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这位是从上层派下来的。”
阿洛泽瞥了眼解释的人,靠近了李可以,直言:“并不是委派,而是降职,我叫阿洛泽。”
“你好,我叫李可以。你的疑惑也是我的,但我很明白一点,你们的能力还是见识都远远超过我,希望你们都不要把我当做是假想敌,我不会给各位添麻烦的。”
李可以看得出来,阿洛泽相比其他人,他愈发成熟而稳重。
在阿洛泽的眼里,李可以身上有种叫他好奇但想不通的东西,所谓是惺惺相惜,磁场相同,等其他人穿好衣服离开,两人不知不觉有聊了快一个小时。
两人在池子里面都要泡得肿胀了,阿洛泽忽然想起来之前听到有关李可以和格斯的桃色分绯闻,神色忽变。
“你和格斯到底有没有处朋友?”
李可以差点吓出汗来了,这个谈论着公事的男人怎么一牵扯到女人和感情,活脱脱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样说吧,四十岁之前我不打算谈恋爱,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我生活的世界,都是如此。”
阿洛泽相信他,举起泡得发皱的手,“和你聊得很愉快,下次有空我们再叨叨。”
“当然,不好意思,我该回去了,下次见。”
本来两三个小时之前就该离开,这会儿李可以偷偷溜到了通道口,通道有它自己的记忆,“降落”在小区附近,走了没几步,迎头撞上了童话的奶奶。
“哟哟哟,是你吧?”沈湘抓住他手,“叫……叫什么来着?”
“可以。”
沈湘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是是,就是了,我们家童话在你身上吗?”
李可以尴笑:“奶奶,童话暂时不在我这里,您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你回去告诉童话,有空多给她爸妈发消息,最好是可以听到声音的那种,好了,你去忙吧,我约了朋友去打牌,先走了。”
李可以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抵达稻天站时天已经黑得不见五指,加上手机没电,只能够摸着黑走那一团泥泞小路。
一路上“咕咕叽叽,叽叽咕咕”偶尔还有鸟雀直接略过他头顶飞过。
此时,童话盯着程倾,程倾盯着童话,房门反锁上了,窗帘盖得严严实实,忽闻脚步声,都满以为是那个陈聪从警察局回来,屏住呼吸等待了几秒,听到:“程倾,开门。”
呼呼——童话松了口气,程倾屁颠屁颠去开门,看见李可以一下子抱上去,拍着他的背激动:“哥,你终于回来了。”
听着语气,李可以侧头看向童话,“又出事了?”
“是啊,一个小时之前陈聪被警察带走了,那会儿程倾刚刚来,也不敢问他们,到现在为止,这屋里头一点声音都没有,可吓人了。”
“先别瞎想,我去问问。”说着,拿起帽子戴在头上,领着程倾一起下楼。
敲响王玲玲的房门,李可以发现林雅兰也在这里。
“李大哥你回来了,进来坐,”
李可以不进反退,指着客厅:“我们去那边说。”
“好好,走吧。”
几个人相继坐下,李可以扫视一眼,仰起头问:“阿森呢?”
“阿森送去医院了。”说话的人是林雅兰,接着和王玲玲对视了一眼,深呼吸,“阿森和陈聪的关系本来就不好,之前打过几次。我和玲玲回家没一会儿,听到陈聪在外面骂人,阿森后来冲出去,等我们出去劝架的时候,阿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也就是说,现在谁都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每张脸上都写着恐惧和无奈,一瞬间,本就披了一层神秘色彩外衣的大别墅变成了藏着未解之谜的鬼屋。
次日周末,大家都没有睡一个好觉,王玲玲和林雅兰也不用早起去学校,两人连准备早餐的心思都没有,搬着椅子坐在屋前面的草地上发呆。
不多时,两人听到了车鸣,很快,一辆黑路虎出现在视线内,待车停稳,陈聪推开车门走下去,两人眸中闪过一道光。
王玲玲无意识拍了拍林雅兰的后背,小声告诉她赶紧进去告诉李大哥,随即,她屏住呼吸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自己,至于车上另外一个人,无暇顾及。
“你,你回来了。”
“是你报的警?”
王玲玲盯着他眼睛不敢说是。
“是不是你!?”
陈聪抓住她的两条手臂使劲儿的摇晃,逼她回答。
李可以得知消息冲出来,一把抓住陈聪的衣领把他甩到了旁边,这时候车上的男人不急不缓走过来。
“谁付车钱?”
林雅兰连忙掏出自己的钱包,一面问多少一面把钱小心翼翼递给男人。
陈聪歪过头顶着司机离开,扭身顺手扣住李可以的手臂,“别惹老子,能滚多远就滚多远,还有——”说到这里,吐了口青痰,看向其他人,抬起手指过去:“还有你们,这里面不干净,麻利点去找其他住的地方。”
李可以从容不迫地掰开他的手,反问:“你凭什么说这里不干净?”
陈聪跟听到笑话似的,打量的眼神扫过李可以,“你和我可以亲眼看见那个东西,就昨天,阿森那个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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