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的那些人一直对我们大明虎视眈眈啊,几十年前,他们十几族混战,我们也有太多事要处理,双方顾不上,现在北荒那边几个大族把持着大权,我觉得他们也要动手了,这件事我也跟边境的戚将军说了,相信过两天他会上报皇上的。”
“嗯。”朱和点点头,然后继续喝着汤,恢复了那副没有表情的脸。
过了一会儿,袁文质打了个饱嗝,站起身来“这两天就这些事,对于奈何门我还会继续盯着,三年来,我们一直在盯着它们,不知道何时到底是死是活,这个拿不准,真的让人睡不安稳。”说着,袁文质还揉了揉太阳穴。
“修为怎么样了?”朱和不在这些事上和袁文质多做讨论,问了一句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话里关心的意思却很多。
听到朱和问到这里,袁文质苦笑一声“唉,还好吧,稳定在四品了,不过回到以前应该是不可能了。
朱和脸上罕见的露出愁容。
看到朱和这副失落的样子,袁文质哈哈一笑“王爷,你别这样啊!我四品也是很好的,你看,刘同他一个三品都打不过我。”
“辛苦你啦。”朱和最后说出这么一句。
袁文质摆摆手,毫不在意,然后就要离开,不过前脚刚刚踏出门槛,就突然回头说道“王爷,最近有人传您和我的谣言,不过我该抓的都抓起来了,所以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最近几天我会常来的,所以王爷不要嫌我烦啊!”
没等朱和说什么,袁文质就走出去了。
听到袁文质稍微有些“放肆”的言语,朱和真是无可奈何,他从以前就是这样。
不过想到刚刚他跟自己说军队的事,朱和身上一股血腥的气势悄然而出。
北荒草原
北荒这边,天气多变,上一秒可能清空万里,下一秒就可能暴雪漫天,而此刻的草原上,狂风大作,暴雪敲打在人的脸上,犹如顽石砸在人的脸上一样疼痛,这是草原人民最不喜欢的天气。
这种天气,一般不会有人出行,因为有可能迷失在外。
不过此时的草原上却有两个人在顶着狂风暴雪而行。
“言戌,我们到底是去找谁啊?”一位大汉向自己身前的人喊道,狂风掀开了他的帽子,露出了他的大光头。
“见谁?”言戌一笑,然后向着面前的草原高声道“我要见见这片草原上的雄鹰!”
第二天清晨,应天府,大明皇宫
天色还未亮,应天府的车道上便有着好几辆马车向着皇宫驶去。
皇宫的大门还没有到开门的时间,不过已经有了一大群身着官服的人候在门口,这些人三五成群,各有各的小团伙,其中数三个圈子最大。
这三个圈子的中心人物是一个老头子,两个中年人,而他们正是三大世家的人——分别是内阁首辅王严,上代王家家主;刑部尚书谢正清,谢家当代家主;工部尚书燕常云,燕家当代家主。
多位官员围着这三个人,但是却没有人上前去搭话,只是跟着旁边的人讨论起来。
前几天刘家的事让闹得整个朝堂上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出身世家的官员在这几天更是不敢在朝堂上多说话。
但在三家的人脸上到是没有多么慌乱,显得到是很平常,仿佛没有被刘家的事影响到。
在这一群官员中,也有人显得格格不入,一位发须有些虚白的中年人独自一人站在人群边缘,不与人交谈,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他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二品官员的朝服,不知道是何人。
就在一众官员各自讨论的时候,远处一辆马车慢慢行驶过来,车的样子倒不是很华贵,就是一辆很普通的马车,众官员很奇怪,所有人都到齐了,怎么又有人来了?难道又是皇上新提拔上来的官员?不过怎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呢?
众官员疑惑,视线都在看着行驶过来的马车,想要看看马车上的人是谁?
王严,谢正清,燕常云还有几位老官员包括那位格格不入的中年人在看到这辆马车的时候,心里皆是一惊:他怎么来了?
马车在离皇宫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时停了下来,车夫撩起门帘,车内的人慢慢走了下来。
头戴翼善冠,身着衮龙袍,其面相温和,但是却又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迎面而来。
众官员看到此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他竟然来上朝了?!
来人正是大明镇王爷朱和,因为那天袁文质跟他说的事情,从不上朝的朱和觉得自己必须有必要发出一些声音了。
朱和在年轻的时候是带兵打过仗的,当初镇守大明北方边境防线,虎视北荒各个部落,令北荒大大小小十几个部落不敢有所异动,在知道先皇病重后,朱和交出兵权,回到京城陪着父亲,直到先皇逝世后,朱和再也没有统领过军队。
朱和在军队中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现在镇守军队中大部分的高级将领都是朱和曾经提拔上来的。
朱和的到来让一些人变得有些慌乱,谁也不知道这位王爷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他是为了什么?一众官员心里都冒出了一个问号。
前两天刘家的阴霾还笼罩在众官员的头顶,一些心中有鬼的官员不由得身体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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