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瓦伦丁歪着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数据人,几秒后开口:“我感觉你在逗我。”
“这个解决办法听起来太扯了好吧!感觉就像是从哪个狗血电影里搬出来的一样啊!我真的不会突然爆炸螺旋升天?”
“故事需要一个理由来推动。当没有任何正当理由的时候,只能找一个看起来尽量正当的理由了,即便这个理由很扯淡。”系统给出了他的解释。
“行,就当你说的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瓦伦丁抬起手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那我该怎么摄入?生啖源石?我又不是刀客他需要补充理智。”
“确实是食用源石的方式,而且你吃下源石后身体会产生跟那天注射‘钥匙’后差不多的痛苦。”数据人向他伸出大拇指同意了他的说法。
钥匙。
瓦伦丁听到这个名词就头疼,他永远都忘不掉那管深红色的液体,永远忘不掉那种撕裂灵魂的痛苦。
“能换个其他办法吗?”瓦伦丁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不好的记忆忘掉。
“没有。”
瓦伦丁和数据人对视了几秒,又躺在地上变回了咸鱼状态。
“那我还是死了算了。”
“你真的是又丧又怂又没用。”数据人摇摇头,蹲在了瓦伦丁的眼前。瓦伦丁转了个头不去看他。
“我是个文明的系统,习惯用言语和事实去说服别人。”
“看到那个库兰塔了吗,瓦列莉亚。”系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么?”
瓦伦丁捂着脸。
“她曾经有个弟弟,跟你差不多大,长得跟你一样可爱,也是名感染者,也是名医疗术士,叫奥列格。”系统开始述说起瓦列莉亚的过去。
“瓦列莉亚和奥列格相依为命。你知道的,卡西米尔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那里就相当于地球的中世纪,平民的生活水平在泰拉世界的水平线以下,更不要说感染者。”
“瓦列莉亚和奥列格忍受不了那些不公平的对待,他们开始了流浪。哈,这个世界流浪的人真的很多,他们大多数是感染者,在夹缝中寻找着生存的机会,也难怪会有整合运动这种感染者组织的存在。”
“瓦列莉亚和奥列格算是比较幸运的,他们比较顺利地来到了哥伦比亚,并且在这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姐姐因为力量和体格成为了一名重装干员,而弟弟成为了一名医疗术士。”
“是的,黑手套小队原来的医疗就是奥列格。”
“但是呢,在某次任务中,他们遇到了强敌。因为瓦列莉亚的一点小小的疏忽,奥列格受到了重伤,不治身亡。”
“她就在荒野上,抱着奥列格的尸体,哭了一晚上。”
“瓦列莉亚仍然是黑手套的干员。她用自己的积蓄换了一面最好的盾,由雷神工业出产的高端货;她每天都要泡在训练室里好久,挥洒的汗水加起来能填满好多个游泳池;她也对那些长相可爱的男孩子很有兴趣,只是因为奥列格也长得很可爱。”
“你应该看到了,瓦列莉亚用她的盾牌打偏了那把电锯,避免了你被劈成两半的结果。但是下场是什么呢?她的后背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大口子,后来又跟那个红围巾打了一架,现在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进入了休克状态。”
“因为你的疏忽,队伍里的重装干员倒下了,然后整个队伍的节奏被打乱,被包围。”
瓦伦丁无力的笑笑。
“为什么这个世界可爱的男孩子这么多啊。”
“这种无聊的问题你该去问那个更无聊的作者。”数据人耸耸肩。他轻描淡写的打发了瓦伦丁的问题继续说下去。
“还有邢一凰,她原本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炎国小女孩,被人贩子卖到了乌萨斯的西伯利亚雪原,在哪里她收到了十多年非人类的折磨,甚至差点被强暴。”
“16岁时她依靠自己的力量杀死了那对买走她的猎户,独自一人横穿雪原来到炎乌边境,途中还遭遇了天灾,她依靠顽强的精神和求生本能活了下来,却因为这场天灾让她不敢踏过那条边境线。”
“在莱茵生命她和塞雷娅硬碰硬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她或许能打得过塞雷娅?但是你要知道那时候的塞雷娅没有拿盾牌,用的是她的双手。为什么邢一凰要你配合耍诈逃脱?因为她知道她根本不是空手状态塞雷娅的对手。”
“五分钟,那是塞雷娅正常状态跟她打,如果塞雷娅一开始就用力,邢一凰的极限就是一分钟。”
“背后灵的有无差距就是这么的大。即便邢一凰已经能召唤出来虚影,那也是天壤之别。”
“这两个人都用生命守护了你,现在轮到你来守护她们了,可是你在干什么?”
系统指了指瓦伦丁的脑袋:“你在精神空间里装死,明明有可以救出所有人的办法你就是不用,仅仅是因为不愿忍受那种该死的疼痛?”
“我……”瓦伦丁看着数据人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如果,两个可以为你付出生命的人遇到了危险都不能让你改变的话,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数据人拉起了瓦伦丁,盘腿坐在他的面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