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把输的钱递给华容华。见状,赵娘子也吩咐小丽去卧房取钱。
孙娘子捂着自己的钱袋,可怜兮兮的问:“华娘啊,我的先欠着行不行?”
华容华也是一脸为难的样子,“可是不是孙娘子你说的赌桌上不欠帐的吗?再说,赵娘子她们已经给了,就你一人欠着也不好吧?左不过才五文钱!”
“给你给你!哼!我不玩了。”孙娘子把钱扔给华容华就赌气似的走了,赵娘子在她身后叫都没叫住。
“那个,要不这钱我就不要了?”华容华征寻似的看向赵娘子。
赵娘子笑着道:“赌桌上的钱该要就得要,不用搭理她,一会儿就好了,明天保证她早早的就张罗着打牌呢!”又叫女儿,“小丽,你去看看孙娘子回家了没有?”
小丽应声出了门。
三个人干坐着谁也不说话就有些尴尬,赵娘子就开始寻找话题。
“陆娘子,你家隔壁收拾完了吧?”
华容华放下手中的茶盏随意道:“好像是吧,今天我过来时看见不少人往里搬新家俱呢!那家俱还不老少,也不知是什么人在这儿住。”
“这个我知道。”难得赵娘子也八卦了一回,“听我家相公说,住进来的是县令大人的护卫。”
“护卫得近身保卫吧,怎么住到这里来了?不该住在县衙里吗?”华容华奇怪的问道。
“这得问周娘子,她相公在县丞大人手下做事,想必消息能灵通一些。”赵娘子看向周娘子。
华容华也看向她,“你知道吗?”
周娘子摇头,“我家相公没有说过。”也许说过,只是不是对自己说,越想,心情越发的糟糕。
这时小丽回来了,“娘,孙婶婶回家了她说今天就不过来了。”
赵娘子点了点头,又对其他两人说:“行,那咱们也散了,回去还能睡个午觉。”
出赵家的门时,华容华刚好看见一个拿着剑的青年从门口路过,她不由多看了两眼。
“哎,他进那家了,他是不是就是县令的那个护卫啊?”这回八卦的是华容华,没办法,从小她就有英雄情节,尤其是那些手执宝剑救人于危难的大侠,更是觉得很帅。
送客人出门的赵娘子也看到了,听到华容华问下意识的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周娘子你知道吗?”
“不知道,只听相公说这个护卫很年轻,而且长相英俊,据说是京城里大户人家出来的。”这话是相公在饭桌上跟婆婆说的,周娘子拿来跟赵娘子两人说,看着她们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感到一阵满足,总有她们不如自己的时候了。
“这么说那个人还真可能是呢,刚刚看他的侧脸长的确实是个俊后生。”难得的赵娘子也八卦了一下,又突地眼睛一亮,“哎呀,那以后我可得让我家小丽多出门买菜!”要是见的面多了,也许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就散了。
晚上吃饭时,华容华将遇到带剑的青年去隔壁的事儿说了,问陆文平,“那人真是县令那个护卫吗?”
陆文平有些好笑,“我哪里知道这些,真正的护卫我也没见过啊!”
“那他为什么住这里?护卫不应该是住在县衙里才对吗?”华容华又问。
难得桌上竟没有出现不同的声音,就连陆老太都支楞起耳朵满脸好奇。
“我真不知道,这都是县令大人安排的。”陆文平无奈的道:“不过能肯定的是住在东院的人是县令的心腹,万不能得罪。”
“各住各的院子有什么得罪的。”华容华没得到想要的消息不屑的撇撇嘴。
陆老太又开始挑华容华的刺了,“各住各的院子你往那院里瞅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给六郎戴绿帽子,我就把你浸猪笼!”
华容华翻了翻白眼,不客气的忿道:“我说老太太你有意思吗?合着我看了别的男人一眼就是给你儿子戴绿帽子?那这以前跟过好几个男人的女人你怎么还当个宝?说不准啊她现在还和别的男人有来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