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词,仅此两句便让人觉得满腔热血,忍不住上阵杀敌,”王彦召忍不住赞道,
再看这字体,字形正倚交错,大大小小,开开合合,线条粗细变化明显,跌宕有致。最末一行写歪了,歪得简直要倾倒,但这样的倾斜并不生硬,反倒更见自由,体现出任情恣性的一面,自成格调。阵容取势险峻,结字造型或倚或正,或重或轻,有“来如雷霆收震怒”之美。
字虽然不是出自大家之手,却更显潇洒,
许清波听完此句心中也是一震,自觉凭自己的才华是做不出如此气势的句子的,
心中要把张白易比下去的斗志有强烈的一分,
收拾完笔墨纸砚禿自离开了惜字屋,
王彦召看的有些爱不释手,道:“老四,这幅字送我如何?”
“你想要,拿去便是,只要你不嫌写的丑,”
“不丑,不丑,”王彦召乐开了花,忙将字幅卷了起来,收好,
二人出了惜字屋直往云霞苑走去,
快到圣贤阁的时候,看到不远的玄关处围满了人字甲班的士子,
“老三,老四,”谢东楼在人群中朝着张白易二人叫道,
二人走到跟前,看到所有士子都在那个小本子在抄写着什么,
“老大,你们这是做什么?”王彦召问道,
“上官夫子今日授课时说明日提问《弟子职》,人字甲班的士子都在此处抄写呢,”
一听到明日上官倩儿要提问弟子职,王彦召顿时吓得脸色一白,一拍脑袋,叫道:“差点把这事忘了,”
想要找笔与士子们一起抄写,但找了一圈并未找到笔和纸,
张白易心中一动,响起上官倩儿授课时的情形,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了睡觉也能听课的本事,
他走到石碑前,心中默读着石碑上的校训:先生施教,弟子是则。温恭自虚,所受是极。见善从之,闻义则服。温柔孝悌,毋骄恃力……
王彦召找不到纸笔心中正气馁,看到张白易在默读弟子职,
心中叫道,我怎么这么笨,先背着,等回去比这老大的抄一份不就行了,
然后走到张白易身旁,学着他的样子默默的背诵着《弟子职》,
谢东楼和杨国印看他们二人站在石碑前背诵也没有打扰,
先生将息,弟子皆起。敬奉枕席,问何所趾。俶衽则请,有常有否。
先生既息,各就其友,相切相磋,各长其仪。周则复始,是谓弟子之纪。
《弟子职》通篇并不是很长,张白易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将整篇都默读了一边,
他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的背诵着《弟子职》
先生施教,弟子是则。温恭自虚,所受是极……
一众士子抄的认真,张白易和王彦召也是默读,
所以场面很安静,只能听到莎莎的写字声音,
凡拚之道,实水于盘,攘臂袂及肘,堂上则播洒,室中握手……
相切相磋,各长其仪。周则复始,是谓弟子之纪。
心中快速的将《弟子职》背诵了一边,
忽然睁开眼睛,心中大是兴奋,
自己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
“老四,笑什么呢,”谢东楼来到张白易身前看到他正一个人在那里傻乐,疑惑道,
“没什么,”张白易忙道,
张白易不说,谢东楼也没追问,
他收起起小本子,说道,“老三,我们走吧,我抄完了,回去你们两个按着我和老二的也抄一份,就不用在这里背诵了,”
杨国印此刻也抄完,将本子收起,
“老三,走吧,别看了,”张白易拉了一下王彦召道,
四人离开圣贤阁并没有云霞苑走去,而是去往”食为先”,
圣贤阁距离”食为先”不是很远,不到片刻便到了地方,
由于还要回去温习《弟子职》,几人简单的吃了一点,便回去了,
谢东楼四人回到寝所的时候已经到了酉时,
刚到寝所,王彦召便把谢东楼的手抄拿来抄写,
杨国印拿着自己的手抄,走到张白易身前,说道:“老四,这是俺刚抄写的,你快拿去抄写吧,”
“不用了,我已经能背诵了,”张白易躺在床上说道,
“老四也学会吹牛了,”
那么长的篇幅,如果要背诵至少需要两个时辰的时间,王彦召自然不信张白易的话,
杨国印是个老实人,看张白易不用自己的手抄,也没说什么,就自己读了起来,
“先生施教,弟子是则。温恭自虚,所受是极……”
王彦召抄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将整篇《弟子职》抄下,将谢东楼的手抄还他也认真的读了起来,
“少者之事,夜寐蚤作。既拚盥漱,执事有恪,摄衣共盥,先生乃作……”
三人读的朗朗上口,脑袋左一圈右一圈的晃着,
张白易看着摇头晃脑的三人想不通这个时代的读书人读书为何摇晃脑袋,
他躺在床上被三人的读书声吵得无法入睡,干脆起来走到窗前,欣赏着窗外的夜色,
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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