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亮心情倒不错,美滋滋的喝洒,嘴里还哼着小曲。
见到夏秋进来,许明亮主动打招呼,“夏姐,你来啦。”
夏秋顺手将门关上,在他对面坐下。
“夏家的人,已经在牢房里关着了。陆大人已经特意关照过了,你打算如何处理?”
瞧他说的什么话,夏秋顿时不乐意了,“典史大人,什么叫特意关照呀?陆大人那叫秉公办事,怎么到你嘴里,这意思就变了呢。”
“逗你呢。”许明亮哈哈笑,“夏家的人怎么处置,凭你一句话。”
夏秋心不在焉道:“你看着处理吧。”跟夏家的恩怨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开的,给个教训就行。
许明亮愕然,这不是夏秋的性格啊,像她这心狠手辣的人,照理应该会弄死夏家人。毕竟,夏家人除了长期虐待之外,还将她塞进棺材配**,甚至她父母的死,都跟夏家脱不了关系。
对于夏秋,许明亮其实挺好奇的。据他的调查,夏秋性子柔弱,向来是逆来顺受,可自从跟了陆大人,简直就变了个人。
不知是陆大人的手段太厉害,还是夏秋死过一次彻底醒悟了。
“让我自行处理啊,那就挺棘手的。”许明亮眼珠子转了转,故作头痛道:“配**这事,夏家人确实做得不对,但幸亏你也侥幸活了下来,加上夏家之前虐待你那些,都属于民事纠纷案,以凉州地方律法来判,也判不了刑,顶多是挨几十板子或关上几天,以儆效尤而已。”
“夏家人蛮横不讲理是出了名的,纵然挨了板子也不会服。”夏秋想了想,“那就关着吧,关到服为止,夏家再有人来闹,一律抓起来。”
“行,一切听夏姐的。”无关痛痒的事,她爱怎么弄都行。
夏秋浅笑,“我相信许典史,会做得很完美。”
许明亮是看明白了,夏秋已经吃定自己了。
唉,谁让他缺钱呢。
提到钱,许明亮想起正事了,“你说的那件事,可以做,但是有点麻烦。”
“哪件事?”夏秋反问道。
许明亮低声道:“发财的那件事。”
“有什么麻烦?”
许明亮凑近她,神秘道:“我找人查了她,确实有发现。”
夏秋竖起了耳朵。
“我的人发现,冯玉珠偷人。”
“……”夏秋无语,没想到许明亮跟那些皂役一样八卦。
“听说她丈夫那方面不行,她耐不住寂寞就偷偷跟村里的屠夫好上了,两个人老趁着她丈夫不在就偷摸搞一起。”
夏秋眼睛一亮,“今晚她丈夫在吗?”
“她丈夫前两天出门了,估计得过段时间才回来。”
“屠夫今晚会来吗?”
“估计不会,冯玉珠前几天好像不知被谁打了,听说伤得挺严重的,这会没空做那档子事。”所以,要尽快下手才行,以免拖久了夜长梦多。
夏秋想了想,“我觉得,屠夫可以来。”冯玉珠拐卖了那么多孩子,只是让她失财,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许明亮是在道上混的,夏秋的话他一点就明。
“还有另外一件事比较棘手。”许明亮想了想,有些头痛道:“冯玉珠家养了两条恶狗,不容易靠近。”
夏秋跟看智障般看着许明亮,嫌弃的很。
“咱们今晚见。”夏秋不喜欢拖泥带水,既然冯玉珠在找她,那她只有送上门去了。
“不是……”许明亮有点着急,支吾道:“我……”怕狗啊!
回来时,陆庭修已经将摆满屋的礼品派人送回华家了。
见到夏秋回来,陆庭修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了遍,并没有发现外伤。不过,夏秋买了两瓶活络油,给他一瓶自己留了瓶。
“你伤哪了?”
“肉被掐伤了。”别看肉厚,却被掐得青紫不堪。这是夏家人的恶毒之处,虐待她都虐出经验来了,打人不打脸,专挑衣服底下的来。
陆庭修微蹙了下眉,“我让人请个大夫。”
“不用,我自己都是大夫,这种伤死不了,擦点药煮几个鸡蛋热敷就行。”这算是关心她吗?夏秋面无表情,心底却涌出股异样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关心过了。
这种感觉,暖暖的。
陆庭修没再说话,起身去书房,夏秋问道:“李小姐给你送饭没?”
不懂她何意,不过陆庭修还是照实说了,“李小姐没来,李主簿倒来了。”
夏秋抬头望着他,“来提亲的?”
陆庭修用怪异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径直回书房了。他是越发看不懂夏秋了,说她贪财,华家送上门的大腿她不抱,说她攀附自己想报仇,却热衷杨绢儿有没有给他送饭?
她夹枪带炮的酸溜语气,倒是像极了父亲后院的那帮争风吃醋的姨娘们。
难道……莫非……陆庭修关上门,赶紧自抽屉里拿出铜镜将自己照了遍,不是他自我吹捧,撇去自己出身侯门的尊贵身份不谈,他光凭这张脸,曾让多少的姑娘趋之若鹜,相思成狂。
像夏秋这种,对他的执着会更深,如此她做出的种种夸张行为,也便解释的通了。
陆庭修有些愁,她这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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