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听不禁都来了兴趣,当即是认真倾听。
只听赵福说道:“是这么回事,我们这里叫赵家村,多数人都是姓赵的,我们老爷乃是本地的首富,平素是造桥修路,赠衣施药,不知做了多少好事,本地人是有口皆碑,可无奈人心不一,我们老爷即便那么好,还是得罪人了,离我们这儿二十里有个靠山屯,那里有个姓陶的,因为排行第三,大伙都叫他陶三,乃是当地著名的无赖,平日不务正业,全靠坑蒙拐骗为生。”
“有一次他在外面欠下了赌债无力偿还,便找到了我家老爷借钱,诸位说这钱能借吗?那是无底洞啊,我家老爷非但是当即拒绝了他,还劝他今后一定要改邪归正,诸位说这不是为他好吗?可这个陶三因此却怀恨在心,放出话来今后一定要教训我家老爷。”
“后来那个陶三因为还不上赌债被人痛打了一顿,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家里也因此被弄得倾家荡产,他母亲因为这事又气又怕没多久也一命呜呼,几位说这不是他咎由自取吗?可这陶三不这么想,他发誓要报仇雪恨,伤好了之后他便离开了本地说是去学能耐,大伙起初也没在意,没想到上个月开始之前打他的那些债主是一个个被害身亡,凶手始终没抓着,但大伙一琢磨八成是这陶三艺成回来报仇了。”
“原本这事我家老爷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当年害得陶三家破人亡的人没他,可没想到今天早上我们府上接到一张纸条,说是今晚要找我家老爷报仇雪恨,落款写得就是陶三,我们老爷当时就吓坏了,没想到这个陶三居然如此迁怒于人,说是报官吧,我们这儿山高皇帝远,找县衙都来不及,说是跑吧,我们老爷家大业大,又有些舍不得,结果最后只好把家属往亲戚家一送,是在此等候陶三,我家老爷的意思,是和他当面把话说清楚,要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然最好,否则就把他老人家这条命豁出去好歹家属不受连累,没想到我们这边正等着呢,几位却来投宿,故此下人们言语间这才多有冒犯。”
罗天宝等人闻听是恍然大悟,原来其中还有这么复杂的经过,这也难怪赵家上下是如临大敌,罗天宝是侠义胸怀,一想自己吃了人家一顿饭,又答应留宿众人,这要是袖手不管未免也太没义气了,于是便问道:“那陶三的能耐很厉害?”
“厉害,他那些仇家里有几个练武的,等闲七,八人都近不了身,还有人家里养了不少打手保镖,结果都没拦住他,全都是一招致命,传言他如今可神了,走高楼过大厦是如履平地,要不然我们老爷能怕成这样吗?”
“这样啊,管家您看我们几个也是练武的,要说如何了不起也谈不上,但一般的江湖中人还能应付,我们也不能白吃你们一顿饭,要不今天晚上我们给你们保个镖,对付这个陶三如何?”
“那自然好。”赵福闻听是顿时大喜,但紧接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说道。
“不过这件事与诸位无关,万一你们有个损伤,我们良心上过意不去啊。”
罗天宝闻听摆了摆手:“行侠仗义原本就是我们习武之人的本分,何况我们还受了你家老爷的恩惠,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
赵福闻听是喜出望外,赶紧跑去和赵老爷一说,后者也是颇为高兴,当即跑来向众人道谢,并且吩咐下人再给做些好吃的,罗天宝等人自然是连连推辞,之后众人商量了一下,为保完全,赵老爷等人还都躲在正厅别出来,而罗天宝等人则坐在院子里等候陶三的到来。
眼看三更将至,依旧没有陶三的人影,罗天宝不禁有些犯嘀咕,扭头冲计百达问道:“二师兄,这陶三会不会不来了?”
“不好说,也许他只是虚张声势故意吓唬吓唬老赵家的人,不过离天亮还早,难保他不会等到众人都懈怠了再下手。”
“或许吧,不过我好像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个陶三啊。”
“我也没有,对了,潘大哥,您见多识广,听说过这个陶三吗?”
潘宏闻听摇了摇头:“江湖上有名的人物我就是没会过也多少有个耳闻,从来就不知道有这么个陶三,要么是这人本领低微,要么就或许是他改过名字。”
众人这里聊得起劲,或许计百达和潘宏同时神色一变,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冲丁歇说道:“丁老弟你护住少主和思思。”
罗天宝主仆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丁歇却以拽兵刃护在了他俩身前,此时只听计百达高声说道:“朋友既然来了就露个面吧,何必鬼鬼祟祟的!?”
计百达话音刚落只见从墙角的黑影里忽然走出一人,一身黑衣,面上戴着一个造型古怪的面具,整个形象是阴森恐怖。
“你们是谁?”对方冷冷问道,语调没有丝毫生气。
“过路之人,在此借宿。”
“即是借宿就回屋早些歇息,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对不住,我们受了本宅主人的恩惠,无以报答,故此想着护他一家周全,敢问朋友可是陶三?”
对方闻听微微迟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的姓名。
“正是,这么说我和赵南山的恩怨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罗天宝等人并不知道赵南山是谁,但一分析应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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