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雷宝泉没想到吴医生会说出这个名字,“你刚才说捐献者叫什么?”
“何惠芳啊,怎么了?”吴医生看雷宝泉不可思议的样子,显得很奇怪。
“何惠芳…是之前在云港高中当老师的何惠芳吗?”雷宝泉求证。
“是啊,你认识?”吴医生见雷宝泉好像认识捐献者,问道。
“她昨晚被人杀了。”雷宝泉顿了顿说。
“什么?!”吴医生吃了一惊,“我昨天傍晚时还看见过她,怎么会?”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晚大家快下班的时候,她来找我说她不想捐了,我当时还挺奇怪,和她聊了几句,她也没说因为什么,只是告诉我不捐了,之后就走了。”吴医生说了昨天见到何惠芳的情景。
“这就奇怪了,到底为什么她又反悔了呢?”雷宝泉自言自语。
“然后我就打电话给金国,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他怎么说?”雷宝泉感觉问道。
“他好像很激动,我还安慰了他好一会儿,不过好像没有用,他好像说要去找何惠芳说一说。”吴医生答道。
“他说要去找何惠芳了?”
“对,而且那时候他情绪挺不好的,我还真怕他会冲动做出什么事呢…”刚说出口,吴医生立马惊恐地看了看雷宝泉:“这何惠芳不会就是…”
“我们还在调查,这次来主要是想问你金国昨晚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在不在医院?”雷宝泉问。
“这个我帮你问问。”随后吴医生推开门叫了一个护士进来,说道:“小张啊,昨晚你几点走的?”
“大概十点吧,可能是十点多,忘记了。”护士答道。
“昨晚你值班吗?怎么走那么晚?”雷宝泉随口问了一句。
“哦,那倒没有,昨晚有患者,一直忙,然后要走的时候,吴医生给我打电话说病例没收,然后我又把病例收完了才走的。”护士眨巴眨巴眼睛说。
“哦,对对对,你看我,我给忘了。”吴医生拍着脑门对雷宝泉说道,“昨晚下班后,我想起病人的病例没收,就让小张去收的。”
“那这期间,你有看到金宝儿病房有其他人吗?”雷宝泉问。
“没有,昨天我挨个病房收的,也问过金宝儿她哥哥来没来,她说哥哥晚上有事。”护士答道。
“看来有作案的时间。”雷宝泉心里想到。
吴医生摆摆手让护士先出去。
“那好,就了解这些吧,局里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谢谢你提供的这些消息。”雷宝泉点点头说道。
“没关系,只要能帮上忙尽管来找我。”吴医生微笑地和雷宝泉握了握手。
回到局里,办公室已经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异常忙碌,隔着老远雷宝泉就看到李白面露兴奋,见雷宝泉回来,李白喊道:“雷叔,我说什么来着?就是金国没错!”
雷宝泉听的很诧异,一旁的孙铎解释道:“刚刚化验结果出来了,在何惠芳家里的发现的毛发有几根是金国的,而且在茶几上也采集到他的指纹,这次他可是百密一疏啊!”
“哦?”雷宝泉拿过化验报告看了看,上面的确写着金国的名字,不知怎么的,雷宝泉心里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他也不懂这是为什么。
“我已经跟黄局说了,马上就逮捕金国。”孙铎显得很高兴,这么多天的恶性连环杀人案终于有了突破。
当天下午两点多,孙铎带人将刚回到吉港镇的金国逮捕,押送回了局里。
老黄在省里开完会,一刻也没停息,匆匆赶回云港。
审讯室里,孙铎和一个同事在审问金国,金国面对这种情况,似乎没有丝毫恐惧,面无表情,语气平淡。
雷宝泉、李白和老黄透过审讯室墙上的反射玻璃在另外的房间观察着金国的一举一动。
“说说吧,知道为什么带你回来吗?”孙铎厉声问道。
金国抬头看了看孙铎,没有语气地说:“不知道。”
“你还挺淡定的,昨晚你在哪儿?”孙铎见金国好像不以为然,觉得有些恼怒。
“在家。”
“我问的是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孙铎大声说道。
金国又瞟了他一眼:“在外面。”
孙铎显然已经很生气了:“别问一句说一句!说清楚在哪,和谁,干什么!”
金国依然不紧不慢地说:“昨晚在朋友家和朋友聊了一会儿。”
“这个朋友是何惠芳吧?”孙铎探问道。
金国眼睛稍稍抬起了一下,好像奇怪他怎么知道。
“你不说,我帮你说。这个何惠芳原本是你妹妹的角膜捐献者,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不想捐了,所以你很生气,昨晚九点多来到何惠芳家与她理论,在仍遭到拒绝后,将她杀死,对吗?”孙铎将开会时大家汇总的判断讲了出来,目的是诈一诈金国。
金国听完孙铎的话,虽然仍是没有太大反应,但是从他的目光来看,他有些惊讶和不安,嘴上很小声地说了句:“她死了?”
“我说的没错吧?而且之前两起案件的死者潘小溪和刘姝琪,都是你以前的同学,而且和你关系还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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