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计百达和任家兄妹等人此时似乎正斗在兴头上,谁也不愿罢手,罗天宝不禁担心今晚这事不知该如何收场,忽然只听又有人喊道:“宇字桌打量黄金两百两。”
此言一出整个戏楼顿时轰动了,连台上唱戏的都是一愣,许多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要知道如今一两黄金约等于十两白银,而二百两黄金那就相当于两千两白银,在湘州这种小地方许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就连罗天宝和任家兄妹这双方也都是一惊,心说这位明显是要压制他们两家一头啊,不禁纷纷朝宇字桌瞧去。
相比于其他雅座,宇字桌显得颇为冷清,总共就俩人,其中一个还站着,看样子似乎是一对主仆,坐着的那位大约二十五,六岁,一身文士装扮,在那坐着是稳如泰山,似乎一口气打赏二百两黄金这事和其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众人仔细再一瞧发现这位虽然穿的是男装,不过举手投足难掩媚态,似乎还是个女子,长得是明艳动人,即便是男装也难掩其的丽色,罗天宝和任家兄妹等人仔细一瞧都不认识,斗富发展到这时候顿时陷入了僵局,要想压过这位,就至少得出价到白银两千两以上,神剑山庄和金斗堡虽然有钱,可花这么多打赏戏班,终究得考虑考虑,任家兄妹商量了一番,似乎摸不透眼前的情况,最终是起身离开,最先退出了这场斗富。
眼看任家兄妹离开了,金斗堡众人也不禁商量了起来,罗天宝原本对于这场斗富就不太赞成,如今一看任家兄妹都已经退出了,己方也犯不上继续当冤大头,于是便也劝计百达众人偃旗息鼓。
众人一时也摸不透那男装丽人究竟是何来路,于是也就听从了罗天宝的劝说,不过计百达提出不能输得这么不明不白,想弄清楚那男装丽人究竟是谁,罗天宝虽然觉得此举未免唐突,可他也挺好奇对方的身份,于是也就同意了,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宇字桌求见,对方似乎料到罗天宝他们会来,是并不惊奇,当下坦然接见。
等凑近了一看罗天宝等人是无不吃惊,刚才他们就看出这位男装丽人是明艳过人,可等走近再一细看这位更加是美艳得不可方物,几乎已经不次于“蜀山七剑”中的刘云凤,即便是跟在她身边打扮成书童的丫头也是眉清目秀,相貌可谓是万里挑一,而即便像计百达,丁歇这样的老江湖也不知道这对主仆的来历。
别看罗天宝等人不知道她们是谁,这俩可知道罗天宝等人的身份,当即只见那男装丽人冲罗天宝一抱拳:“要是在下没有认错,这位就是小孤山金斗堡的少堡主吧?”
罗天宝一听对方知道自己的来历,当下也就不再隐瞒:“正是在下,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萍水相逢,姓名不报也罢,几位此番前来莫非是为刚才的事兴师问罪?”
“不敢,不敢,姑娘乐意一掷百金,那是您的自由,何罪之有?我等此番前来,只是看姑娘出手不凡,定非等闲之辈,故此是有意结交。”
那男装丽人闻听嫣然一笑:“少堡主说话到也爽快,既然如此在下也有几句肺腑之言要说,还望少堡主不要见怪。”
“愿闻高论。”
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有志之士挺身而出,救万民于水火之时,无论是金斗堡还是神兵山庄都是武林名门,一方豪强,诸位不说想着匡扶社稷,平息战乱,却跑到这戏楼来斗富...恕在下直言,你们不觉得这有些太没出息了吗?”
计百达,丁歇等人闻听都是神色一变,对方既然知道他们的身份居然还敢这么说话,这胆子得有多大?当即就有些想发作,不过罗天宝对此却有不同看法,当即只见其冲对方略施一礼:“姑娘教训的是,今天这事确实是我们欠妥了,今后一定加以改过。”
那男装丽人似乎也没想到罗天宝这么爽快就能认错,一时不禁微微一愣,可她察言观色,发现罗天宝语出志诚,不禁点了点头:“少堡主勇于认错也算难得,只盼今后能够言行如一,若是真能就此改过,造福百姓,那也是功德一件啊。”
“多谢姑娘指点。”
“嗯,时候不早我也倦了,杏儿咱们回去吧。”那男装丽人说着便与侍女起身要走,罗天宝一琢磨对方言语不俗,定非等闲之辈,既然遇上了好歹得知道对方的名头,思想到此当即上前再次问道。
“今晚承蒙姑娘教诲,在下受益匪浅,不知能否赏下名姓,也好让在下知道受惠于何人。”
男装丽人闻听迟疑了一下:“不必了吧,毕竟你,我只是萍水相逢,若是今后有缘再见咱们再说不迟,告辞。”
男装丽人说罢带着侍女是飘然而去,只留下空气中一股淡淡得香气。
“装腔作势,故弄玄虚。”对方才刚离开,艾思思就不禁在一旁小声嘟囔道。
“思思不可胡说。”罗天宝闻听不禁正色道。
“我哪里胡说了?少主你待她这么客气,这人却反而摆出一副臭架子教训于你,连我都看不过眼,看她那副搔首弄姿的模样,是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还不一定呢。”
“越说越不像话了,人家又没怎么样。”
“少主咱们别听她胡说八道,咱们该怎么消遣就怎么消遣,反正咱们的钱又不是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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