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凝秋点点头,“嗯……”
萧逸果然松手,谁知刚一松手,她就使劲撕衣领,狠命地在自己心口挠。
萧逸只得再捉住她的手,可因她刚刚突然的一挠,让他触不及防看到了从没见过的风光,不禁周身一震,差点血液倒流,喷出鼻血来。
连忙用枕边的发带束缚住她的手。一只手伸到她脑后,低头吻住了那馋死人的花瓣一样柔嫩的小嘴儿。
凝秋即刻就不再闹了。只是微颤着身体,生涩笨拙又用心地回应着他。许久,当他想放开她时,她主动仰着头,不高兴地撅嘴,还要索吻。
惹得萧逸再次吻着她,这次他不再隐忍,霸道而贪婪。
此时的凝秋虽然意识迷糊,但是天然的带着娇美和柔婉。皮肤白皙,身材匀称。
姣好的面容精致而清丽,秋眸中柔蓝一水,仿佛能融化这世间最冷硬的心肠,情若泣露幽兰,说不出的楚楚可人。
萧逸不禁心动。她为了救他的命,甚至不顾女孩家的清誉而撕开裤腿给他疗伤。
凝秋水润润的美眸中满是委屈和希翼。她一心只急切地希望这个帅帅的小哥哥能抱紧她,安抚她躁热、难耐的情绪。
萧逸的吻由刚才的霸道变得温柔缠绵,沿着脸颊、耳朵、下巴,一路辗转。尽管今夜凝秋什么都不知道,他也要真心疼她。
无比怜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小秋,不哭了。哥哥运气给你解毒!”
黎明,萧逸如往常一样的时辰醒来,多年来他每天早起练功,虽然腿受了伤,也改变不了早起的习惯。
他无限怜爱地看着躺在臂弯里的人,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凑上去轻轻吻她。
还在睡梦中的凝秋,皱了下小眉毛,三分醒,七分睡,眼睛都没睁,伸出小巴掌不耐烦的把他的脸推开。
萧逸更觉好笑:“哼~过河拆桥的丫头!解了毒就不记得本王了!”
将玉坠挂在她脖子上。萧逸起身,因为腿上有伤,又失了半数内气,面色少了些神采,慢慢走出屋子,步履尽量不让人看出受伤,和大失内气。
还好蓝楼月的药十分有效,他自身的体魄底子又好,加上昨天凝秋给他止血及时,并未因受伤失血和消耗内气而体虚。
苦,有极苦的东西被灌进万凝秋的口中。她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结实而温暖的怀抱里。
一位银发如雪,却极其年轻英俊的男子把她环在胸前,小心地往她嘴里喂药。
她本能地想把自己挣脱出来,警惕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秋儿别动,你中了毒,伤了些元气。这是补药。”男子急忙安抚道,语气无比温和。
凝秋睁着一双澄澈幽黑的眼睛,疑惑而惊恐地眨巴着睫毛,警惕地盯着他。
无痕揽着她道:“你太虚弱了,得好好补养,这里是七王爷的寝殿,你尽可放心。”
放心?我放心得了吗?你这色男抱着本姑娘是几个意思?不对,我怎么周身酸痛啊?是因为中毒吗?怎么会有好几个地方都有些疼?哎呀!该不会是被这个男人给……?
无痕柔和了一下面部表情,温声道:“秋儿不用担心,毒已经解了,这只是温补的药。”
昨晚的事,她在怎么努力也只记得郊外那些情况,毒发后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则已经完无觉。
那个从头到脚裹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就是这个银发男子吗?怪不得他把自己裹那么严实,他这一头银发,在夜色中可是太刺眼了。
无痕喂完药,放下碧绿的玛瑙药碗,让她靠在靠枕上:“你歇息一会儿,我让她们给你拿吃的进来。”
凝秋拧着小眉毛,趁他出去,撩开衣襟紧急检查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有几处触目惊心的红痕,活像被打了一顿,是吻痕吗?身着丝软舒服的中衣,也不知是谁给穿的。天啊,我这是经历了什么?
见侍女端进吃食,她也顾不上有没有毒了,如果他们想下毒,完可以直接给她灌下,不用偷偷摸摸下到饭食里了。
因为饿了,顾不得许多,接过小茶盘,放在被子上,直接开吃,若不是没什么力气,身体不适,估计必是狼吞虎咽的模样。
无痕的目光无限怜爱,把一碟软烂的水晶虾肉糕往她面前推推。“慢点吃,这是专门让厨房给你做的软烂的饭食,虚弱的人吃最合适了。”
凝秋满心羞涩感,程不敢看他。
吃了饭,她立刻便下地穿鞋。
“你急着去哪?”无痕显然不愿让她走。
七王爷萧逸带着蓝楼月进门,道:“定是要回万草堂吧?你昨夜没睡好,此时不困吗?”
蓝楼月则上前给她诊脉,微微点头道:“七爷放心,无碍了,只是体虚乏累,当好生歇息、补养一阵子。”
无痕把她按回到床上:“回哪都不用急,刚才的药兼有安神的作用,先睡一觉再说。”
凝秋瞬间脸色通红,这三个男人什么情况?话里话外仿佛在说昨晚的事。
她又不傻,虽然不记得昨夜的事了,但是乱坟岗中了欢毒的事她还记得,浑身的酸痛和吻痕更是说明了一切,他们就算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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