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去了。
王金莲拉着陈庸一起去把腊味搬出来清洗干净,然后片开放在大锅里煮,煮的时候不用人看着,母子二人又坐回火盆边,母亲还是在那给弟弟织着‘毛’衣。
陈庸无所事事的就拿出了那张经络图还观看,经过几天的记忆,已经记住了小半的‘穴’位,和几条主要经络的走向,母亲看着陈庸拿张做中医的人才会看的人体图在那看,不由的奇怪的问道。
“庸儿啊,你怎么在看这图啊,是不是想学中医啊,这个听人说,可是好难学的,”
“噢,妈,不是想学中医,是有别的用途,以后我要用到,而且是大用,”
“噢,不是想学中医啊,既然以后用的着,那就仔细点,别‘弄’错了误了事,你妈我啊,字也不认几个,没法子帮你们父子什么,只能靠你们自己了,唉,怪只怪你外公当年舍不的那几‘毛’钱的学费,要不然也不会差点成了睁眼瞎了。”
“妈,你也不要怪外公了,要怪就怪那个年代,不是当年给那四个人搞成那样,‘弄’成显的读书无用的怪现像来,外公还是会让你读书的,再说了,你现在学也不迟啊,不是古语都说要活到老学到老吗,何况妈你现在也不老,只要你愿意学,我就负责来教你好了。”
“噢 ,行吗”母亲迟疑的说道:“可我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学啊,明年还想多养几头猪呢,还有地里和田里的活计,‘抽’不出多少时间来啊。”
“妈,明年别去养什么猪了,种什么田和地了,你知不知道我和爸去泸上是去干什么吗”
“知道一点,但不是很懂,只知道能赚钱,但能赚多少你爸却没有说,儿子,能赚多少,有五千吗?”
“什么?五千?”陈庸不由的有点无语问苍天的冲动:“老妈,你知道动用了多少本金吗,整整6万3千块哪,加上来回的路费,明年还要去几次,才能赚5000?”
“那能赚多少?”母亲也知道自己猜错了
“最保守的算都有100万,如果动作的好的话,几百万也不是不可以,所以说,你明年就不要去想那些什么猪啊田的什么的,还是多学习下,现说你以没上学而遗憾,那就明年再抓起书本来。”
“啊,能赚这么多啊”母亲被陈庸嘴里吐出的几个数字吓住了,不停的拍着‘胸’脯。
“妈,你没事吧。”陈庸有点后悔告诉母亲真话了,怕‘弄’出什么问题,急忙帮着拍着母亲的后背,过了好一会,母亲才平静下来,“你想吓死你妈啊,嗯,我的好好想想这钱该怎么处理,
“嗯,要给你和你弟弟各留下将来娶媳‘妇’的钱来,然后再起幢二层,不,三层的大房子,再把你爷爷和‘奶’‘奶’的坟去重新修整下,再然后,再然后..........”
看着母亲在那冥思苦想的将来怎么用钱,并把陈庸他们二兄弟将来娶媳‘妇’都想到了,陈庸不好去打挠母亲的幻想,只好起身向‘门’外走去,来到‘门’外却发现没地儿去,家家户户都在为过年而准备着,就剩些小屁孩还在外面玩耍,唉还是去堂叔那看打米糍吧,怎么来说也人多热闹点。
来到堂叔家还没进‘门’就听到一声声的“嘿嘿”声和孩童的欢闹声,进了‘门’先和各位伯母婶婶打了招呼,然后再去里间和大爷爷‘奶’‘奶’问了声平安,问了下身体状况后,也出来看热闹了。
只见大厅中间,老爸和大爷爷家的老大和老么,还有二爷爷家的老大一起四人,脱掉了厚厚的棉衣,额头还见汗了,一人拿着一个近一米的木头做的大粑锤,围着一大团的糯米糍粑,在那你来我往的轮着用力的砸,只要那前一人提起了锤子,后面的人马上就一锤子猛的跟上,不然那团糍粑就会被带出粑槽来,看着越来越细腻的糍粑,不觉有点开始流口水了。
随着一声声的“嘿嘿”声,那团糍粑终于打好了,一直站在边上的二爷爷家的老二陈煊忠走到旁边的桌子边用手沾了点油,把手部抺匀了,然后走到粑槽边上弯下腰,用抺了油的手一点一点的把糍粑和粑槽分离开来,部分离的差不多后双手用的一抄,抄起后就直接放到早先就准备好的洒好了米粉的用竹篾编成的大簸箕里。
先用手撒拉起一团用力的向上拉成一根小棍样,然后用手用力挤一下,一个‘鸡’蛋大小的糍粑团就成了,扔进早就放好了糖的盛具里,盛具边上放着干净的筷子,想吃的就用筷子‘插’一团。
看到在场的都拿了后,堂伯陈煊忠又挤了小半盛具的,然后把剩下的用手压成一个溥饼样用手‘摸’光滑,这一槽糍粑就算最终完成了,而父亲他们几人早就开始打下一槽了,只到下午快五点才收工,多的一家打了三槽,少的也打了一槽,陈庸家也打了一槽。
(陈庸家乡的过年习俗和贵州布依族人那边的习俗简直一模一样,都是年前打糍粑和杀年猪最热闹,不过杀年猪一般是傍晚开始,到时候来的人都在主家一起吃个杀猪饭,刚刚杀的农家自己养的笨猪‘肉’不是一般的香甜,吃过的朋友就会知道了,那口味可不是现在城里面的那种催长出来的猪‘肉’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