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的事?”
夏秋笑道:“没事,我心里有数呢。”
狱吏这才作罢,退了出去直接把门锁了。
重刑犯牢房共有三间,是单独隔开的,铁门厚重,门一关死寂无声。
经过两天的奔波,夏家二老憔悴了不少,加上昨天先是被官差粗鲁推搡,后又被华家的暗中威胁,往日在村里横着走的他们,如今更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鸡崽,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捏死。
见到夏秋,夏家人都哑然了,吃足了苦头的他们,虽然都恨死了她,却连一句嚣张的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他们只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牢里的四个不但挨了打,更是从关进来就断水断粮,人已经蔫掉了。连话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谩骂或是求情了。
儿子们被折腾成这样,夏老太急得直抹泪,只要夏秋愿意放他们一马,她愿意说些好话。
谁知,夏秋当两人是空气,熟视无睹地从他们身边经过。
夏秋站在冯玉珠的牢房前,目光幽冷阴森。
冯玉珠趴在发臭的稻草上,恨恨得盯着夏秋。又来了,她又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仿若是死神的凝视。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经过昨天的板子,高烧的冯玉珠精神恍惚,可对夏秋的怨恨却更深了。
夏秋没有说话,而是将箱子推进牢里,然后揭开了黑布罩。
“汪……汪……汪……”笼里子关着的,是条饿了三天的野狗,眼睛里发着幽绿的光,不停用身体冲撞着笼子。
她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