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陆修平看也不看宋宇一眼,回房间换衣服。
司机提前半小时在别墅门口等着,陆修平坐上车,出发去公司。
今天中午有个会议,陆修平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司机说:“陆少,听说前几天邓家遭了贼。”
陆修平眉头微挑,“贼?”
“大半夜潜进去的,被抓了个正着。”
陆修平冷哼:“落在邓子成手上,那贼也是够倒霉的。”
陆修平走后,宋宇想尽办法挣脱绳索,汪叔在门外听到动静,拿钥匙开门。
汪叔推开门进来,对宋宇说:“别折腾了,陆少没对你动手,你该感恩戴德。”
宋宇冷冷道:“照你这么说,我还要生个儿子给他当谢礼?”
虽然陆修平没对他动手,却对他乘鸡而入,不要脸的程度可以和那位体坛的无耻淫.魔支个台子,齐念皇天在上,后土为证,三炷香鞠躬,结拜为异国兄弟。
汪叔说:“你别不信,我还没见陆少对谁这么好过。”
宋宇闻言静了会:“他不好的时候是怎样?”
汪叔想了想:“揍人是基本。”
宋宇打断道:“也会见人就脱裤子?”
汪叔正经道:“这倒没有,一般都是剁成肉泥抬到后院给黄瓜架当肥料。”
宋宇险些呛着。
汪叔拍了拍宋宇的肩,“你算幸运,好好惜命吧,别再和陆少对着干了。”
汪叔吓唬完宋宇,锁上门走了。
宋宇靠着墙壁,回想这两次见面,陆修平的脾气的确变了不少,动不动玩日式绑缚那一套。
果然这年头的死有钱人都是大闸蟹,那玩意儿都能横着走。
宋宇一天没吃饭,肚子叫个不停,窗户被封死,门外又有佣人看守,他今天也许要英年早逝在陆家,沦为后院黄瓜架的肥料。
宋宇躺在地上,饿得头晕目眩,头顶的吊灯像是一朵朵绽开的秋菊。
陆修平下班回家,进了趟厨房,接着上楼,推开储物间的门。
陆修平蹲下身,朝宋宇晃了晃手里的碗,“想不想吃?”
碗里的是宋宇喜欢吃的,他喉结动了下,眼神稍微动摇。
陆修平挑眉,“只要你跪下来,和我道个歉,我就让你吃。”
宋宇转开头:“要我求你,做梦。”
陆修平表情毫无起伏,“是吗?那就继续饿着吧。”
陆修平把碗扔进垃圾桶,起身走了。
宋宇瞥了眼垃圾桶里的饭菜,闭上双眼,心里默念陆修平被我吃了,我不饿。
凌晨一点,宋宇胃里空荡荡的,难受得直干呕,他差点以为自己被陆修平干出了种。
期间宋宇塞在背后裤袋的手机响了。
宋宇猜是谷吉,忙站起来,像条长满跳蚤的狗在墙上摩擦,露出的手机一角顶在墙上,往下一压,手机弹落在地。
宋宇跪到地上,撅高嘴巴去接,半天碰不到接听键。
就在宋宇准备用牙齿咬开裤链,借助某个弹出来的工具顶端接电话时,面前的房门忽然打开。
陆修平看了眼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的宋宇,又看了看他面前的手机,伸手拿起。
陆修平挑眉:“大鸡骨?”
宋宇没来得及开口,陆修平接了电话,开扩音。
谷吉惊慌的声音从听筒传了出来:“宋宇,快来救我,我他妈落到那个金箍棒男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