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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庭修没好气道:“你才陆姑娘,你家都陆姑娘。”

夏秋扑哧一笑,随即在床边坐下,给他按摩着腰部。冯玉珠也是瞎了眼,难怪陆大人生气了。

她学过医,按摩手法很专业。陆庭修本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可被按的实在太舒服了,再说两人再尴尬的姿势都经历过了。

这么一想,他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

“哎呀……这里……嗯……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

陆大人叫得很销魂,殊不知有心人前来探望。

想到仪表堂堂的他,威严的呵斥犯人,以四两拨千斤之力斗智属官,双目含春的杨绢儿娇羞的脸都红了,陆大人就是她一直求而不得的男人啊。

这种男人,她必须得牢牢把握住了。

可谁知,刚踏进院里,就听到了房里奇怪的叫声,杨绢儿真是气得吐血了,夏秋这个贱人,竟然又勾引陆大人了。

“你们在干什么?”杨绢儿气得冲了进来,想当场抓住夏秋打几十巴掌。下贱的东西,陆大人岂是她能遐想的。

然而,她看到的,却跟想象的不一样。

杨绢儿有些尴尬,陆庭修更是尴尬,尤其是对这种不请自来,当自个家来去自如的。

“出去!”埋头在枕头内的陆庭修没有好脸色。霖县不仅民风剽悍,连姑娘们都如狼似虎。

第一次被男人怼,杨绢儿脸红了,支吾道:“陆大人,我……”

陆庭修想爬起来穿外套,可老腰实在动弹不了,只得依旧趴在床上。

“李小姐,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家主人让你滚出去。”夏秋哼即一声,狗仗人势道:“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动不动就擅闯男人的房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大人把你怎么样了!”

陆庭修翻白眼,这货分明是在落井下石。

杨绢儿气得咬牙,委屈地望着陆庭修。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贱丫头,他真不教训下么?

他能说什么呀?这事越解释越乱。

头痛,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总爱小题大做。

陆庭修侧脸,对着杨绢儿谦谦一笑,“抱歉,烦请李小姐先回避下。”

杨绢儿跺脚,提裙转身跑了。

夏秋笑了,还从鼻孔里冷哼了下。

陆庭修训斥道:“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夏秋也不生气,“陆大人也不是啥好东西,披着官袍不干人事。”

“我怎么不干人事了?”

“你刚才若替冯玉珠作证,我现在可就在牢里呆着了。”

陆庭修剜了她一眼,“别急,我迟早把你弄进去。”她不就是掐准他不会揭穿她,才如此有恃无恐么。

夏秋撇嘴,压根没当回事。

“说吧,那晚跟你犯案的男人是谁?”

夏秋手探在他额头上,“奇怪,你没发烧啊,怎么会胡言乱语呢?”

陆庭一把打开她的手,“别侮辱本官的智商。”

夏秋压根不带怕的,“陆大人,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据的,你可别乱咬人。”

“哼。”愚蠢,真以为他这么好忽悠。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呀?”没错,她就是有恃无恐的,怎么滴!

“本官是那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人吗?”陆庭修推开她,挣扎着起身穿上外衣,不忘送她个白眼,“万事皆有因果,冯玉珠贩卖孩童的事跑不了。至于你,等我收拾完她,再收拾你也不迟。”

“哎呀,我好怕呀。”夏秋很配合他,做出怕怕的表情。

腰痛的某人有些悲戚,他是堂堂知县,怎么就被个奴才压得死死的。

让她再蹦跶几天,牢饭已经在向她招手了。

陆庭修总算开了个头,也给看扁他的属官们一个下马威。

他们眼中的病猫,今天露了爪子,自然会引起他们的防患,以后陆庭修得步步谨慎,以免走了前任的老路,成为只被架空的傀儡。

夏秋做了顿丰富的饭菜犒劳陆庭修,两人刚动筷子,许明亮摸黑上门了。

陆庭修瞥了他一眼,“被县丞大人训斥了?”

许明亮摸了摸鼻子,哑然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陆大人的眼睛。”

菜饭太香,挨饿的某人不停咽着口水,陆庭修让夏秋多备双碗筷,三人一块吃。

夏秋拎了坛女儿红出来,许明亮眼睛都亮堂了,二话不说立即入座。

陆庭修不宜饮酒,夏秋陪许明亮喝了几杯。

半坛酒下肚,往日的谨慎跟礼数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许明亮看陆庭修的眼神,就跟过命的兄弟似的,只差没勾肩搭背了。

“大人请放心,冯玉珠到底贩卖了多少孩子,我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许明亮夹起肉往嘴里塞,语气中透着些得意,“不瞒你说,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盯着姓吴的,还真发现他们家有孩子进出。冯玉珠再硬,我都能从她嘴里撬出姓吴的肮脏事……”

陆庭修搁下筷子,“冯氏到底贩卖多少孩子,就麻烦许典史彻查了。至于孩子被卖到哪了,这事你不用着急,更无须对冯氏用刑。”

许明亮一怔,不解他何出此言。

陆庭修并没解释,而是端起夏秋给他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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