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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得树叶飒飒作响,黄昏时光格外安静。

忽明忽暗的光在纪如珩眼眸中流动,他俯身,低头,咬在徐南意的脖颈间。

“嘶!”

这一下并不疼,酥麻的触感令徐南意心潮微微澎湃,有一种随时会堕入犯罪深渊的感觉。

轻咬吮吸,纪如珩缓缓抬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冷峭的眼眸含着几分玩味。

“你若做不了我手中的刀,最好快点自我了结!”

徐南意皱眉的模样显得倔强,摸着脖子上湿漉漉的吻痕,干巴巴地说道:“种草莓,会死人的……”

“什么?”

她点了点吻痕,语气认真,“你吸的地方,会导致血管破裂,还可能堵塞心脏的血管,真的会死人,我不是开玩笑!”

这是现代科学!

纪如珩轻轻抚摸她的吻痕,看到她白皙的皮肤,真有种想往下摸去的冲动。

他面色冷然,嗓音醇厚:“死在温柔乡,或许会传为一段佳话……”

“……”大爷,要死你自己死,别拉上我!

纪如珩正起身子,淡声道:“明早跟我出去一趟,”他睨了眼徐南意,“再穿乞丐衣服出来招摇撞骗,就让你成真乞丐!”

他早就猜到,徐南意故意穿旧衣服面圣了!

徐南意打着哈哈,“爷,好看都是用钱堆出来的,我……”

正笑着,她忽然计上心头,眼中闪过狡黠,“小侯爷,明天一早就来接妾身,可好?”

看到徐南意笑得那么灿烂,纪如珩已经了然。

“不安好心!”

……

回到陈府已经天黑了,没想到还有人在门口等着她。

陈雅黛抻着脖子探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大表姐在等我?”徐南意嘲笑着。

陈雅黛柳眉一竖,“小侯爷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徐南意往里面走着,“他看过我也关心过我了,就不来了。”

陈雅黛气哼哼地堵住门口,推了她一把,恨声道:“徐南意,你以前都是在装疯卖傻,对不对?”

徐南意轻皱眉,随即讥讽地笑:“表姐,你才看出来吗?可能你才是真傻!”

陈雅黛气得七窍生烟,大骂道:“就你这个没爹没娘的货色,小侯爷怎么会看得上你!”

徐南意完没理会她,径直往里走。

陈雅黛习惯性地欺负她,趁着夜色黑,便伸出一只脚来。

想到徐南意等会儿会摔个狗吃屎,陈雅黛嘴角都咧到耳根后了。

虽然徐南意目视前方,可余光也注意到了那只脚。

她唇角轻轻上扬,一步不停地朝前走着,狠狠地踩下去。

“啊!!”

这一整晚,陈府都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陈雅黛的脚腕几乎被踩断了。

对此,徐南意无辜地眨着眼,解释道:“我走得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大表姐会把脚伸出来。”

陈升是个明白人,他知道一定是陈雅黛又去找事了。

赵宛苓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强压着怒火。

“给你表姐看看吧!”

徐南意佯装惊讶:“府医不是在吗?”

“太后不都说了,你是神医吗?你连四皇子的腿都能治好,就不能救一救大姐?”

刚能下床的陈雅竹尖声喊着进门,她被纱布包裹成了个粽子,还要冲出来强出头。

府医能治的都是头疼感冒,却治不了陈雅黛断了的脚骨啊!

大吼大叫,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徐南意微笑着,目光有些冷,看向赵宛苓,“姨母,我说治不了,就是治不了。”

赵宛苓气得半死,她怎么会被这个小丫头给拿捏住呢?

陈雅竹拉住赵宛苓的胳膊,横声道:“娘,不如我们找人打她一顿,看她还治不治得了!”

赵宛苓垂下的眸子里暗藏阴毒,却见徐南意笑悠悠道:“小侯爷说,明早接我出去玩,如果让他带着一具尸体出去,那也是上京城中的奇景!”

听闻小侯爷三个字,赵宛苓母女的脸色俱是一僵。

这个祖宗,谁敢得罪!

“南意,过去你大表姐有很多对不住的地方,姨丈在这儿跟你道歉,但我们好歹是一家人,你能不能救救她……”一直沉默的陈升,放下身段恳求她。

看在陈升平时对她不错的份上,徐南意望着赵宛苓笑:“姨母,我母亲临终前,是不是留给我很多嫁妆,你把嫁妆还给我,我就试试。”

赵宛苓瞪大眼睛,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徐南意就一直紧咬着她不放,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强自挤出笑容来:“这么多年来,陈府多养你一个也不容易,那些嫁妆早就贴在你身上了……”

陈升怒瞪着赵宛苓,再也忍不住喝道:“拿出来!”

赵宛苓有些着急,将陈升拽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十年前的嫁妆,早就贴补家用了呀!”

的确都挥霍光了,但陈升知道肯定不是贴补家用!

可此时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徐南意有纪如珩做靠山,他们拿她是一点辙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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