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妈妈伸着胖手指过来,“你要死啊?臭马桶摆在门口,哪个客人还会进来?刚才那顿打还没把你的皮松舒服,是不是?”
“妈妈别生气,生气就不美丽了而且气大了伤身,怡红院这几十口人可都指望您呢!您气出个好歹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呀?”
既然用天开的躯体重生那就忘记李梓睿的身份吧!天开笑嘻嘻的走过去,“我脑子刚清醒过来,这就去洗桶咦!妈妈近来苗条了许多,也漂亮了许多呀!”
他拎着木桶走开剩下薛妈妈一个人发愣,心想这小子怎么突然转性了,我瘦了吗?怎么自己没觉得呢!对了,这小子说的有道理,生气就不美丽了,我以后要笑笑口常开。
她转身进楼正碰到龟公出来,便咧着厚嘴唇冲他笑了笑。
她是觉得自己美丽了,龟公可造懵了,摸着脑壳嘀咕:“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冲我笑什么?难道是突然想起我的好了哈哈,看来我入赘的目标就要实现了。”
薛妈妈进到楼里遇到烧水的赵婆婆也龇着牙笑,笑得赵婆婆直发毛,“薛妈妈,我我哪里做错了吗?”
“没有,你做的很好。”她扭着缸一样粗的腰走开,害得赵婆婆心里直犯嘀咕:这个肥娘们儿从来没笑过,突然对我讪笑准没好事啊
再说天开拎了马桶到小溪里冲洗干净,依着记忆去买了早点回破庙,刚走上土坡就看到拓风站在不远处拿眼睛斜视自己。
“怎么了?”天开笑嘻嘻的看他,“昨天输的不服气呀?”
拓风回头扫了一眼住处,说道:“昨天你赢了吗?”
“嘿,如果你奶奶不来你的脸上就得多个窟窿,知道不?”
“吹牛皮吧你敢再打一架吗?”
此天开非彼天开,他知道想对付这种傲娇的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正面击败他,放下早点笑着反问:“我会怕你吗?”
“我会打到你怕!”拓风突然拿出背在身后的双手,原来他早有准备手里抓着好几块石头,一扬手便是一块飞石迎面打来。
天开已经洞悉昨天的天开因为紧张没有放开手脚,既然知道自己的实力能战胜对方自然不用担心,看准石头来势甩头躲开。
拓风使的是连珠手法,不等第一块石到第二块就飞了出来,然后是第三块第四块第五块接连打出每块石头间隔时间都非常短,像连珠炮一样打过来。
而且计划得很精确,第一块打中路第二块便打左路、第三块打右路、第四第五两块再打中路,而且是分打上下。
第一块作为前突,后面四块石头几乎组成一个平面、把上下左右四路都封死了,任你往哪个方位躲都得中招。
说时迟那时快,天开躲过第一块石头后、后面四块石头便到了身前五六步,根本没有时间思考,他只得拼着挨一下向右疾闪。
嘭胸口一震被石块打中,天开身形微挫拓风就随后扑到,并起双掌打过来。
天开知道自己有开山纹力大无穷,便也把两只拳头一齐捣出。
他没有练过武技,如果真跟对方拆招肯定要吃亏,这时硬碰硬拼的是力气丝毫偷巧不得。
拳掌碰在一处发出两声闷响,他有开山纹力大无穷、拓家裂石掌也是至刚至猛的武技,两个人拼了个势均力敌。
双方各退一步天开突然呸的啐了一口,一口痰正吐在对方眼睛上,拓风下意识抬手去擦天开趁机一脚踢过去。
拓风没有防备被踢得踉跄后退,心知不好掉头就跑,“混蛋,你使诈。”
“这叫兵不厌诈”天开也不追赶,从腰带里取出弹弓。
弹弓入手他不由得撇撇嘴,因为这把弹弓太粗糙了,弓叉上的树皮没有刮干净、两根牛筋也粗细不均,先凑合着用吧!
生前的他也喜欢玩弹弓,当然了、所用弹弓是现代工厂制造出来的,无论是弓叉的握感、倾斜角度还是皮筋的伸缩性都是经过严格计算的,准确度极高,这种小孩子的东西只能勉强凑合用了。
他没有着急发射而是先观察了一下拓风的奔跑路线,他天生计算力超人,六岁上学十五岁就被北大特招,如果不是因为酷爱赌博早就成青年科学家了。
瞬间他就计算出对方的运行轨迹,和自己发射所需的角度、力度,举起弹弓射出一颗石子。
嗖石子贴着拓风右耳呼啸而过,吓得他愈发狂奔起来。
天开调整了一下射出第二颗石子,这一下非常精准的落在拓风的头上,打得这小子妈呀一声跳起老高。
昨天打了很久也很辛苦今天却是秒胜,这就是心智和脑力提升的结果
“记住,以后别来烦我!”给他点教训就行了,天开收起弹弓往回走,离老远就看到风家主仆在庙前转悠。
不禁心里纳闷,这两个人起个绝早就为了到这儿来吗?一个破庙有什么可看的呀?
风轻扬和石坚看到他也感诧异,很是打量了他几眼。
天开笑着凑过去,“两位早有事儿?”
风轻扬皱皱眉,“什么意思?我做什么还要告诉你吗?”
天开见他二人在围着那个旗杆底座转,便走过去大模大样的解开裤带。
石坚喝问:“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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