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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因此走了过来,看着刘鸿训等人,问道:“你们来做什么,也是要为戴明说求情,认为他是忠臣,而朕是昏君的吗?”

“臣等是来参劾这些闹事官员的!”

刘鸿训回了一句。

“陛下犯不着跟这些糊涂辈计较,他们显然只想到了礼法,而忘记了君父。”

朱燮元也回道。

温体仁也道:“没错,陛下下旨教训他们即可,万不可因此动了肝火。”

朱由校则道:“他们可不是糊涂,他们是这是有预谋的,他们是朋党!是结党乱政!”

说着,朱由校就对刘鸿训等人道:“你们来的正好,立刻拟旨,为首的张天植、王崇简,与之前的戴明说,皆处以腰斩之刑!九族分北流放霍海半岛(堪察加半岛)、库页岛、虾夷岛,其余官员与全族人定皆流放至吐鲁番!”

“啊!”

因跟着张天植和王崇简一起,为戴明说求情,而被召来的文官们皆因此大感惊讶,不由得开始求起饶来。

“陛下,我等并未结党啊!”

“陛下,我等冤枉啊!”

“陛下,请不要让臣等流放万里边疆啊!”

辅臣们也颇为惊讶,皆没想到皇帝会直接来这么强硬的一手。

朱燮元和温体仁皆看向了首辅刘鸿训。

这个时候就看刘鸿训敢不敢跟着皇帝这么铁腕。

朱由校这时候也直接威胁道:“你们若不答应,朕也一并撤了你们,重组政事堂!”

刘鸿训在想了想后,就毫不犹豫地回道:“臣领旨!”

“臣领旨!”

朱燮元和温体仁也紧跟着回了一句。

朱由校见此只回了一句:“拟旨吧!”

“是!”

然后,朱由校就健步回了殿内。

接下来,锦衣卫就将张天植和王崇简等押了下去。

有文官依旧在求饶。

但张天植这时候则干脆喊道:“不要求饶!不要求饶,不就是死,这有什么,在这样的大明,不得自由,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刘鸿训等辅臣也没理会张天植等人,而是跟着进了大殿。

“陛下,皇长子那里,还是得谈谈比较好,最后不要因为这些人,使皇族间生了隔阂。”

刘鸿训说道。

朱由校则气定神闲地喝着茶道:“此事不急,再等等看,他们自己会跳出来的,难道,他们不想获得一个仁名?”

如朱由校所料。

次日一早,皇长子朱慈炜和次子朱慈灿等皆来了朱由校这里,替戴明说等求情。

“父皇!戴明说、张天植、王崇简他们虽一时昏聩,但也并非大奸大恶之辈,且素来清廉,求您饶他们一命吧!”

朱慈炜先说道。

朱慈灿也紧跟着说道:“是啊,父皇,他们虽然迂腐,但也只是基于我大明宗社传叙的一片赤诚之心,求父皇对他们宽恕一次吧,他们想必也知道错了!”

皇三子朱慈焯也跟着说道:“请父皇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

朱由校则在听了这些皇子说后,就笑了起来:“继续说,朕倒是生的几个好儿子,可比朕仁德,你们先生教的不错嘛!”

朱由校这话一出,这几个皇子皆大惊失色,因为他们听得出来,皇帝这是对他们不满,大有要重新培养的意思。

皇长子朱慈炜因此先匍匐在地:“父皇息怒!他们所做这一切皆是为了儿子,儿子不可能无视他们身陷囹圄,否则就违背一个“义”字,今日,父皇即便惩罚儿子,儿子也得为他们求情。”

朱由校则看向其他皇子,问道:“那你们呢?”

“儿子是不忍见皇兄一人受罪,故要一起来。”

朱慈灿回道。

“我们皆是不忍见皇兄一人受罪。”

朱慈焯等跟着回道。

朱由校冷笑起来:“倒是兄弟齐心,这么说,你们几个都也觉得朕是个刻薄寡恩的暴君了?”

“儿子绝不敢有此想!”

这几个皇子忙跟着回了一句。

朱由校则哼了一声道:“少在朕面前装腔作势!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朕知道你们都想要这个位置,不是不可以想,想要,就得证明自己的能力,别在这里给朕表现你们表演的能力,那只能表示你们是否能做演好一场戏!去基层、去地方,去接触民生,到那里取展现自己的能力去!”

朱由校说着就对刘鸿训等辅臣说道:“将这几位为戴明说等奸佞说情的皇子贬为地方知县官!让他们去历练!所谓宰相起于州部,猛将发于行伍,能否为帝王之才,也得去乡野城镇间去体验一番,若不能管好一县之民,将来如何管好一国之民,至于具体把他们贬去哪个县,你们几个合议,对他们也要严格考成,不得因为其身份而骤升!”

“陛下,这,这是否太过了,皇子骤降为州县,这岂不损其体面?”

刘鸿训听后大惊忙先站了起来。

朱燮元也跟着说道:“是啊,陛下,皇子为州县官,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古来倒是有皇储任京兆尹或封疆大吏的,但直接任州县官倒是没有,这样恐会累着皇子们啊!”

温体仁也道:“还请陛下三思,即便要历练皇子们,也不必这么狠。”

皇子们也很惊讶,毕竟权谋归权谋,真要下基层去历练吃苦,他们当中一些人还真是有心难为情,所以,这些皇子们皆看向了皇长子朱慈炜。

“州县官怎么了,州县官就不是代天子而牧守地方?州县官被杀,照样是九族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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