扶住那女子,冷哼一声一掌直拍向卢飞,谁料卢飞就在两人拳掌接触之际,突然身子一沉,身子如弹簧般缩下,接着如陀螺般一脚横扫,这一脚势大力沉,那人一手在拉住那女子,加之被卢飞晃着又一拳全力打出,这下被卢飞扫个正着,向后直接倒去。
那卢飞手一勾,已将那女子拉到自己身边。
这两手干净利落,那被扫着之人倒身之后一跃而起,一拱身就拟扑来。
那女子见卢飞击退来人,一把扯住卢飞衣袖,急切道:“壮士快救救我。”
就在此时,只听一人喝道:“常戊——给我退下。”
话单刚落,只见一物已凌空向卢飞飞来。
卢飞侧身一躲,那物擦着卢飞飞过后,竟似涨了眼睛一般,又从卢飞身后回旋而来。
卢飞此刻已瞧是清楚,来物竟只是一个刚刚用来喝茶的茶碗。
卢飞手一挥,一把抓向茶碗,手刚一抓牢碗沿,只觉得碗沿上传来一股激荡之力,那茶碗在手里旋转不断,卢飞竟无法持住。
卢飞只觉得指掌发麻,本想一把托住茶碗,谁知这一个茶碗却强横如此,此时不急他想,手中用力一抓,那茶碗顿时在空中裂开。
残损的碎片和水空中酒开,卢飞一手拉起那女子,急速往后退去。
只见一人已从屋中掠到,手在空中一晃,众人还没看清,那洒落的水竟径直在那手中聚焦起来,更让众人大惊不已的事,那些水竟聚拢成一个剑型。
来人却是常潜龙。
常潜龙手一托,那水剑犹如真剑一般直刺卢飞,瞬间已到卢飞胸前。
卢飞暗哼一声,一拳迎着水剑而去。
水剑被击得粉碎,云宥待要叫好,只见卢飞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而那击碎水剑的拳头上已有鲜血溢出。
常潜龙顺势手一挥,卢飞只觉得一股气血翻腾,松开那女子,人已飘至丈外。
云宥在里面低声道:“好一个化剑式,天河神水功果然名不虚传。”
常潜龙一手将那女人抛给那称作常戊的下人后,面带歉意,拱手道:“三公子可无恙?”
卢飞还未作答,常四海在里面已沉声道:“已有十余年没人敢在我的面前动手,怎么,不想活了吗?”
卢飞大怒,一昴头:“那只是因为本少爷以前没有来过你这。”
一指那女子道:“这是何人,怎么回事?”
常潜龙略一沉吟,那女子此时已瞧出卢飞不是飞鱼帮的人,泣声喊道:“快救救我,我是……”
话还没说完,常戊在那女子身上一拍,那女子已昏厥过去。
常四海在里面冷哼一声:“就是你家老爷在这,也不敢管老夫的事。”
话未说完,那蔡捕头急忙道:“常老爷息怒,卢三公子酒喝醉了,请常老爷赎罪。”
卢飞冷哼一声,一指那女子:“我卢飞天生好奇心重,我只是好奇这女子是怎么回事?”
常四海缓缓道:“真以为你是卢家的公子哥我就不敢杀你?小子,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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