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昼刚搬进苏鲸家,刚好就遇到了苏鲸家里一年几度的亲戚酒局。
平日里苏鲸是最讨厌参加的,更不要说带着白星昼一起参加,可今年不行,苏鲸他爸发了话,亲戚朋友都知道他结婚了,怎么都得拉出来遛一遛。
苏鲸不好意思和白星昼说这件事,只能一拖再拖,拖到了酒局前两天,拖到了不得不说的时间点。
“白警官,”苏鲸正坐在阳台上给白星昼剥蒜,白星昼想做点卤牛肉给白星夜尝尝,她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和白星昼抱怨了好几次嘴里没味儿,就是想念哥哥做的卤牛肉。
“怎么?”两个人近来关系缓和了不少,虽说处于一个屋檐下难免尴尬,但已经好了很多。
“那个......后面我们家有个酒局,”苏鲸摩挲着手里的蒜瓣,“我想......”
白星昼猜到了他的意思,“你想带我过去是吗?”
苏鲸点了下头,但是很快补充道:“如果你不想去也行,我可以推掉的。”
白星昼拿锅铲按了下锅里正在卤的牛肉,“去吧,反正总归要走这一趟的。”
白星昼已经接受了和苏鲸的婚姻关系,自己花了人钱总不能不要脸的什么都不付出吧。
可苏鲸总是觉得对不起白星昼,什么事都不想麻烦白星昼,甚至想着找个机会让白星昼从这个婚姻之中抽身而出。
他拒绝了所有具有婚姻性质的代表物,戒指也好,婚礼也好,甚至连结婚照都拒绝了,只是简单的和白星昼去民政局办了个手续。
那天结婚的时候,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还暗示苏鲸是不是被人绑架来的,搞得苏鲸欲哭无泪。
“那好,酒席定在后天晚上七点,你下班之后我去接你,然后一起过去,”苏鲸把蒜瓣放在了料理台上。
“好。”白星昼拿起了蒜瓣,拍了两个丢入卤汤之中。
不过真的到了那天,白星昼反倒有些犯了难。
白星昼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衣服,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没有一件可以拿出去穿的衣服。
平日里上班的时候都是穿警服,下班了白星昼套的都是些打折批发的T恤。苏鲸家庭情况这么好肯定很讲究吃穿打扮,自己穿个T恤过去,总归有点说不过去。
可是这死到临头,今晚就是酒席,自己去哪里找衣服啊。
他坐在门内发愁,门外的苏鲸正站在他的门口。
苏鲸想敲门,但是又怕白星昼还在忙。他伸手在门上舞了好几圈,就是不敢敲上白色的门。
再等一等吧。
苏鲸转过身去,然后又转过身来。
可是一直等下去的话,白警官会迟到的。
苏鲸终于下定决心伸手敲响了白星昼的门。
“有事吗?”白星昼起身开了门,“刚好我也想去找你,你有稍微正式点的衣服吗?”
白星昼上身没穿,苏鲸一看到他就开始脑袋放空。
“有。”
“那你能借我吗?”
“好。”
苏鲸转过身去衣帽间取衣服,整个人都跟失了魂一样。
白警官要正式点的衣服......
正式点的衣服.....
很正式的那种.....
苏鲸迷迷糊糊地拿了衣帽间三件衣服递给了白星昼。
白星昼接了过来,于是他惊喜地收获了一件中世纪女仆装,一件修女服,一件深V西装套裙。
苏鲸注意到了白星昼复杂的表情,突然反应过来,想把自己的脑壳给掀了。
他在想啥啊!!!
借白星昼女装!!!
“这个上衣还行,不扣扣子就能穿得进去,我找条裤子搭吧,”白星昼把女仆装和修女服还给了苏鲸,只留下了那件西装上衣,“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赶紧收拾收拾过去吧。”
平日里白星昼总喜欢摸白星夜的头,结果今天顺手,在苏鲸接过衣服的一刹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星昼摸了摸苏鲸的头。
他跟触了电一般,赶紧收回了手。
苏鲸还处在懵逼状态,抱着衣服,磕磕巴巴地回答,“我我我我我去换衣服了......”
他跟逃命似的跑出了白星昼的房间,靠在衣帽间的镜子上,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头。上面还残留着属于白星昼的余温。
那么温柔,可又那么地惊心动魄。
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抚摸,就能让他的心脏如同蹦迪一般上蹿下跳十几下。
他抱着怀中的修女服,越想越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脸埋进了衣服里。面料上带着的香水味冲到了头顶,让人沉醉又着迷。
可站在房间里的白星昼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属于苏鲸的味道。
可他的表情并没有多开心,而是慢慢收回了手,眼神也从温柔逐渐变得冷漠。
“过界了啊......”
苏家的酒席在当地一个著名的大饭店举行,说是酒席,其实也不过就是自己家人聚一聚。苏家发达,上赶着过来奉承的人不少,包间都开了好几个。
苏鲸自下车开始,就一直圈着白星昼的手。白星昼也没说什么,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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