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被大汉带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酒店。
大汉将他拖下车,扭着他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扛着他就往酒店里走。
简单在挣扎中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裘沛。
裘沛在这里?
如果裘沛在的话,陆嚣也会在的吧?
简单慌忙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包厢里,陆嚣肆意的坐在沙发上,正眯着眼抽烟。
简单想大声求救,但是陆嚣所在的包厢太吵了,他在这里叫陆嚣一定听不见的。
简单急中生智,在经过陆嚣包间的时候,他狠狠的用身唯一能动的头部撞翻了摆在包厢外的大花瓶。
这一撞用了十足的力气,简单撞的头破血流,眼前几乎是长久的黑暗,但是他不敢晕过去,他强撑着睁开眼,任由头上的血液滴下来掉进眼睛里,他不敢闭眼,他怕陆嚣不来。
“操!”那大汉吓了一跳,连忙把简单放了下来去看他头上的伤口。
他只想尝尝鲜,可不想担上人命,这小子看上去软软糯糯的,居然这么烈。
包厢里听见了动静,陆嚣扭头看了过来。
“嚣哥,我去看看。”裘沛站了起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我嚣哥包厢前闹事?”
陆嚣看见了掉在地上的书包,看着有点眼熟。
从书包一角,滑落了一支画笔。
是小傻子的画笔,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嚣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只见一个大汉抱起鲜血淋漓的简单就要走。
陆嚣沉声:“把人放下。”
大汉扭头,看见陆嚣,扯起一个讨好的笑:“不好意思,不知道小陆少在,我这就走,这就走。”
陆嚣走了过去,抬手握上男人的手腕,狠狠一扭,只听见咔嚓一声,男人瞬间脸色苍白的大叫了一声。
简单从男人手上摔了下来,陆嚣伸手接过,把简单搂紧自己怀里。
小傻子费力的抬手搂着他的脖子,人已经失去意识,却还能认出陆嚣,拼命的往陆嚣怀里钻,蹭得他衣服上到处都是血。
“卧槽!”裘沛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赶紧回包厢里招呼人出来。
那大汉大汗淋漓的爬起来就想跑,陆嚣抱着简单,飞起又是一脚,那大汉刚爬起来,又被踢出去几米远。
“陆,陆少……”大汉咬着牙看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与陆家少说也有点生意往来,陆少这样对我,就不怕伤了两家和气?”
陆嚣眯着眼:“你也配?”
“你!”大汉疼的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真他娘的晦气,陆嚣,你给我等着!”
陆嚣冷着脸轻笑了一声,走过去踩着大汉的手掌:“不好意思,我不等。放狠话这个环节咱们就跳过吧。”
刚才碎裂的花瓶瓷片还压在手下,陆嚣这一踩直接血肉模糊,那大汉瞬间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声音。
周围的人都惊心胆颤的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架。
陆嚣废了他一只手,觉得不解恨,但简单此刻已经流了很多血,必须尽快去医院,他走过去,运动鞋踩上大汉的大腿根:“以后再让我看到,就不止是一只手了,听清楚了?”
男人冷汗直下,连忙点头:“听,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