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摇了摇头,他拍了拍无名的肩膀,笑道:“你以为这李宜宣有这么好对付吗,虽然金笑岳、崔家的人和十三寨的人还没赶来,但你也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常在龙和勾子。”
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雷应雄摸摸自己的手臂:“勾子?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好!好!好!”
雷应雄连说三个好,万年县一战,勾子用铁钩数次凌辱雷应雄,雷应雄一听勾子之名,杀心已起。
安禄山摇头道:“常在龙和勾子你们倒也不惧,不过你们也别忘了,旁边还有一个王元宝。”
雷应雄冷笑道:“一个肥头大耳的财主,有什么可忌惮的?”
安禄山笑道:“王大财主当然没什么,不过你们可别忘了,人家有的是钱——,这个世上,有钱本就是件很可怕的事。”
安禄山抬起胖乎乎的手,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手掌:“大唐富可敌国的头号财主,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不易,他身边豢养的高手,听说不在崔家十杀之下,而我估摸——”
安禄山淡淡道:“王元宝身边的高手,已远超崔家和郑家,甚至可以和十六卫相媲美。”
屋子里一时沉默下来。吕不出慢慢道:“过了今天,等金笑岳、崔家的人和十三寨的人一来,可就更难下手了——”
他停顿了一下:“我有个主意——”他看着在场之人:“郑府的人不是一直在防着阿木后吗,如果让他们找到阿木后,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安禄山停下端详的手掌,微微一怔,接着便抚掌大笑:“吕先生真是好主意,那这苏农州可就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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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和吕不出、雷应雄出去后,屋内只留下安禄山一人。
安禄山手一拍,那个李猪儿便小心翼翼的叩门而入。
安禄山脸上轻松至极的样子:“去给我备点好酒好菜。”
李猪儿瞧出主子心情不错,试探道:“大人可是有喜事?”
安禄山哈哈一笑:“小酒侯起来,准备看一场大戏。”
他往太师椅上一躺,收起笑意,喃喃道:“李宜宣——无名”,他忽然一叹:“舅母,你这招棋还真是下的高。”
虽然苏农洲地处边塞,但这郑府的规模,却也不比长安各侯爷的府院差多少。
卢飞跟着李宜宣等诸人一路进了郑府,虽然贺宴还在后天,但郑府里喜气的气氛却已点燃,大红灯笼四处高挂,各种打扮的仆从在府里穿梭,四处的卫士有序的来回巡视。
梦姑娘刚已进府,早有下人张罗着带到别处的小院。卢飞几个刚一进院,一个身材魁梧、腰板挺直的人率着一群人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此人真是郑汉公。而在他旁边的,却是卢飞的老熟人常在龙,而勾子一看到卢飞,也是咧嘴一笑,伸手便要去拉卢飞。
卢飞侧身闪过,飞鱼帮中,常潜龙虽和卢飞交过手,但平日里却装作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常在龙和勾子最为好杀无辜,卢飞最为不喜。
李宜宣等人是早早来到苏农洲的,和郑汉公早已见过,郑汉公见到卢飞,大笑道:“我还以为是谁来着苏农洲闹事,原来又是你这小子。”
卢飞嘻嘻一笑:“郑大人这贺宴看起来可隆重的紧呀。”
话说之间,殷勤的站到李宜宣身旁,手一伸,作了一个请的样子。
众人鱼贯而入,越过两个院落,最后来到居中的一座小楼上。卢飞每进一个院落,都有诸多的侍卫四处走动。尤其这里防守的更是森严,卢飞瞟了一眼,除了先前看到的身批铠甲的卫士外,更有不少藏在暗处的暗哨。
卢飞一皱眉:“郑大人,不就一个阿木后吗,用得着这么大的阵势吗?”
郑汉公叹到:“如果只是阿木后倒也罢了——”
他的口气中略显胆怯之意:“昨天接到信讯,说这血手余孽从刑部大牢里越狱而出。”
卢飞惊讶至极:“血手不是被裴大人抓走了吗?”
郑汉公脸一黑:“裴闵本就不按什么好心,听说十日前裴闵又将血手余孽还了回来,金捕头下令便关进了刑部大牢,谁料这帮人到大牢的当晚便越狱而逃,眼下六扇门正天下的追捕,而裴闵更以犯人看管不严为由,上书李林甫那奸相要求严厉追究。”
王元宝摇摇头道:“这是明显的贼喊抓贼呀。”
李宜宣冷笑一声:“大唐有如此宰相,真乃我大唐之祸患。”
郑汉公脸显忧色:“可不就是,听说这无名领着血手现已投靠了安禄山——”
郑汉公脸上浮起一个古怪的表情:“而这安大人,巧不巧,正好昨日也到了苏农洲。”
常在龙冷哼道:“那就最好,不知这雷应雄到了这苏农洲没?”
卢飞叫到:“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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