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以明白她的意思,顺杆往上爬,说:“即便没有一技之长,只要吃得了苦头,走到哪里都不会饿肚子,可你也看见了,带着孩子毕竟不会像一个人那样轻松。”
话也不假,童话灵机一动:“要不,我们带他回那个叫啥来着,呃……对对,凤凰村看看,不是有句话说得挺好的嘛,给人鱼不如给他鱼竿呢。也巧得很呢,你地图上不就是在这个地方标了红点点么?”
第二天一早,李可以找男人谈了半天,总算是让他勉强答应一起回村。
这是李可以和童话头一次亲身来农村,地理位置虽然偏僻了点,从村民住得小洋房铺好的水泥路来看,也没有穷到某种让人无比心疼的程度。
而男人家住得房子算是一栋独立式带特大院子的小别墅,不禁让两人怀疑,他到底是穷还是装穷?
“秋香,家来来客人咯。”
男人操起一口地道的方言,拍拍孩子后背,见他们追着小土狗跑远了,才转身。
“随便坐,都别客气。”
“来来,吃橘子。”
说话的女人打扮很是朴素,肤色相对男人较白,说话的嗓音同样粗犷。
视线在两人的脸上快速扫了一遍,李可以目光真诚:“我认识一位老师,他叫童大同,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
……
童话没想到李可以这么快就自曝,气得哟,真想一拳头砸在他的脑门上。
虽只是几分钟,却有种一世纪划过的恍惚感。
童七筒表情极其复杂,一脸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的样子,而他的妻子,等不下去了,拍拍桌子叨叨:
“我们家这位的表大哥叫童大同,兄弟隔得岁数太大了,没多少感情,要是不说起来,也没有知道上头还有一个大哥。加上他老早就搬出村子,一直都断了联系,好些年前听进城打工的人回来说了些童大哥的事,也不晓得咱们说得是不是同一个人?”
“没错,就是他。”
男人眸子瞬间闪现光芒,忙起身去关上大门,回到座位上,“好好,那你知道我那位嫂子现在还好吗?”
“看起来挺好的。”李可以如实说,
男人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啊。”
李可以就不明白了,借钱的人难道不是应该关心对方家的经济条件怎么样吗?
“您……”李可以单说了一个字而已,随即就被男人打断:
“我们家出了怪事。”
“怪事?”
男人眼神黯淡下去,弯下腰,双手抱拳搁在额头上,“你应该和我嫂子他们家挺熟的,我也不怕你知道,我女儿是最近突然开始傻掉的,跑了十几个城市,看了几百个医生都没有看出啥名堂来,听我们村好多老辈的说,我嫂子很神,兴许能够看出来。”
童话表示:自己从来不知道奶奶还有这方面的本事。
后来男人说得非常仔细,几乎是把女儿病了后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出来。
李可以颇为吃惊,以自己站在医学的角度来看,确实有种无从下手的茫然无措感。
对童话而言,不然,奶奶是否是“神婆”不知道,不过,从小大到听过的鬼怪故事却是数也数不清。
夫妻俩人听说李可以是医生,还是抱着希望,想让他帮忙看看孩子。
说实话,从李可以第一眼看见孩子就以为她就和童话说得那样,天生缺陷,这种病控制得当都很难,更何况是治愈好。
就算是这样,夫妇俩儿还是热情地留下他过夜。
躺在临时拼好的单人铁床,靠在垒起来的枕头上,手捧着一本科幻小说,顿时让李可以有种回到初中在学校住宿的小时光,沉思中,五官柔和了许多。
入了童话的眼,又是一坨软软地棉花糖。
“咳咳咳,你就不跟我解释一下你的擅自主张吗?”
李可以伸长手了抓起童话盖在头上,解释:“这叫抛砖引玉。”
“呵呵,你又不是咱们童家人,当然说得容易,万一人家满肚子都是坏心思,万一对我的家人造成了生命危险,请问李先生,您怎么承担这个后果?!”
天知道,童话已经竭尽力压住自己的怒火了。
“放心,你想到的这些可能性我不会让它发生的,时间不早了,晚安。”
童话呼了口气,正要说话,头顶一片黑。
“喂喂喂,你压到我了!”
“不好意思。”
“大叔,你又压到我了!”
“你确定你不会动吗?”
李可以也不想侧身或是搁手臂的时候压到童话。
“我要是能动,我会掐死你的!”
“好吧,晚安。”
一人一帽躺在一张小小床上,第二天的姿势惊人,童话不偏不齐趴在李可以那坚实宽厚的胸膛上,呼吸的节奏完在一个拍子上。
“啊……阿嚏!”
打喷嚏的是童话,梦见爷爷童大同找自己谈心,还告诉自己,他有多想念多年未见面的七筒。
原来童七筒还真是爷爷的亲表弟啊。
童话猛地睁开眼,抬起眼皮看见某人的线条刚毅的下颌,“大叔,起床啦。”
李可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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