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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东宫唯一的大闲人就是小夜了,他不为名,不为利,整天无所事事。虽然我答应过以后出宫带上他,可有金面师傅在,我不好把他带进密室,不然这一个下午的时间我们俩没办法解释在密室做了什么。万一金面师傅好奇进了密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我以后再想从密道出宫可就难了。
所以我只能隔三岔五的和他分头出宫,再在城中会合。小夜对天裕都城特别熟悉,哪家酒楼的饭菜最香、哪里铺子的点心最好吃,哪里有好玩的……我们还常常去城外的树林里打猎,可动物们见了我不是跑得远远的就是温顺的趴在地上不动弹。所以这打猎也就成了小夜挑挑拣拣拎起一只什么,就去河边开膛破肚,然后再架起一堆火,我们俩吃饱喝足,把剩下的肉分给城里的乞丐。然后各自回宫。
小夜最近对清羽好像很有意见,清羽每天早上给我摘一束月季花,晚上送一杯葡萄汁。小夜就把各种美丽的花和盆景送到我的房间,晚上给我送各种水果汁还有羹汤。清羽也不和他计较。反而是我看不下去小夜找清羽麻烦,总是把月季花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先喝完清羽的葡萄汁如果还有肚子盛小夜送来的那些东西,再随便吃两口。就这样还常常撑得我胃疼。
七月初七这天是乞巧节,下午和小夜去街上闲逛我就看见女子们成群结队的采买丝线瓜果。听说晚上还会拜织女、拜魁星,还要赛乞巧。我便和小夜商量晚膳以后我们再各自出宫,在城中的品香楼会合。
品香楼是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平时生意就好的不得了,今日更是座无虚席。我给店小二塞了个足有二两的银锭子,他才勉强给我安排了个空桌。我又不好意思干占着位子不点东西就点了一盘瓜子,看店小二表情有些为难,我又点了两盘点心,让他直接给我包起来。也没让他沏茶,就这么一边嗑瓜子一边等小夜。
“小二!一壶好酒,再来几个你们店里的特色小菜。”
听声音是在我对面传来的,我抬头,看见的居然是第一美女比赛那天和小夜呆在一起的那个紫衣男人。
“这有人坐了!”我才不想和他坐在一起,更何况,这张桌子可是我多花了二两银子买来的,便宜谁也不能便宜这个断袖。
“噢!”紫衣男显然也认出了我,他邪邪的勾起唇角,“安平公主这是在等情郞?”
“关你何事?”
“公主殿下若是会情郞,应该到花前月下,这酒楼太招摇了!”
“我爱在哪儿在就哪儿!”我不客气的把瓜子壳丢得满桌子都是,“你管得着吗?”
“公主殿下会情郞在下自然管不着,可若是这天裕国的太子殿下知道自己的太子妃乞巧节这日与其它男子相会,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阁下这心操的,也太宽了点吧!”
我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继续把乱丢瓜子壳,好几次还丢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恼,优雅的抖抖衣裳,招呼店小二过来塞给他一个足有十两重的银锭子,那店小二赶紧点头哈腰的把桌子擦干净。
“这位姑娘,您看要不要小的给您拿只碟子过来?”
听店小二这么一说,我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就好像当着“乱丢垃圾可耻”的标语牌丢垃圾还被人当场指出来一样的尴尬,“我……”我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说要还是不要。
“抱歉,内人在家随意惯了,还请小二哥海涵。”紫衣男又塞给店小二一个银锭子,那店小二笑得嘴都快咧到耳边后面去了。
“谁是你内人!”
“娘子!”紫衣男已经坐到了我的跟前,那低眉顺眼的模样,哪还有一丝初识那日的傲慢之气,“为夫知道错了,不该去那花楼妓馆,可为夫从未碰过那些娼妓窑姐。夫人就别再生气了。”
“哼!你是不碰娼妓窑姐,可你碰男人啊!”我故意说得很大声,周围桌上的食客已经纷纷向我们这边望过来,
“没想到这位公子看着一表人才,却是个断袖,真是可惜了这如花似玉的小媳妇。”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郞,这么好的姑娘却嫁了个断袖,年纪轻轻就守活寡,真是可怜啊!”
……
人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幸灾乐祸的望着被人们指指点点的紫衣男,琢磨着小夜也快到了,提起桌上包好的点心就准备起身离开。
“娘子!”没想到紫衣男竟一把抓住了我提着点心的那只手,“那些都是误会呀!为夫是不是断袖娘子还不清楚吗?”一边说,那眼睛还使劲冲着我眨。反正恶心的我是不要不要的。可在外人看来,却像极了小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
“你拽着我干嘛,放开……啊!”
紫衣男抓着我的那只手只是轻轻一拉,我已经被他带进了怀里,他一手环住我的腰,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支白玉簪插到我的发髻里,然后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前些日子看到这支玉簪,我就觉得它和你很配。没想到你戴上之后竟然会这般美好。”
“神经病!”
“你不信?”他轻笑一声,似乎很失望的样子,“不信就算了。”
“你快放开我,我还有事呢!”
“什么事?”他突然抬高了声音,“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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