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田叔啥也不说,推着我坐进驾驶室,嘴里催促着,“别问,快开车,那些畜牲还在追!”
我赶紧发动汽车,一脚油门朝山脚下驶去,途中慌不择路,连续两次都差点撞在了树上,田叔则趁机找出了纱布和绷带,将额头上的破口包扎起来,躺在副驾驶座上一个劲地喘,忽然骂了句“直娘贼”,拍着大腿嚷嚷起来,
“狗日的,没想到这些山魈这么猛,早知道我该带一把自动步枪上来!”
我一阵苦笑,像田叔打听起了我跑下山之后的事,田叔就说,“你刚跑出去不久,那些山魈就追来了,一个个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激动,扑上来就咬。”
他开了几枪,倒是打中几只山魈,可惜子弹不够,只好放下枪肉搏,额头上的伤就是这样来的,幸亏伤得不深,并不影响行动。
聊起与山魈搏斗的经过,田叔一脸云淡风轻,我却是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对他投去了敬畏的眼神。
山魈爪子多硬啊,我可是亲眼看见那玩意一爪子抓破了石头,田叔以一当十,还能轻松跑下山来,虽然没看见具体的搏斗过程,但敬仰之情,却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