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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凤轻狂想坐起来,身上的鞭伤疼得她差点咬破下唇。

慕连城不动声色地上前,扶住凤轻狂的肩膀,扶着她靠在床头边。

“谢谢啊。”凤轻狂吸了几口凉气,忍下一身的伤痛,没再哼一声。

她伸手摸了一下脸颊,果然有一道刺痒的小伤痕,不由地握紧拳头往床板上一砸。

原主这张脸,可是闭月羞花的倾城颜色,凤轻舞这个女人真够恶毒的,下手这么狠。

“是你救了我?我这是在哪?”凤轻狂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

“这里是太子府,说出真相,我会帮你。”慕连城负手站在床边。

凤轻狂知道原主给慕连城留下的印象很不好,但她现在心里想的是她那些财产,这几天好不容易到处变卖换得的银票,都被凤轻舞那个贱人拿走了。

身上的伤还好,钱是大事,她一定要找凤轻舞把钱都要回来。

“凤轻舞呢?”凤轻狂问,她记得最后自己发出的三根暗器,应该都打中了凤轻舞,估计也伤得不轻。

“被三王爷带回去了,是她出手打伤你?”慕连城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料定凤轻狂肯定会控告凤轻舞。

带回去了?

凤轻狂心里暗骂糟糕,那她的钱怎么办?本来那钱就是她骗江楼月送慕连城东西骗来的,绝不能让慕连城知道。

“凤轻舞没有出手伤我。”凤轻狂避开慕连城的目光,眸子转了转,谎话信手拈来,“我中毒了,是轻舞救了我,我当时神志不清,好像还差点伤到了轻舞。”

慕连城疑惑地皱起眉头,这跟他的暗卫向他禀告的可是完不一样的事实,凤轻狂为何要瞒着他。

“殿下,凤轻舞现在怎么样了?她没事吧?”凤轻狂露出非常急切关心的表情,眼神中甚至还有愧疚。

这表情把慕连城唬得以为她是真的在关心凤轻舞。

凤轻狂真实的内心想法是,我的钱现在怎样了?它们没事吧?

“她受了点伤。”慕连城饶有兴趣地看着小表情丰富的凤轻狂。

“哦。”凤轻狂低头盘算了一会儿,一脸痛心地揪着胸口说,“都怪我害了轻舞,殿下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轻舞。”

凤轻狂又开始演得不亦乐乎。

慕连城心里充满迷惑,又从凤轻狂的表情上看不出来破绽。

“来人,备轿子。”慕连城挥手命令。

“太好了。”凤轻狂忍不住小声咋呼一下,又连忙皱起眉头继续演戏。

到这里慕连城算是看出来,凤轻狂关心的根本就不是凤轻舞,俊眉不由地轻挑。

“主子,轿子备好了。”太子府的护卫进来抱拳禀告。

慕连城上前,俯身把手放在凤轻狂的肩膀上,正想要把她抱起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凤轻狂一手撑着床板,双脚下地就站起来,踉跄了一下但慕连城及时扶了她一把。

凤轻狂站稳之后,微微一笑和慕连城拉开距离,瘦弱的身体上伤痕还隐隐见血,苍白血色却掩不住她爽朗迷人的笑。

慕连城微微一愣,之前的凤轻狂哪次见到他不是眼神痴迷,毫不廉耻地往他扑过来,虽然每次都被他拒之千里。

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让他抱,凤轻狂还真是一次又一次让他意外。

轿子在屋子外面,凤轻狂自己捂着手臂,走进轿子。

她倒没想那么多,穿越她就没少受过伤,而且每次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自己清洗伤口,吊针都是自己扎的,早就习惯了。

这次护卫将轿子抬得特别稳,走得也不快。

慕连城在前面骑着马,回头看了一下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轿子,神色复杂。

凤轻狂在轿子里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这是太子府的轿子,坐椅上有一个紫金香炉,燃着沁人心鼻的安神香。

“太子用的东西,果然不一样。”凤轻狂把香炉端起来,用力闻了一下,立刻感到一阵舒爽,“这纹路,这熏香,绝对是宝贝。”

凤轻狂立刻算出香炉在暗市能换的银票,比江楼月的东西也好太多了。

就是这东西不好带,凤轻狂把香炉往怀里塞,又觉得太明显了,一眼就能看出来,袖口也不行,她把脚上的靴子脱下来,往里面塞,塞不了一半就卡住了。

在轿子里折腾了半天,堂堂盗圣居然连一个香炉都兜不走。

凤轻狂托腮泄气。

转眼就到了三王爷府。

下轿子的时候,凤轻狂依依不舍地把香炉揣在怀里,被慕连城一眼看到。

“这熏香,闻着我的伤都不疼了,我能再闻一会?”凤轻狂试探着问,慕连城肯定不是什么小气的人。

“嗯。”慕连城抿唇,嘴角轻扬。

帮凤轻舞诊断的大夫收拾好医箱,跟慕北拓叮嘱了几句话,就退出去了。

凤轻舞只是受了点小伤,发热和吐血可能是心急导致的,醒过来养好伤就没事了。

慕北拓松了口气。

“轻狂?你没事了?”慕北拓欣喜地朝凤轻狂迎过去。

“害,我没事。”凤轻狂无所谓地挥挥手,到床边看凤轻舞。

凤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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