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媗因着上次偷偷出府到了天黑才回来的事,被禁足了一个月,这刚刚恢复自由,乖巧懂事的大家闺秀王若瑧竟然要撺掇着她再次出府?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还是伺琴说错了?”司徒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司徒媗看着王若瑧,王若瑧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表示伺琴所说的正是自己的意思。
“这出府也没什么的,只要五妹妹请示一下母亲,母亲没有道理不允许你偶尔出去逛一下。”
司徒媗以为王若瑧只是需要她陪同。
“四小姐,如果夫人那么容易答应的话,我们就不会来求助四小姐了。”伺琴道。
苦艾和菖蒲在别人在的时是从来不喜多嘴的,但这事情关系到自家小姐。
苦艾忍不住的道:
“五小姐,我们小姐禁足一月今日刚解封。如果此次出去没什么事发生还好,如果事情闹大了,而且被夫人知道了,不管你到时候如何解释是自己的意思,那遭殃的还是我们小姐。”
伺琴听了苦艾的话,不屑的撇撇嘴道:
“四小姐还没说什么,你这个下人多什么嘴?”
“好像说的自己是主子似的,从进门开始还不是你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个不停?难道平时你家小姐……”
“菖蒲!”
菖蒲还没说完,就被司徒媗打断了话头。
“五妹妹,你出府到底为了何事?”
王若瑧听了司徒媗的问话脸上红了一红,然后低下了头。
不用说司徒媗也似乎有些明白了,她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少女怀春,怪不得王若瑧难以启齿。
她求着司徒媗帮忙,总不能借口其他事以做隐瞒,再说王若瑧也没打算隐瞒司徒媗。说不定她的四姐姐还能给她拿个主意呢。
王若瑧倾心于石子磐已久,这心思被她表哥陈景山知晓后,中间还颇费了一番功夫来撮合他们。
只可惜子磐心里只装着司徒媗一人,这在陈景山看来是子磐不解风情,太过于呆头呆脑,而王若瑧还偏偏喜欢他的呆木样子。
借着陈景山,王若瑧和石子磐见了几次面,陈景山看两人没有做进一步的发展,还以为自己的表妹对于子磐不过是一时兴起的念头为的是救命之恩情。待接触后发现恩公并不是自己幻想中的良人,也就此做罢了。
谁知道王若瑧是为了矜持,不敢再拜托表哥此事。王若瑧至始至终都没跟陈景山透露过自己喜欢子磐的事情,她的借口还是感谢救命之恩之类的话语。
不过当表哥看自己时候脸上露出那样的神情,王若瑧就知道自己的借口被表哥看穿了,她以后怎么再好意思跟陈景山提起此事。
她是身居闺中的大家闺秀,由于种种限制达不到心中所愿,岂不是被这种感情折磨的身心憔悴。
王若瑧的这一切她的丫鬟伺琴都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万般无奈中伺琴建议王若瑧来找四小姐帮忙。
“小姐是出门见一位很重要的朋友。”伺琴代替王若瑧答道。
“伺琴,不可胡说!”她怕伺琴和盘托出所有的事情,这种事情说出来羞死人了。
“五妹妹,我知道啦了!”司徒媗笑着回答道。
“四小姐你说你知道了?小姐,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啊!”伺琴连连摆手道。
“我是说我知道你们小姐要出去见一个很要好的人,我身为你们小姐的亲姐姐当然要陪同她去,为她保驾护航了。”
司徒媗说完还给了王若瑧一个会意的眼神。
司徒媗这话说的再明显不过了,王若瑧脸上一喜,亲热的挽住司徒媗的胳膊撒娇般的道:
“还是四姐姐最好,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
“四小姐,这般待遇您可是头一个享用的人,伺琴还从来没见我家小姐向谁撒娇过。”
伺琴笑嘻嘻的道。
“可是我们该怎么出去呢?”王若瑧发愁道。
“五妹妹平时出门都是怎样的?”司徒媗问道。
“以前很少一个人出门,再说出门的机会也少。大多数都是跟着母亲祖母去烧香还愿的,也曾陪同母亲去别府参加宴席,偶尔去姨妈府上玩,也都是姨妈或者表哥派轿子和马车接送的。”
王若瑧道。
一人出门随行的都有几十号人了,司徒媗也亲眼看见过这样的情景,就像刚结识的李丹就是那样的。
司徒媗想想就觉得约束的紧,恐怕像王若瑧这样的名门闺秀连去净房方便都会有人跟在屁股后面吧!想想就受不了。
菖蒲在旁边轻轻咳嗽以做提醒。
王若瑧可是相府珍宝般的人物,这要是出点差错,陈氏还不知道会怎么迁怒于司徒媗。
司徒媗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是她看着王若瑧以那种期盼的眼神望着她,她实在不忍心拒绝。就算是为了原主王若瑄,司徒媗也不可拒绝。
王若瑄在相府受尽委屈和欺凌,唯一对她好的人就是这个五妹妹。尽管在司徒媗看来有些事情王若瑧并没有做到尽力去维护王若瑄。关键头上,王若瑧是不会也不敢违逆她母亲陈氏的意思。
司徒媗正在考虑一个比较两的办法。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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