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翘着二郎腿,一面悠闲地品茶,一面欣赏着墙上的油画。
陆三丫不露声色地坐到易文墨的对面。
易文墨听到了动静,一扭头,吓得“啊!”地惊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三、三丫,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呀?”陆三丫冷冷地问。
“欢…欢迎。”易文墨尴尬地说。“大丫怎么没来?”
“她不来了,让我给你捎一句话。”陆三丫冷冷地说。
“让你捎话?有什么话当面对我说嘛,何必让人捎什么话。”易文墨感到万分疑惑。
“我大姐不想见你,她说:一见你就犯恶心。”陆三丫用鄙视的眼光瞅着易文墨。
“恶心?”易文墨一想:自己跟陆大丫交往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看来,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见了我恶心,那就在电话里骂我嘛。”易文墨说。
“我大姐听见你的声音也犯恶心。”陆三丫说。
“不至于吧?”易文墨掏出手机,按下快捷拨号键。他把陆大丫的手机号码设为“一”。
令人奇怪地是陆大丫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了。
“你别费冤枉劲了,我大姐已经把你拉黑了。她说:请你自重,永远别再骚扰她。”陆三丫用嘲笑的口吻说。
易文墨瞧了陆三丫一眼,他断定:一定是她在陆大丫的手机上做了手脚。显然,他昨天发给陆大丫的短信,也被陆三丫截留了。
“三丫,是你瞒着大丫,偷偷把我拉黑的吧?”易文墨悠悠地说。“你大姐刚买手机,对这些功能还一窍不通呢。”
“姓易的,我警告你:别再纠缠我大姐。”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纠缠?你用错了词吧。”易文墨对服务员招招手,说:“给这位小姐倒杯茶。”
“对不起,我没兴趣跟你在一起喝茶、说话。”陆三丫站了起来,斜眼瞅着易文墨说:“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永远消逝。”
“三丫,你的希望恐怕要落空,不是恐怕,应该是肯定会落空。”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姓易的,我大姐不想跟你交往了,你干嘛还死皮赖脸往上贴呢?你还是男人吗,总得有点自尊吧。”陆三丫奚落道。
“三丫,除非你大姐当面对我说,否则,我一概充耳不闻。”易文墨平静地看着陆三丫。“你带一万句话,我也不会相信半句。不,是不会相信半个字。”
“我大姐现在见了你恶心,听你说话恶心,只要提起你就恶心。所以,你还是知趣点吧,别讨人嫌了。”陆三丫横眉瞪着易文墨。
“三丫,你见了我恶心吗?”易文墨挑衅道。
“我见了你不但恶心,还恶肝、恶肺、恶脾胃。”陆三丫说。
“那你吐呀,痛痛快快地吐呀。”易文墨冷笑着说。
“呸!”陆三丫气势汹汹地说:“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纠缠我大姐,我就到你学校去检举你伸咸猪手,让你颜面扫地。”
“你,你千万不能去。你一去,我死定了。”易文墨故意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说。
“知道害怕就好。只要你和我大姐一刀两断了,我就饶了你。”陆三丫很得意,终于拿住了易文墨的软。
“三丫,你告我伸咸猪手,有证据吗?”易文墨问。
“怎么没有?我、我二姐都在场,难道你还想抵赖?”陆三丫居高临下地望着易文墨。她觉得此刻自己就象一只猫,已经把易文墨这只老鼠按在爪子下了。
“三丫,我觉得你去告我,好象没什么说服力。学校肯定会问:既然你大姐是受害人,她怎么不来?”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是大姐的代理人。”陆三丫说。
“三丫,你考虑过没有,如果大丫不出面,没人会相信你的话。假若最后大丫出面,否认了我伸咸猪手,那么,你的告状往重里说是陷害、栽赃。往轻里说,是闹了一场大笑话。说白了,你告我没一点用,纯属徒劳无益之举。”易文墨分析道。
陆三丫一听,顿时泄了气。原来,她把告状当成威胁易文墨的杀手锏,现在看来这着棋行不通了。
“我大姐说了,如果你再纠缠她,就会告你伸咸猪手。”陆三丫不甘心就这么输给易文墨,她咬着牙说。
“那好。请你给大丫带句话:要想跟我分手就当面对我说。否则,我不会放手的。”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唉,今天我总算领教了,什么叫无赖、泼皮、无耻之徒……”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三丫,我觉得你挺会搞鬼名堂。今天,你是来演戏的吧?”易文墨索性戳穿陆三丫的诡计。
“我搞什么鬼名堂?又演什么戏了?”陆三丫有点心虚了,她心里打起了鼓:难道姓易的看出了什么破绽?
“三丫,我发现你办事不喜欢留后路。”易文墨幽幽地说。
“姓易的,我一忍再忍,现在,我不得不正告你:我叫陆三丫。我跟你没毛的关系,少跟我套近乎。”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好吧,我喊你陆三丫。你设想一下:日后我若成了你姐夫,该情何以堪呀。”易文墨提醒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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