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糍粑陈庸父子三人也直接回家了,除夕夜是不会在外吃饭的,这不吉利,回到家中,母亲已经开好火在做饭了,一时无事可做的父子几人在那拿出扑克玩起了吹牛皮的游戏来。
这游戏可是个脑力活,还要注意自己的脸部表情和眼神,一不留神就会给人通过表情而来揭你的牌,不过也能通过表情来诈人,就看你怎么来表演了,陈豪年纪小,虽然脑子不笨,但表情控制的不到位,结果最后整付扑克在他手中大集合了。
玩了二通是陈豪输了,这时候饭菜也做好了,桌上还是老规矩的9大碗,6碗腊味,3碗现做的时鲜菜肴,闻着腊味的浓香食‘欲’不觉的大开。
父母一人坐上位一人坐前位,陈庸兄弟二人就把着两边,在父亲的旁边额外的放了一付碗筷和一个倒满洒的小酒杯,(这是祭奠先人的规矩,再一个在正式的席间,父子不能坐对面,一坐成对面就代表父子反目成仇了)
陈煊华今晚也开了不在家喝酒的例,在那喝着小酒就着新鲜的腊味吃的不亦乐乎,陈豪也不落后,平时可没这么丰盛的菜肴,虽然不能说经年不知‘肉’滋味,时不时的会买些‘肉’,但也是吃蔬菜的日子占大部分,但像过年这样的,除非有人开席做喜事才有的机会。
吃过了丰盛的年夜饭来,大家都帮着收拾好卫生,然后就倒茶水的倒茶水,端火盆的端火盆,去拿零食的拿零食,然后都端坐在电视机前准备守岁了,陈豪看着糖果盆里那些从泸上带回来的糖果就扑了过去,大有往口袋装的样子。
“臭小子,给我站住,你看你也不小了,马上13岁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呢,拿出来就是给大家吃的,你一人想吃独食啊,难怪你母亲现在才拿出来,不然给你偷吃光了”陈煊华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在那笑骂道。
“不是啊老爸,我就是看那糖果上的图案好看,才凑近点看的,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想吃独食呢”陈豪在那辨解道不过声音越说越小,脸‘色’开始发红了。
“好啦,你小子只要不往口袋装,今天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但以后去别人家可不能像刚刚那样,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不会的老爸,刚刚那是在家,有点真情流‘露’,去别人家我保证不会给你丢脸的,”陈豪连忙拍着‘胸’脯做着保证,那闲着的手却伸向了‘奶’糖,老爸有点无语的转过头看电视去了。
电视台现在还在播放新闻,只见某某领导去基层慰问官兵,某某领导去慰问贫困户啊去基层送温暖啊的什么是一派的做秀新闻,不过搞政治的不会做秀也‘混’不下去。
陈庸看的心里直泛酸水,但又没办法,现在怎么换台也还是一样的,只能忍住心中的恶心耐着‘性’子观看着,还好就只那么几分钟,随后就是各个单位企业的拜年贺词。
播完这些就开始进入了‘春’节联欢晚会了,随着一个一个的节目过去以,陈庸却看的有点昏昏‘欲’睡,但听着身旁传来的笑声,陈庸也不好意思说些不好的评论,就当陪着他们守岁吧。
快到零时的时候,老爸就抱着一团万字鞭去外面打开摆好,陈豪却在兴奋的大声跟着主持人在那数到计时,随着0响起,外面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感觉整个大地都在晃动,足足响了十多分钟后才慢慢的平息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硝烟味道,放完鞭炮,陈庸两兄弟和母亲就上‘床’睡觉了,而老爸还在坚持观看晚会。
早晨起来后,陈庸一出房间就给坐在火盆边的父亲拜了年,知道母亲现在在厨房做饭,来到厨房给母亲拜了年后才开始洗漱,洗漱过后来到大厅看到陈豪在那给父亲拜年,并接过一个红包后又兴冲冲的去给母亲拜年,陈庸不觉的感到一阵温馨。
吃过一顿简单的早餐,父亲带着陈庸两兄弟就出‘门’了,先去了大爷爷家拜年,再去二‘奶’‘奶’那拜年,然后再一一的去了各位伯伯家,父亲就打道回府了,而陈庸却领着弟弟向着几位叔叔家拜年了。
一圈子转下来,陈豪口袋里装满了红包,看着陈豪在那一块二块的数着钱,陈庸不觉的有点不平,怎么就只是大了不到三岁,就收不到红包了呢,虽然红包里钱不多,多是一块二块的,但陈庸却想回忆下拆红包的那种感觉,但却没人给他机会。
下午陈豪兴冲冲的捏着几块钱就往外面跑了,陈庸却有点无所事事的,去练功大过年的又不合适,只能陪着父母在那看着老掉牙的贺岁片了。
接下来的日子陈庸更加的过的苦不堪言了,每天就是父子几人走亲戚,碰到人多的时候还可以玩下牌,就只他们几人的时候就只能在那静静的烤火喝茶水,陈庸耐着‘性’子把该走的亲戚都走了一遍。
这也就到了初六了,在家过了上七后,父亲就上班去了,上班之前特意问了下次去的大概时间,陈庸告诉父亲只要在3月2日以前赶到泸上就行了,不过最好早一点动身。
而陈庸有事没事的情况下也把那经络图记了个七七八八的,气血值加了1,‘精’神值却加了2,并且小腹下在运功时还感觉到热热的。
这一天父亲回来说他单位的事安排好了,什么时候动身去泸上,陈庸看了下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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