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唧唧是肯定不可能吸唧唧的。
尚庭枝吸不来,也没那个想法。
虽然昨晚近距离观摩了一场比皇片儿还刺激的表演,但他只顾着享受去了,也没学个一招半式。
不对,现在的问题并不是他的技巧如何,会不会落下风、丢面子。
现在重要的是他不可能去给男人做这种事。
“这个不行,你想想其他的。”尚庭枝对坐在他身旁眼巴巴地望着他的夏乐阳道,“你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
这话说出来,尚庭枝自己都觉得没说服力,因为夏家小少爷怎么会缺钱?
果然,夏乐阳不依不饶地揪着他睡衣道:“你自己说力所能及补偿我,这怎么超出你能力范围了?”
尚庭枝闭上双眼,没辙地深吸了一口气,夏乐阳已经磨了他将近半个小时,他相信如果不答应夏乐阳的要求,这人能磨他一晚上。
他想了想,妥协道:“我要不……用手帮你吧。”
“我自己没手吗?”夏乐阳不满道,“这算什么补偿。”
尚庭枝无法再退让,皱起眉头沉声道:“最多用手,其他免谈。”
“你!”夏乐阳气鼓鼓地瞪着尚庭枝,他知道尚庭枝不答应他也没办法,于是他翻身缩到床沿,嘀嘀咕咕地念叨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和那女鬼就是同流合污,把我当成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利用完了就扔到一边。”
尚庭枝的额头冒起青筋:“我哪有……”
夏乐阳背对着尚庭枝,还在念叨:“我容易吗我,被家里人塞过来抵债,晚上还要做你泄?欲的工具……”
“夏乐阳!”尚庭枝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别乱说话。”
夏乐阳哼了一声,不吭声了,但他浑身都散发着生气的气息。
尚庭枝拿他没辙,主动示好道:“过来睡,别掉下去了。”
夏乐阳缩在薄被里没有动,尚庭枝只好伸手去把他捞过来,然而和之前几次睡觉不同,夏乐阳这次直接把他的手拍开了。
“你睡你的,管个工具人做什么。”夏乐阳哼唧道。
尚庭枝:“……”
尚庭枝呼了口气,关上灯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这小少爷怎么会这么难哄?
第二天早上,尚庭枝收到了屋主的邮件回复,说是在此之前并没有把房子租给任何人,尚庭枝是这几十年来的第一位租客。
这就奇怪了。
顾家公馆曾经住过一个单身女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屋主怎么会不知道?
尚庭枝从书房来到客厅,把这事告诉了夏乐阳,而给他摆了一早上臭脸的夏乐阳总算舍得拿正眼瞧他。
“也就是说,屋主不知道那单身女人吗?”夏乐阳奇怪地问道。
“这老洋房一直处于废弃的状态,屋主常年生活在国外,对这房子并不太关心。”尚庭枝复述了一遍屋主的原话。
夏乐阳道:“可是有人住进他的房子,再怎么也应该知道吧?”
尚庭枝道:“只有一种可能。”
夏乐阳很快明白过来尚庭枝的意思:“你是说,那个单身女人是自己撬锁住进来的?”
“是。”尚庭枝点了下头,“上世纪住房管理还不够规范,这房子常年没人住,有人撬锁住进来也不会有人管。”
“这女人也太牛了。”夏乐阳摇了摇头,由衷地佩服道。就算再没地方住,也不至于跑到发生过灭门惨案的宅子里来吧?
尚庭枝没有附和,今早起床后他的脑袋就一直晕乎乎的不太舒服,似乎又有发烧的迹象,现在他是能少说话就少说话,节省力气。
“你不觉得奇怪吗?”夏乐阳继续道,“这女人从哪里来的,又为什么要自杀?”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没法查。”尚庭枝道。
其实他心里想说要不等女鬼下次出来他问问,但一想到这么说可能会刺激到夏乐阳,所以他还是决定让夏乐阳别再追究下去。
然而没想到夏乐阳却主动提出来:“要不你找女鬼问问?”
尚庭枝神色复杂地抿了抿嘴唇:“你确定?”
夏乐阳见尚庭枝这反应,这才想到女鬼出来他又要遭殃,于是头一扭,哼了一声:“算了。”
尚庭枝知道夏乐阳还在气头上,秉持着多说多错的原则,识相地不再接话。
下午尚庭枝回到卧室里午休,夏乐阳不知道在一楼搞什么,没有跟他上楼。
原本尚庭枝以为睡一觉之后精神会好一些,但实际上他午睡醒来之后,脑袋却愈发昏沉。
夏乐阳还是不在身边。
尚庭枝拿上放在床头柜上的几本书,打算放回书房的书架上,然而意外就是在这时候发生。
*
六月底的天气已经堪比火炉,摔在地上的鸡蛋都能直接烤熟。
夏乐阳头上戴着运动遮阳帽,手里拿着小风扇,顶着大中午的太阳来到老城区的人民公园,加入了一堆大爷大妈的行列。
夏乐阳倒不是闲得蛋疼,他其实是来打听顾家公馆的情况。
住在老城区的人大多都是老年人,不少人对当年的事都有印象。和夏乐阳不同,这些来人民公园打发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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