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脸而去。
走出酒馆,残爷在人群中暼了两眼,依旧没有看到那个卖菜大妹子的身影。
她去哪里了,已嫁为人妇了……
八年过去了,有些事只能动心不能动手,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给一次再来的机会,那天晚上,怎么死都不会去给小少爷送水……
好大一会儿,酒馆里才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娘嘞,刚才吓死我了。”
“唉,都怪酒后多言啊。”
……
那刘老汉拿起残爷用过的杯子上下里外打量了好一阵子,也没发现有何异样。
摇了摇头,只道是那残爷吓唬人。
他却忽得一瞪眼,冲张黑脸埋怨道:
“都怪你,刚才笑话残爷,你完了。”
“我……我怎么了,不是都笑了?”
张黑脸一脸冤屈,那刘老汉已拂袖离去。
“店家结账!”
“大爷,您已经结过了,这里所有客官的酒菜钱也都是您结的。”
张黑脸摇头失笑,也起身匆匆离去。
店小二上前收拾,发现桌角处有一小坨白色粉粒。他用右手食指拈起些许细瞧,颗颗晶莹如玉。
他以为是盐,大着胆子放进嘴里,却硌的牙疼……
“现在的客人越来越不地道,谁拿走了一只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