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
“管家连忙追上太子,将此事禀明太子。”
她不紧不慢地解释着,语气里一丝慌乱都没有:“我在府里等了些许时间,管家回来说让我晚点再来太子府取信。”
“此话但真?”
江楼月秀眉紧蹙,眸光一直停留在凤轻狂的脸上,也分不清她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凤轻狂模仿着电视上那些宫斗剧里的场景,连忙提起裙摆跪在了江楼月跟前,泫然泪下:“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不说,还不嫌弃我是出逃的奴婢,肯让我贴身伺候姑娘,轻轻感激还来不及,怎敢欺瞒姑娘?”
“知晓姑娘对太子有意,轻轻只想尽自己所能,帮助姑娘达成所愿。”
凤轻狂哭得肩膀都在颤抖,哽咽着抬头,眼眶都红了一圈,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不料竟让姑娘疑心,都是轻轻的错。”
见她哭得这么厉害,江楼月心底升起一丝愧疚感,俯下身来将凤轻狂扶了起来,温柔地替她擦眼泪:“别哭了,我信你便是。”
回到房间后的凤轻狂,立马松了口气。
昏昏沉沉的烛光透了过来,凤轻狂坐在桌子上,拿着羊毫,细心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写了好几张纸都不满意,直到写到第七张的时候,才放下了手中羊毫。
她举起宣纸来,将上面的墨水吹干,然后满意地看着宣纸上的字。
凤轻狂靠着原主对慕连城的记忆,模仿他的字迹,只瞧见象牙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写着这么一行字:东西我很喜欢,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